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少年下马,径直走向议政厅的时候,议员们已经就他的问题发生了争论。
身穿紧身军装的议员马尔察金在就西泽乌徰要不要用的问题上,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西泽乌徰是共和国最优秀的将军之一,为什么不用呢,要知道苏略对欧罗巴的巨大胜利,已经让他的声望十分巨大了,这是十分危险的,
虽然我十分相信战神的为人和他高尚的品质,但是如果,如果他身边有一些不轨之徒的话,那我们可就危险了,共和国就危险了,谁都忘不了十年前的事情,难道你们愿意军方再次把这个国家拖上他们那无尽的圣战中去。
是时候来平衡一下了,海因里希已经不可信任了,现在只有西泽乌徰了,别忘了他是女皇的人,虽然有些极端,但是应该是可以控制的。”
而他身边坐着的是身穿,带有紫金色线条的白色军装的那金卡,那金卡则是一脸的嘲弄,他站起来说道:
“马尔,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已经收了某人的贿赂,或者说你就是那人的崇拜者。共和国还没有到了已经需要【国】贼的地步,什么叫海因里希是不可信任的,难道那人就是可以信任的了,难道当初把海因里希放在埃及的不是你吗?
我是相信战神的品质的,同样我也深知他的身边是没有你所担心的那种心怀不轨的人,我想真正心怀不轨的人是谁,大家都可以看出来的。”
就在马尔察金就要拔剑的时候,一阵惊呼把他的注意转移了,他看向了门外,突然感到一阵晃眼,来人犹如天神一般。
来人正是少年,或者说是西泽乌徰。此刻的他早已是一身漆黑如玉的狰狞武士大铠,俊美无比的脸孔中挂着微笑,那身铠甲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异常的光彩夺目,那阳光照射在少年的脸上,更令他显得十分的神圣。
但是在做的很多人,都是极为厌恶他的,那些人只是一瞬间被少年的面容所震惊,随后就立刻反应过来,各个怒视着他,如果此刻不是在神圣的议政厅,他们已经要把少年拉出去暴打一顿了,当然他们也是知道【国】贼的武力的,但是他们还是忍不住想要把他按倒在地,然后大声质问到:
“你这个【国】贼,认不认罪。”当然那些只能的想象,此时他们不但不能手刃自投罗网的【国】贼,还要依靠【国】贼,只是想着,就令一些议员的心中一阵剧痛,他们是多么想要杀死那个可恶的人。
“看来各位依旧如一,想来是没少从职位上获得好处,人民的好父亲们,共和国的指引者们。”看着周围的眼神火辣辣的议员们,西泽乌徰笑道。
那些议员们各个如同炸开的水,沸腾了。马尔察金看着少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想到了少年的身份,也就不再作声了。原来少年之所以敢如此开罪那些议员,
是打定他们不会对自己如何,要说得罪那早就得罪了,现如今和议会闹得僵硬,反而会在军方那里获得更加巨大的影响力,再说如今是议会找他,他有着主动权,不显得强势一些,反而会处处被动。
不管议员们如何谩骂,少年就是处变不惊。他们说他长得像女人,他会回答:“你的妈妈难道不是女人。”他们说他要下地狱,他会说:
“是的,因为我的信仰虔诚,天国是没有异教徒的,至尊把我放到地狱,就是为了让我杀更多的异教徒。”他们要动手,少年已经把他们打飞了,他们骂少年的家人,少年威胁会把他们的母亲骗到手。
混乱的局面一直持续了十分钟,随后人们还是要一脸微笑的坐在一起。议员们和【国】贼相互谈笑,互相说着一些笑话,
各自把对方的一些事情拿出来玩笑,相互之间像是多年不见的朋友一般,但是那其中暗藏的杀机和陷阱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政治的战场和真正的战场有时分不出到底哪个更加残酷,一个是修罗地狱一般,恐怖如地,一个是无敌的黑暗,隐藏着无尽的罪恶。
最后少年被议会长任命为帕夏将军,要少年去征服乌古斯大草原。显然他十分肯定少年一定会做到,而少年也不多说什么,一切早已经明白了。
他大步走向了阳光照射的地方,直到他的身影在议员们的视野中慢慢缩小,直到彻底消失。他要去准备远征的事情了,在走之前按照惯例,首先要在凯旋广场举行浩大的演讲,随后鼓舞军团,说出军团征伐前的誓言,最终在穿越雕刻着黄金双头鹰的命运之门。
共和国此时已经是处于无法停止的高速的战车上了,在欧罗巴的巨大胜利,犹如一道巨大的陨石激入海平面,掀起惊涛巨浪。
共和国的不败战神,苏略乌斯,在十月份的时候已经彻底征服了整个西欧罗巴,和共和国控制的南欧罗巴连在了一起,教皇被直接斩首,大教堂被一把火焚烧,亚平宁半岛再次回到了共和国的版图之中,继上次罗马叛乱,西欧罗巴时隔150多年再次回归,
而且莱茵河北岸的日耳曼地区也被征服,一百万日耳曼人被屠杀,还有尽八十万日耳曼奴隶正被运往阿比伟。共和国不是罗马,她是无比残暴的,对于强大的蛮族,共和国秉承着杀尽的政策,因为他们亲眼见证了强大的罗马被蛮族毁灭,
他们对于蛮族只有一个政策,那就是屠杀。老人全部活埋,成年男子在阉割后变为奴隶,共和国已经废除了奴隶制度,但是在新征服的土地上,共和国实行一种叫做塞姆的制度,译为殖民改造地区,直到50年后才会获得本土地位。法律规定那里可以实行奴隶制度,但是在阿比伟的市场中也有一种奴隶,他们不叫奴隶而是叫普钠,译为雇佣民。
雇佣民就是奴隶,但是有着法律赋予的学习和生命权利,在被奴役十年后自动成为公民,随后法律会强行要求雇主将其解放,而没有获得解放的奴隶,比如还没到年限就死了,如果有孩子(父亲是歌利亚人),则孩子获得公民权,并由雇主抚养长大。
共和国的很多议员都反对屠杀政策和奴隶政策,但是真正在奴隶贸易中获得了巨大好处后,一些反对的声音显得如此渺小,何况奴隶贸易中占有巨大利益的军方是不会支持把这项政策废除的。
他们打着蛮族威胁论来要军费,来合理的奴役那些被征服的人,但是灭亡了罗马的那个蛮族正是歌利亚人自己,但是历史书中对这段历史做了一些修改,也就是罗马的灭亡时间差,他们将西罗马和罗马的概念混淆,认为罗马是毁于日耳曼,而歌利亚正是罗马的继承者,文明世界的守护者,但是这个文明守护者同时也是这个地区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军方一直对于苏略不满,认为他杀的太少,他们主张至少要杀掉一千万欧罗巴人,至少要奴役八百万欧罗巴人,不过共和派的苏略显然不愿意杀戮太多的人,这些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共和国从来不真正害怕蛮族,但是政府和军方一致宣称蛮族威胁,就是为了缓和国内尖锐的矛盾,共和国此起彼伏的大起义,不仅令议会精疲力竭,同时也让想大干一场的军方十分不满。不过欧罗巴的巨大胜利改变了一切,共和政府的威望有了显著的提升,那些躲在阿德山区里反对共和国的诺尔德族,为共和国提供了二十万,坚韧勇敢的山地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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