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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征服(2 / 2)

赛桑此次亲自前来盛京,定是听到风声。他不见,这犹如给科尔沁的颜面,刮上狠绝的耳光。赛桑心中自然有数,该怎么做,如何做,那便要看塞琦亚的表现。

“额祁葛,我有多久未见您,这次您来京一定要多住阵日子。”玉儿难掩雀跃的神色,只搀扶着赛桑,可额祁葛发间又添了银丝,她看在眼里,心中却几分酸楚。

赛桑淡淡的笑过,这次来京,他吃了闭门羹不说,但见着玉儿这鬼灵精怪的丫头,也算是欣慰:“你当心点,都当快当额娘的人,还这么冒冒失失。”

玉儿吐了吐灵舌,回望过塞琦亚:“我们一家三口,好久未聚一聚了。”

赛桑若有所思,意味深长的叹息着,却侧目对玉儿说:“玉儿,你先去你姑姑那坐坐,平日里也去姑姑那多走走。”

“额祁葛,那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你先去,玉儿。”赛桑轻拍了拍玉儿瓷白的手背:“我和你额吉还有话要说。”

“有什么话不能当我面说?”玉儿问起,这次额祁葛来京,倒多了几分愁绪,和心思。

塞琦亚会意,只将玉儿带到屋门前:“听话,先去你姑姑那。”

待玉儿走后,塞琦亚探了探,又将屋门轻合上,下一刻,她神色渐变,转身问起:“你这次匆忙来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回应她的是一阵沉寂。

赛桑轻珉过茶水,又放下,眸光微冷,又反问道:“你说呢?”

“你不说,我怎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

“哼——”赛桑轻嗤:“你自己的做的好事,却要牵连到整个科尔沁。当年为了拉拢大金,我妹妹哲哲,玉儿先后嫁入盛京,只为保科尔沁一世荣誉。如今皇太极称帝,一统天下是指日可待之事,你怎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这简单的道理,你怎就不知。”

话音刚落。

塞琦亚便知此事的缘由:“你是在责问我给那贱女人耳光吗?”

听之,赛桑愤愤,拍案而起:“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宽厚的食指直指点着眼前的女人:“还有…什么贱女人,海兰珠也是我的女儿,以后就算你心里有怨,有恨,也给藏着、掖着。”

“藏着?掖着?”塞琦亚冷笑着:“呵呵——当年我如此信赖塔娜,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们俩…”她颤栗着,身子因剧烈的颤抖而退了几步:“生下阿古拉不说,还生了海兰珠这个贱种。”她几近崩溃的斥吼着:“好,我认。塔娜当年求着我时,我给了他们一家人活路,可他们偏偏不识趣,现儿连我女儿一世的幸福也要夺走。要我藏着,掖着?不可能——”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如今海兰珠深的恩宠,这也是我们科尔沁的荣耀。你别忘了,以大局为重。更不要因为小谋小利,而毁了我们科尔沁的前程。你也别忘了,当初哲哲,玉儿嫁入盛京,到底为的什么?是为了科尔沁全族的安危。”赛桑斥吼着:“咳咳——”气急,情绪波动而至身体剧烈的咳嗽着:“咳——咳——”

“额祁葛——”房门忽而推开,玉儿焦灼的扶住赛桑:“您身体要紧。”柳眉微蹙,她不禁担忧。

一阵错愕,

“玉儿——你”

玉儿轻闭着眸:“对不起,我在屋外都听的一清二楚。”她轻咬着唇瓣,不可置信的望向塞琦亚:“可是,额吉,姐姐有孕在身,您怎么那么冲动给她耳光?”她低吼着,那温热的热潮在眸中直颤着:“若是动了胎气,额吉,您怎担当的起。”

“啪——”

话音未落,只听见那响彻的声音,刺破屋内的空气。

塞琦亚怔着,愣愣的望着的掌心,玉儿的脸被重重打偏。不可置信…从小到大额吉最疼是她,她怎忍心给自己耳光。

可塞琦亚颤着,正因为她最爱疼爱玉儿,她怎能如此质问她,为了那溅人,一次又一次的忤逆自己:“玉儿——”可当掌心狠狠刮下时,她又后悔不已:“玉儿——”玉儿是她们的小福星,是科尔沁的小福星。可是她塞琦亚一生的骄傲,她孤注一掷,却换来玉儿的质问。

玉儿抚着疼痛的颊边,只看向塞琦亚:“去给姐姐道歉”这是她们唯一可选的路,额祁葛说的没错,这关系到全族的前程。

听之,塞琦亚冷笑着:“除非我死——”

