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昔日,国强盛,军威悍,如日中天。观今朝,国衰微,军凌乱,残阳欲坠。
东方壁垒会战后期主要战斗地点转移至克拉格河河口,克拉格河口攻防战战役精彩上演。
这一战役堪称三国大混战,初期王保保杂牌军和起义军(北方民族解放联邦)的较量,中期我军海军和少量地面部队参战支援起义军,后期再次成为塔斯曼帝国军与炮灰起义军的混战。
战役由一系列区域防守防御作战构成,包括萨米尔渡口攻防战,萨科雷尔高地攻防战等多场较大的战斗。
此战塔斯曼帝国军最高指挥官是察罕帖木儿上将兼帝国世袭王爷,原帝国北部战线军队总司令,与阿史那家族多代联姻血亲,祖上就被封为世袭北境保地保爵王爷(类似努尔哈吃野猪皮汗国那几位世袭铁猫子王)。在两百年前帝国军征服战争中,最为当时敌军主力的王爷先祖率部投诚,塔斯曼帝国封赏了该家族这一世袭爵位。作为被帝国征服凌辱和剥削奴役的战败者后代,这里的起义军对这位奸人后代绝对是义愤填膺,他们蔑称这位王爷为王保保。战役中期,有传言称王保保王爷被我联合帝国军海军舰炮炮火击毙,;也有传言称这货死于首次实战攻击地面目标的我军航母舰载轰炸机,但这些统统是谣言。出于对那个杀人魔王的痛恨,北方民族解放联邦起义军所建立的新国家,诺曼伊泽尔共和国的历史学者大都俗称这一战役为“王保保歼灭战”/“歼灭王保保之战”,学名“克拉格河口西攻防战”。
战争末期,这位祖上就会看风水的王爷,王保保,率部投诚起义军。战后,这厮和他的部下将领被新国家的军事警察抓捕,送上审判台。
公审,公审,公审。公决,公决,公决。死刑,死刑,死刑。立即执行。
会看风水?擅长见风使舵?还是本事不到家啊!早干嘛去了??!!
克拉格河口攻防战战役背景:
起义军和塔斯曼帝国军方面
B世纪96年3月起,帝国北部占领征服地区各族人民“反塔斯曼帝国大起义”全面爆发,驻扎在这里的帝国军和来此支援的帝国军都陷入与起义者的苦战,全世界正规军都头大的治安战。在一系列平叛战斗中,军阀组织王保保军事集团逐步形成。
B96年4月起,大批受集团核心层压榨排挤的非本族帝国军队成建制加入起义军行列,王保保军事集团和他的核心主力帝国本族军队日益显得势力单薄。战场上,随着起义军背后势力的介入,这一地区的战争形势逐步发生顺应当地人心的变化。年初至5月份,各路草根杂牌起义军被帝国军剿匪,伴随着帝国异族人军队的投匪。5月底开始,得到联合帝国军大笔军事援助的起义军算是有了大额银行贷款,成了规模以上民营经济体,开始有本事跟镇压起义的大型国有企业帝国军形成军事对峙,“以堂堂之阵正面抗之”。进入下半年,各路民办外资办起义军开始局部的“彻底剿灭塔斯曼帝国军匪徒”、“全部杀光剥削奴役压迫我们祖先的塔斯曼野蛮人”等等战略反击。
客观的讲,这一地域的战斗一直要比亚森斯坦地区更出彩,不过一直以来都是没有明显战线的混战,濒于亡国的塔斯曼帝国军与各路杂牌军阀起义军之间的混战。起义军新军阀当时还没有建立自己的档案系统,这一地区的帝国地方政府战争档案文件毁于战火之中,中央政府档案里也只留有只言片语的电报文件存档。种种原因导致这一地区没有任何来自官方的具体战争历史记录文件。学术界只能对此事表示遗憾。
自B96年6月下旬开始,各路起义军大规模主动攻击塔斯曼帝国军,起义军攻击帝国军驻地或其他军事机关,就地歼灭帝国军的情况出现了。七月初,这种“征服者遭受的报应”开始频频上演,这里的帝国军似乎要被起义军一口口吃光。为保住这支对帝国存亡至关重要的战略力量,早在6月中旬,看出北部早已是败局的王保保就一再提议战略撤退……“主要兵力集中在交通线重要城镇和大城市,仅有能力固守,却无兵力机动反击,实际上各部已处于被敌军分割包围,这无疑是一场败局。如果不主动调整部署或战略撤退,只能是被这里日益壮大的起义军力量一口口吃掉,沦为死局。”
7月中旬,这支庞大的帝国军接到了盼望已久的撤退命令,“立即撤退,放弃非关键地区,收缩防御”。起义军反击大攻势中惶惶不可终日的帝国北方平叛大军果断36计走为上。在执行命令期间,撤退目标线一改再改,最终定在了克拉格河东方壁垒防线。
