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逆:“左道友,万阙山一别,别来无恙啊?”
左文溪:“风道友,不知道你的道佛修炼到了何种境界啊?哈哈!”
风逆:“哈哈,在下当初不过是妄语而已。还请道友见谅。”
左文溪改了称呼:“我不但没有怪过风兄,而且还想你得紧呢。”
风逆:“左兄到底是想我啊,还是想我的那……哈哈。”
左文溪:“瞧你说的,我当然还是想风兄你多些。”那意思是他还是想了惟余焰的。可惟余焰早就落到了风逆手里,想想也只能就是想想。
看这俩人聊得火热,老道士气不打一处来:“原来你们俩小子早就认识。”
风逆:“是的,我和高徒几月前在万阙山试炼时就已经认识了。而且还曾经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听了风逆的话,老道士怒敲左文溪的狗头:“你这个臭小子,你认识他也不给师父说一声。害得师父我输了那么多银子!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么?这十多年来师父我白疼你了么……”
左文溪咧着嘴:“师父,您别叨叨了行么?还不是你自己想赢银子,怎么到了这会儿还怪起我来?”
他这一嚷嚷,老道士敲得更厉害了:“你还有理了是吧?还怪师父了是吧?”
“哎呀……”左文溪抱头鼠窜。
虽然这两人老的没老的该有的样子,小的也没小的该有的样子;可他们嬉戏打闹之间却流露出了深厚的感情。风逆看得羡慕不已。
风逆道:“左兄,今日我还有些事。请你明日到我府上吃饭,千万要来哟。”
左文溪:“放心吧,我一定会来的。我还必须得多吃点儿,以解我心头的闷气!”
风逆:“哈哈,绝对管吃管够。告辞。”
老道士:“臭小子,也不问问师父的意见,你自己就答应了?”
左文溪:“师父,我还不了解你么?但凡哪里有蹭吃蹭喝的地方,还能没有你么?还有,刚才你输掉的银子还没有给别人呢!”
老道士:“你给我站住!别跑!”
……
风逆和徐根二人继续闲逛。
哟,那边还搭了个台子在唱戏呢。这可得去看看,听听唱的到底是哪出儿戏。
且见台上唱戏之人,武生唇红齿白,十分俊俏,一杆长枪舞得呼呼作响;花旦艳美靓丽,南腔北话,韵味儿悠长。
那花旦扬袖,轻声唱道:“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似一朵轻云刚出岫,只道他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格清奇非俗流……”
风逆暗道:原来唱的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这世界咋也有这台戏呢?
不过接下来武生的表演立刻就让风逆不淡定了。
那武生担起长枪,挑向花旦,大声喝道:“孽畜,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孽畜,还不快快现出原形?这又是整到哪出儿去了啊?
花旦一脸惊恐,长声呼道:“大……贤……者……”三字完后,改为短声念白:“请放过妾身吧,妾身愿以身相许。”
这如何是好?
武生念白:“你这个妖孽,下毒残害刘家坊的乡亲们,我岂能放过于你?哇呀呀呀呀......”
接下来,武生手舞花枪,唱道:“青城山下风逆君,力拔山兮气盖世,哇呀呀呀呀,哈啦啦啦啦……”
风逆一头黑线,喃喃自语:“这、这、这、这到底唱的是哪出啊?”那个写台本的给我出来,看我不手撕了你……
旁边有人搭话道:“连这戏你都没看过?《风贤者智取毒寡妇》,最近可火了,大家都非常喜欢看。”
风贤者智取林毒妇?
我也是醉了!
风逆:“此取还是彼娶?”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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