海兰珠直了直腰背,放下手中的绣品,揉捏着发疼的腰际,这才坐了多久,整个身子就已酸疼不已。

望着手中刚完工的衣裳。她起身,花厅一角她专门准备了一红色的实木箱,打开。里面已婴孩的衣裳一件件折好堆起。

“兰福晋,您看谁来了?”静儿连忙进屋禀告。

海兰珠立马将手中的衣裳放入箱中,转身,便已见男人踏进她寝宫,她一怔,愕然:“领主。”

良久——

那两字艰难而生色的从她唇边迸出。

“这么多年了,你还喊我‘领主’”赛桑愧疚的笑了笑。

“您坐吧。”海兰珠唇边颤了颤,却几分不知所措,又连忙命向屋外探着:“静儿,快斟茶。”

——

夜,正浓。

海兰珠侧卧在男人怀中,皇太极一手握过兵书,可怀里的女人动了动身,像是有心事,他放下兵书,只问起:“怎么了?”

她支起手臂,又欲言,却止。

“赛桑来见过你?”他挑眉问起。

她一怔,他果然已将她揣摩个透:“你都知道了?”

“嗯。”他点着头。

“那你不肯见领主是故意的?”

皇太极长叹着:“我至少以为该出现你寝宫,给你道歉的该是赛琦雅。”他浅笑着,视线透过花厅:“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赛琦雅。”

“——”她便知道,他还在为那一耳光生气:“你也给我解气了,这事儿就此搁置了,可好?”她轻言着,几分恳求。

他自是听的出:“赛桑是不是又给你安什么大道理。”他似乎都能想象,赛桑会是如何义正言辞的告诉他的兰儿,别忘了她亦是科尔沁的人。

仿若被他识破,

又仿若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是。”她喃喃细语着。

“噢?”可皇太极饶有兴致,轻跳着眉,那他倒好奇起。

“我第一次喊他‘额祁葛’。”她垂首,淡淡的笑着。

见她颊边一丝雀跃,他挑起她下颚,若有所思的问起:“那你开心吗?”

“谢谢你。”

皇太极轻浅的笑着,昏暗不明的烛火下,只映着那俊美无俦的容颜:“那…有没有想好怎么谢我?”

她颔首,融融的瞳仁,氤氤氲氲。

被他忽而的话语,而一时词穷。

是啊,他对她的种种宠爱,她到底怎么谢,如何谢?!

“——”

他指腹间悄然捏紧,力度逼着她直视着自己。

他玩味的扫过她全身,凑近,在她耳畔低语着:“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男人征服天下。”薄唇见扬起清浅的弧度,戏谑的继续喃喃:“而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兰儿,今晚我要你征服我,你敢吗?”

海兰珠一怔,接着,却见那幽深的眸里充斥着狩猎时的兴奋。

下一刻,她腰间一紧,一股力道只逼着她贴近他。

他吻着她娇艳欲滴的唇,若有若无,在她颊边磨蹭着问:“敢不敢?!”

见她轻瞥过他,纤细的手臂搂过他颈边,另一只手,指间临摹着他的薄唇:“你心甘情愿被我征服吗?”她咯吱的笑开了。

却不料,他认真的抓住那调皮的手指:“我是认真的。你对我,因为…从来没主动过。”

她怔了怔。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可这男人…时而似迷雾,令她无法捕捉。

四眸对视。

微凉的空气似染上热潮。

彼此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炙热。

她凑上,吻过他的唇,灵巧的舌头轻撬开他的,她闭眸,虽还有几分生涩,却竭尽全力的去取悦他。

他炯炯的目光盯着她,带着灼人的温度。闷哼一声,她不解的睁眸望他,见他眉心微颤,她以为是自己无法令她满意:“怎么了?”她轻喃。

这些都是他曾教她的,原来,在心灵的最深处,她依记得他所教导的一切…

虽还那般生涩,却让他无尽沉沦。灼热的身子立马紧绷,她对他的影响,却比他愿意承认的还要深…他低哼出声:“继续——”却对上她不安的眼瞳:“为我解衣。”他温暖的掌心牵过她的,一直凑近他颈边的纽扣:“解下——”