撤退途中,王保保一再咒骂追击自己的起义军,“这些个狗杂种杂牌军居然想跟老子的队伍较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军将领对王保保说这话似乎更合适些,因为王保保就是个狗杂种。他统帅的这支帝国平叛大军也早已沦为了一支杂牌武装,武器装备上是这样,人员构成上是这样,在塔斯曼帝国军总部和皇帝眼中也是这样。在叛乱爆发前,这支帝国军士兵们手里的家伙至少都是整齐划一的国产货,弹药供给也是充裕的,部队人员至少都能达到该国正规军征兵标准。在平叛战斗中,因国产军械供应断绝、原装备武器战斗中迅速消耗等原因,帝国军后勤部门只能使用买来的万国造军火补充前线损耗,征用补充人员标准也是一降再降。窝儿察布、撒加尔罕等其他部队也是这种情况,不过优先级上是有差别的。这位外族人血统保地王爷、王保保统帅的北方部队优先级排在最后一位,总是在最后的时候得到最后的装备,补充的也是最糟糕的人员。这一帝国本族军队内的种族歧视与该部平叛地区起义军多为非正规私营武装力量有关,与王保保祖上的异族人叛降者血脉也多少有些关系。
王保保回撤到位时,麾下正规军不下六十万,在鼎盛时期他曾统领有八十余万大军,但与参战初期相比,这些部队的质量已经大大下降了。与王保保作战的起义军已经由最初的三十万发展到一百二十万之众,人多了三倍,在我军顾问的战术培训和各国的盈利性军事援助下,这些起义军军事素质和装备水平都有大幅提升。随着这一地区起义军力量的日益强大,杂种王保保的镇压平叛军事集团变成了逃亡军事集团。
这时候,曾经强大无敌的征服者,骄傲富有高贵的顿顿吃火鸡的塔斯曼帝国皇族,真的有些扛不住了,玩不转了,尼玛塔斯曼破锅药丸了。莫非全体帝国贵族要去肯德基或者麦当劳打工,那至少可以“顿顿吃火鸡”,肯德基真的很好吃的,“但让我们这些王宫贵族流亡海外伺候下人这怎么可以呢”??实际结果可能比打工伺候下人更糟,这些曾被帝国征服的民族高喊着复仇,誓要将战火燃遍塔斯曼帝国发源地,要让阿史那家族下地狱,“让这些个吃火鸡的征服者变成烤火鸡”。
战斗开始了。
克拉格河口战役初期战斗(萨米尔渡口之战):
这一时期几乎完全是帝国北方起义军VS塔斯曼帝国军。主要战斗是萨米尔渡口攻防战,这是一场规模过大的大型战斗,有部分历史学家主张将这一战斗修订为一场战役——萨米尔渡口战役
B96年8月18日,东线北段塔斯曼帝国军提前两天完成上级部署的撤退计划,主力撤退至预定防御区域。部队丢弃了大量辎重甚至一部分重武器,还带来了不少尾随小朋友——北段战区各路杂牌起义军则追着撤退的帝国军一路猛打,部分愣头青起义军甚至已经追击至克拉格河河口东岸。
这支塔斯曼帝国军的主要任务完成了,可以陪着这些小朋友们玩玩了。
王保保命令第9步兵军和第17独立重炮团于B96年8月18日至24日在东方壁垒防线边界外缘沿海平原地带向起义军追击部队进攻。这是一次旨在歼灭尾随敌军的反攻行动。此前一个多月的撤退过程中,塔斯曼帝国军不断伏击尾随追击的起义军,起义军也多次截击帝国军后卫部队并成功实施过反伏击作战行动,双方互有胜负。通过这些战斗,帝国军方面对各路起义军的战斗力和战术水平已有所了解,王保保认为手下的精锐部队完全有能力以少胜多歼灭这些恶心了他一路的尾随杂牌叛匪,并在随后的战斗中顶住后续杂牌大军。
与起义军相比,现在的王保保部队下属各部可谓情况糟透了,各种装备混杂,重武器达不到编制数,弹药短缺,整体兵员素质大幅下降。只有部分精锐部队在治安战中损失不大,战斗力较好的保存下来。第九步兵军和第17独立重炮团就属于这类可战之精锐部队。
8月17日,塔斯曼帝国军后卫部队以两个团的兵力设伏,成功歼灭600多名起义军官兵(某支起义军部队的先锋营),揭开了这场反击战的序幕。
8月18日拂晓4时30分,塔斯曼帝国军第九步兵军的一个团在该军军长的亲自指挥下,兵分两路向某支起义军部队营地逼近,该部起义军完全没有想到帝国军会主动进攻自己。严格的说这支起义军部队也不算正规军,缺乏纪律,也没有系统的战术条例,没有布设防区外远距离警戒岗哨。……8月18日晨8时10分,战斗结束,全数歼灭起义军一个团级建制,毙敌1600余人。塔斯曼帝国军的这次奇袭进行的很成功。
