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生活在北方草原上反对共和国,时而驯服时而露出獠牙的辛布夷族也转而开始支持共和国,他们派出了十万骁勇残酷的辛布夷骑兵来支援政府,共同建立大歌利亚的伟业。
至于那些被征服的民族,他们会想什么,又会做什么从来就不是共和国会关心的,反正他们何时都是不可信任的,共和国一直对他们怀有疑心,只不过从来不表现出来,只不过现在法律上给了他们平等的地位,但是在歌利亚人心中他们永远都不是自己人。
比如对于乌古斯大草原上的哥萨克人。乌古斯大草原一直处于共和国名义上控制的区域,那里生活着勇敢而强悍的游牧部族哥萨克人,他们一直表现出对共和国的臣服,但是共和国本着一贯的传统,一直对乌古斯草原上的哥萨克部族实行杀戮政策和分化政策。
共和国从来不信任那些野蛮勇敢的民族,尤其是浑身血腥味的草原游牧人,认为他们是注定野蛮的,永远无法开化的人,就连共和派议员也主张彻底消灭他们。
因为他们一直不愿意承认的是,他们远古的祖先就是那样的野蛮人,以己度人从来都是歌利亚人的传统,对于草原人歌利亚人是无比防范的,如今乌古斯草原在萨克汗的带领下逐渐统一,共和国终于下定决心,彻底屠灭哥萨克人,让同样还处于游牧部落的一些歌利亚人去迁居到哪里,而辛布夷人刚好有一个在共和国所有歌利亚人中最大的一个还处于游牧部落的分支,几乎占到了歌利亚现存游牧部落的全部。
在共和国的号召下,在欧罗巴巨大胜利的余威下,那支辛布夷人分支立刻就动员了十万大军,其他一些如乌拉尔人和库伦加人之类歌利亚部族的也联合派出了一万骑兵。
大批共和国的商人间谍也开始源源不断的送出乌古斯草原的情报,歌利亚人在分析了草原的情报后得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乌古斯草原已经没有其余的部落,可以用作共和国的代理人来进行扶持了,以往的代理人战争恐怕行不通了,所以共和国立刻就想到了派出大军以武力彻底毁灭这个心腹之患。
议会左思右想,硬是想不出好的人选,不是无人可用,而是那些人太危险,谁知道他们掌握了大军后,会不会在消灭了乌古斯草原人之后,把炮口对准议会,他们不敢赌。最后在女皇的推荐下他们想到了西泽乌徰,这个军方的领头人和精神寄托,虽然看似是更加危险,但是议会左思右想发现还真行。
有了女皇的威武支持,那些军方谁敢做什么,那就是背叛皇帝,背叛至尊。
议会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和东方的赛里斯人做生意,在海陆上他们获得了贸易带来的好处,可是在陆地上由于乌古斯草原势力的阻碍,使得他们的商人只得走更加曲折的波月走廊,使得路上商贸带来的好处十分稀缺,
这更加令议会动了除去草原人的念头,同时他们也想看看赛里斯,那个在祖先世世代代流传的故事中,形容的人间最富庶的地方究竟有着什么,
甚至他们在心中对赛里斯抱着一种征服的心态,一种防范的心态。忧患意识极为强烈的歌利亚人,对于任何可能的威胁都是十分厌恶的,他们最先的念头就是毁灭那些可能的威胁。
先出手的勇士赢得机会大。这句歌利亚谚语形象的反应了歌利亚人的这一思想和民族性格。
西泽乌徰站在高台上,那座先知阿比伟曾经站立过的高台。看着下面狂热的人群,他此刻的面容却十分平静,丝毫不理会那些咒骂和赞美他的人。他所要做的就是做完演讲,然后去打仗。赢得胜利对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他此时身穿着歌利亚祭祀的华丽长袍,脚上是黑色的长筒皮靴,头戴黄金圆环,他最后看了一眼下面的人群,然后丝毫不显生涩的开始演讲:
“今天,我们站在这里!站在歌利亚人的土地上!站在先知曾经宣布国家成立的地方,这块我们祖先用鲜血和尊严浇灌的土地上!我的身后,就是先知阿比伟的雕像!他是伟大的征服者!而我,我们将继承他的意志和遗志,把那阳光所照耀的土地全部变成我们的跑马场,让这世界再无国界!”