海兰珠垂首,浅笑,只将他推至在淡色的床铺间,她转而翻上,坐在他腰际。微凉的手指,轻挑开第一颗…接着往下。

直到坚毅的线条浅露在眼底。

手指轻颤的划下他麦色的肌肤,拨弄着他胸前的突起,他眉心更蹙,可黑眸中更是温柔的笑意,她终于学会去挑逗他。

只见她轻俯下,灵巧的舌尖舔过。

他发出一声低吟。

炙热的身子承受着她的温润的吻,两人靠的那么近,她立马察觉到他灼热的**,隔着薄薄的衣衫,极富威胁性的抵向她。

“停下吧——”她立马打住。

他唇边微扬:“怎么,害怕了?嗯?”他握上她的手,牵引的带着她,抚上他的坚硬。

她颊边立马热烫,欲想抽回,却被他牢牢困住:“他需要你——兰儿。”

她的视线不敢往下看去,他的**是那般灼热,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娇小的身子曾容纳过他。

“你要还要把我晾在一边,晾多久?”他的声音低沉:“服侍你男人的时候,该竭尽全力,我的兰儿。”他双手滑上她的腰,轻易的扯掉那件菲薄的衣衫。

“嗯——”她发出低吟。

他牢牢握住她纤细的腰,男人的坚挺烙入她的紧窄,转眼她最柔软的一处缓缓吞下他。

她惊呼,竟是这般暧昧的姿态。

她骑在他腰际,眸中几分娇羞,却见她身下的男人,轻佻着眉心,笑问着:“你打算一直这样静坐着吗?”

嗯?!

该死的——

她贝齿轻咬着唇瓣,他尽是取闹她。

无助的手心抚上他腰际,她羞涩的动了动,却又更加紧窒。那双炙热的黑眸看着她的表情,她困难的喘息着,半张的红唇吐出了喘息与哀求。

他低哼,这女人——

于他而言,这是最可怕的这么折磨。

她小心翼翼的动了动,却制止不住心中异样的刺激蔓延。

“嗯——”低声呻吟,她悄然垂首,只觉身体那最敏感、最柔软的那一点,正集聚着、爆发着。

双手覆盖在他的胸膛上,太多的感官刺激涌来。

他嘴角微咧,喜欢这样的她。

他双手将她放置着最舒适的位置,他抽动着,炙热而巨大的坚挺迎合着她生涩的动作。

她像是得到了鼓励,又似渴求着更多、更深的进占。

她的柔软来回的磨蹭,无尽的喘息和低吟在空气中回荡。

“该死的,兰儿,放松。”他低喃着,紧窒温热的环绕,带来**的欢愉。

可她渴求他爱她。

他的指尖轻轻滑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温柔的摸索着,他的手摩弄着粉红色的花核,带来激烈的快感,她的神经不断紧绷而松弛,难耐的在他胸膛上起伏。

两人此刻的姿势,让灼热巨大的**更加深入她的花径深处,血液在骚动着,让她紧抓着指下强劲的肌肉。

“嗯——”她轻喃,润泽的花蜜逐渐涌出,将他的坚挺,彻底的滋润,掩没。

可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临界点,当她无意识的仰头,摇摆着柔软的腰际,她已成为这场欢爱的主动者,而他,受她的娇媚回应所折磨。

她是天生的**儿,深陷激情的她美丽得令人眩目。

辗转轻柔的娇吟,难耐滴在他身上起伏移动,

她的呼唤是一声明显的暗示,他发出激情的低吼,翻身将她拥抱到身下,她睁眸:“你——”

“你玩野了,我的兰儿。”他捧起她,展开急速的冲刺,努力让彼此的**得到餍足。

欢愉逐渐积累,她的双手握得更紧,他在她耳畔低语:“跟着我。”

他握住她,加快速度。

每一次都重重撞击着她花径深处最敏感的一处。

终于,随着他几下强悍的挺腰冲刺,与他共同达到了顶端。

夜色无垠,绽放着无限春色。

——

御书房内,

范文程与祁纳毕恭毕敬的坐在书房内,席间,注视着龙椅上那气宇轩昂的男人。

“伤痊愈了吗?”

良久——

只听见男人低沉的声线,他放下手中奏折,整整一上午,那些上书与折子,他都依依过目。

祁纳颔首,应答:“臣的伤早已无大碍。”

皇太极笑过,视线转而朝向他:“如莹真是个好姑娘,在兰儿身边服侍,兰儿甚是喜欢。这次你受伤,特意准她去照料你,也是看着她心思缜密。”

祁纳怔了怔,皇上如此说来,必有他用意,他只便顺从,轻语着:“皇上所言甚是。如莹这些日子已返回兰福晋宫里。”

“嗯——”皇太极若有所思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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