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休学开始工作。五年。
和父母分居租住在远离市中心的地段,小药房的销售人员,工资不高。远离了所有有可能认识的人。偶尔回家探望父母一次。聊聊天。
母亲越老越有小姑娘的感觉,父亲对金钱方面管制方面苛刻起来,他生气我没有继续回来念完高中。凯乐的nǎi茶店盘了出去,换成了一家臭豆腐小吃店,我去吃过几次,糟糕透了。
石头说罗不学无术,学人辍学玩,背上书包去旅行,一年后又回去念高中成绩还是顶呱呱。已经顺利毕业考上大学。
黑丝还在初中和小朋友玩耍,在我二十一岁这个年头。
石头朝向模特业发展,长相不错,身材不错,不愁吃喝。
家里没有了我的容身之处,一群小毛头跑来跑去,姑姑长姑姑短的叫着。
药店新来了年轻气盛的小姑娘,整rì调侃我剩女没人疼爱,假清高。一怒之下我痛扁了她,辞职不干。
待业。除了待业还是待业。
买了台电脑久宅家中,哪里发生什么事儿了,哪里又有什么新产品一目了然。
之后又经人介绍去做电脑销售,做的最长一份工,一年。因服务态度差,面无表情被辞退。
彻底没了上班的想法。打打电脑游戏,上上网是最好消遣,除去那rì电脑坏掉,送去维修,再没出过家门一步。
母亲难得的打来电话,不是在麻将场上娱乐的时候。是在很安静的环境下。
家里来了客人,我觉得你会想见见,回来吧。她说。
是谁?
高中还是初中的同学,他说打电话你不接。
哦知道了。
我挂掉了电话,抠掉了电池。应该是罗,前几rì因为同学聚会的事情,他打电话给我,我违约了。不肯接听。不过他执着的追上门去,还真是让我想不到。
睡在客厅里全身都快要坏掉了,一觉又一觉的睡着。电费到期没钱缴纳不想张口问家里要。躲在密闭小空间里像只仓鼠。
有人敲门。不,有人在踢门。一遍遍踢着不发出声音。
我什么都没有穿不想开门。几经挣扎爬起身来走进房里胡乱套了件衣服在身上,包裹住上身和大腿。
谁。我边问边拉开了门。
一窝蜂涌进的男女老少让我以为我突然成名,来了群报社记者!七大姑八大姨带了大包小包的行李扔在我没法待人的地板上。横踩着过去。
石头冲进来揪住我的脸蹂躏。黑丝穿着和石头同款的情侣套装蹂躏我的发丝。罗带着小姑娘站在门口哈哈大笑。爸妈,姑姑,哥嫂。堂姐堂弟,齐聚一堂。给我整理起卫生。
做什么?我惊住了。
什么做什么?异口同声的回答。
。。没事,你们玩。草草敷衍一下,我回到卧室反锁了门。换上睡衣拉起窗帘躲在被子里睡着。电脑里乱七八糟的卡通歌曲还在有规律的播放着。
客厅里打闹的声音不断,没人来影响我,我探头出去。再次问道,到底怎么了?
都说了没事呀,你去睡。罗身边的小姑娘发话了,明显我是局外人的语气在我家说着这种话。
我气结,翻了个白眼,关上门翻翻网页,哼几首小曲。累到不行才睡下。一边想着这是多少天没睡过床了呀,一边被巨大的怀抱包裹住。
啊又在做梦了。乱糟糟的场景。怀抱的触感倒是真实的,柠檬味。
我身边没有使用柠檬味香水的人,闷sāo。我的门反锁着没人进得来,我心安理得的做着chūn梦。
明明鼻腔前的呼吸熟悉到让人无法呼吸我也不敢睁开眼睛看一看。
他的手塞进了我的衣服里,门外吵闹的声音停止了。他在我耳边低语着。
别动。我控制住了他不断摸索着的双手。问,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嘛?
不知道是谁,你也可以给他摸吗?隔着我眼皮前黑暗皮层的人在问我。
我不说话了。眼睛还是闭着。直到他的亲吻落下在我眼上,我睁开了眼。清楚地看见,凯乐在我眼前对我说,阿弥,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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