议会议员们纷纷摇头,而下方的军人早就已经癫狂了,他们高呼着。
“西泽乌徰,西泽乌徰,你是真正的歌利亚人,真正的武士。”
听着那些话,一些议员们气的直接转身就离开,但是他们很快就被一些人拉住了,那些人指了指一边,那些不明其意的议员们用疑惑的眼神看过去,只一看他们就明白了,那边赫然坐着一位身穿紫金色华丽袍服的美人,竟然是女皇来了,女皇看着上面的西泽乌徰露出了一个微笑,那些议员们看到了,却什么也不敢评论,拉住他们的人其中一个说道:
“女皇刚才一直在看着你们。”这下那些想要离开的议员们,纷纷露出一副十分狂热并且受用的神情听着少年的演讲。
“我们的国家正在遭受着最为残暴的蛮族的蹂躏与践踏,那东方,我们的尊严受到了无尽的亵渎,男人们被掳掠,老人被活埋,歌利亚牧羊女的身躯遭受着折磨,那里的房屋被烧毁,那里的牲畜被掠夺,我们对那些凶残的侵略者一再容忍,可是他们却把我们的善良与和平的渴望当做了软弱,
歌利亚人,共和国母亲的身躯正在被亵渎,那些贪婪如狼一般的东方草原恶魔们,他们是茹毛饮血的恶魔,他们是毫无信义的刽子手,他们是文明之敌,对于他们只有用无尽的血与火,我们不能指望手中的奶酪让他们变得善良,那就用弯刀就割掉他们的脑袋,像是农民收割麦子一样,简单又快捷。
否则,那些贪婪的恶魔将一边蹂躏着我们的女人,一边嘲笑我们没有男人了。
来吧,勇士们让我们用手中的刀剑来证明男人的尊严与骨气,我们将获得尊严与敌人的一切,那哭泣着的敌人的妻子,那无家可归的敌人的幼童,那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痛饮甘甜的血液,吃着敌人的牛羊,仰望湛蓝的天空,回来时接受英雄般的赞礼,以及心爱姑娘们的送上的花圈。无需担心任何道义上的折磨,这些人都是最为邪恶之徒,双手沾满血腥。”
西泽乌徰煽动者那些军人的怒火与狂热,最后一句话主要是对那些心惊胆战的议员们说的。
那些辛布夷的武士们也纷纷大喊道,这是绝无仅有的,除了皇帝,他们不会尊重任何乌拉尔人,同样乌拉尔人也厌恶辛布夷人,早在半岛城邦部落时代,先如今的歌利亚海军和陆军仍然关系紧张。海军中大量都是生活在海滨地区乌拉尔人,
而陆军中大都是生活在北方草原上的辛布夷人,虽然也有大量的乌拉尔人和诺尔德步兵,但是在歌利亚骑兵才是陆军主力,虽然步兵的作战意志极其顽强以及卓越的纪律,使得他们的战斗力极其强悍,但是由辛布夷人组成的骑兵偏受共和国的喜爱,所以陆军主导权是辛布夷人。
海陆军之间的矛盾人尽皆知,实际就是辛布夷和乌拉尔人之间的矛盾,如今看着他们高呼西泽乌徰,议员们也微微有些后悔了,为什么,难道是因为身为乌拉尔族的西泽乌徰长着一头黑发,就像很多辛布夷将军长着一头红发一样受到乌拉尔族人的热爱。
议员们不懂,他们不懂军人的狂热以及心中隐藏的那种原始【欲】望,只要谁能够使得他们产生共鸣,那谁就会获得他们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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