8月18日黄昏,前出至一线的第17独立重炮团(装备有36门120mm榴弹炮)对起义军多个宿营地进行了炮击。日落时分,火力打击即告结束,这场炮击仅仅持续了27分钟,因为没有炮弹了,一发都没了。据战后调查,当天黄昏的炮击共击毙起义军官兵一千三百余人。
8月19日起,王保保麾下的塔斯曼帝国军没有采取任何军事行动。似乎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实际上是王保保在等中央政府给的封赏。“主要的部队老子都给带回来了,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换做别人,未必能带回这么多部队;这反击战老子打了,又赢了,办了这么多事,你中央政府的皇帝老儿多少得表示一下吧。”所以,本王爷先等等,打起义军的事,不急。
起义军方面,连续三次惨败让各路起义军头头们恼羞成怒。他们一致决定必须给帝国军some、colour、to、see、see,至于方式,这全乌合之众还得商量商量。19日晨至21日中午,后方的各路起义军头头就开始开会,开了一天的会,到了黄昏终于算是有了个结果——“进攻萨米尔渡口,打过河去,到塔斯曼帝国老巢去痛快痛快”。参会的我军顾问称,这是一群居然比富余官僚还能扯皮的“草根暴发户军阀”,“他们是一群由土包子,乡下人组成的,没有家教,没有礼仪”,就像是山本五十六眼中的日本陆军,更糟糕的是这些自封的司令们几乎都没受过正规系统的军事教育,好大喜功,甚至有些恬不知耻,行事荒唐,不乏“丧事当成喜事办”的举动。
萨米尔渡口,位于王保保军事集团整体防线中部位置,距离克拉格河入海口25公里处,此处河水非汛期宽度约120米,建有轮渡渡口和可供机动车辆过河的大石桥,是这条河上最靠近下游的桥梁。起义军已经占领了渡口附近的东岸地区,不过帝国军还牢牢的控制着大石桥东岸约0.5平方公里的桥头堡阵地。
兵贵神速,稍作仓促准备,进攻就将开始,8月21日凌晨4时30分,起义军炮兵全部就位,预定突破口附近集中了前线所有火炮,共计有来自11个营级炮兵建制的170余门火炮。共计正面宽度约3公里,火力密度为65门每公里。
因起义军武器来路复杂,这些火炮种类口径五花八门,从75mm,80mm,100mm,105mm到150mm不等,依据所属部队和具体火炮种类分散部署于23个炮兵阵地上。步兵部队似乎有些姗姗来迟,直到日出后、接近八点,所有攻击部队才就位。一梯队兵力4个师,两万六千余人(实际到位适量应不足两万人),火力配置上只能勉强作到人手一支枪,每师有10到20门的50或80mm迫击炮作为支援火炮。人员上,几乎都是新兵新军官,赔了不可惜。
8月21日晨8时整,起义军炮兵开火。这是一场极为短暂的火力准备,只有10到15分钟,每门火炮平均发射炮弹60余发,总计发射炮弹万余发。其中部分重型火炮一弹未发,不是没有炮弹,因为买来的炮弹太贵,用不起,为壮声势,仅仅是装填药包,让冲锋步兵“听听响,壮壮胆”,也就那样了。与联合帝国等土豪大国动辄十万发,数十万发的玩法相比,个体户出身的起义军武装此举已经算是够大气了;用起义军将领的话说,“我们这次进攻可是下了血本,光炮弹就打了一万多发”。
炮火准备结束后,东岸占领区中部的步兵向敌军桥头堡阵地展开冲击;两翼步兵则开始使用他们能找到的各种渡河工具强渡克拉格河。
对于这次进攻,塔斯曼帝国军是缺乏准备的,帝国军参谋部虽然早就判定起义军可能要攻击萨米尔渡口,但王保保自信的认为:主力上来前,敌军不会贸然进攻;即使敌军主力上来了,最多也只会在这里发动佯攻。
在鞑子杂种王保保上将看来“北部起义军只能依仗联合帝国军和亚森斯坦起义军的火力支援实施突防,不会下血本凭自己力量挑战已经抱团的强大帝国军。”另外,“上游有很多地方能趟水过河。那些地段更适宜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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