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启延就是最好的例子,
放在现代,也算的是半个公务员了,不用做事,每个月可以领固定的薪水,半贯钱,过年奖励照拿。
这也不少了,
他身上就只有几枚铜板,苏夫人虽然要给孙平步涨月钱,但还没有到发饷的日子,
这么一算下来,一个月几百文的收入,通俗点讲,按照白马镇的物价流通,市场购买力也是可以了,
普通的青壮劳力在码头上当搬运工人,一天也不过十几文,这当中还要给介绍人介绍费,(回扣,哪个地方都不会缺少)实际所得更少,
比起他们来,孙平步略感庆幸。
身份、金钱,除此之外,他还获得了一个机遇,银榜赛。
对于那个名额,孙平步不觉得可惜,以他现在的能力而言,进步的机会自然是多多益善,
没有,那也是他无力改变的事。
在张允眼中,自己比不过孔零,现在孙平步已经很明确知道了这一点,
破口大骂?胡搅蛮缠?
这些都不是能够解决问题的方法,当今之计,唯有证明自己,以事实,以实力来说话。
想要告诉他们那些人,不是我孙平步不行,是你们没有眼光,你们的选择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那就银榜大赛上见高低。
孙平步接下来打算备战银榜赛,一条路冲上巅峰。
思虑良久,
起身,孙平步将怀中的四脉通理拿了出来,包括药司坊的医者令牌,
今天,他借着这块身份令牌狠狠回击了何启延,弄得他颜面无存,临走之前更是放出狠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孙平步看着手中的医者令牌,摇摇头,心中不禁暗道:
“要是自己是医师,或者是药司坊医官,何启延还会敢对自己如此说话”?
又是一个隐形麻烦,
他叹了一口气,“身份还是有点低,不足以震慑那些那些轻看自己的人”,
不过,孙平步从来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启延要是还来找自己麻烦,孙平步不介意好好收拾他,
在他眼中,真正麻烦的是那位何考官,
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真要对付的不是一个人,
眼下,他可不愿花时间精力浪费到这种人身上,与人为怨,倒不如专研四脉通理,银榜赛才是头等大事,
如此,孙平步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视情形而定。
这时,他的房门被咚咚咚敲响,
“谁啊”?孙平步问了一声。
“小孙大夫,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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