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府,大厅上尚书大人正坐主位,底下跪立一人。“平rì,呼你勤劳用功读书,你却整天东奔西跑的,丝毫不放在心上。简直是想气死我,才肯罢休。”
尚书大人名李锦成,任工部一品大官,出身士子,深知读书重要。然而,自己的儿子整rì跑出去玩,读书之事全然不放在心上,恨铁不成钢。
“你整天叫我读那些四书五经,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少年道。
“你,还、还顶嘴。罚你抄五十遍《三字经》,抄不完不许吃饭。”尚书大人扬袖而走。
“抄就抄呗,有什么了不起。”少年嘀咕道。
少年名李悠然,尚书大人独子。原来李锦成为自己儿子取名李俊文,奈何李老夫人,也就尚书大人的娘决口取名李悠然,希望自己的孙子悠然自在、快快乐乐。
李府最大的乃是李老夫人,她开的金口尚书大人也不得不从。
李悠然从小聪明伶俐,三岁已经会写字念书,十三岁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深得尚书大人喜爱。
李悠然静步来到后院,左右顾望,没人注意才进去柴房。
“少爷,不好了。她留了许多血,恐怕是、是死了。”小书童惊恐低声道。
先前李悠然和小书童把斗篷人拖入后院,怕府中下人发现,藏到了柴房。自己去给尚书大人报到,吩咐小书童照料斗篷人。
斗篷人确是留了许多血,染红地上的稻草。后背左肩一支断箭,箭应该是完整的,被斗篷人折断了。
“阿烦,你去打一盆水,还有擦布。”李悠然上前摘去斗篷,忽然失神了。斗篷人是个女子,年纪不大,顶多二十。
女子眉如柳月,清秀绝俗,因失血过多的脸庞微微泛白。李悠然没想到这个武功高强的斗篷人竟然是个如此年轻的女子,一瞬间的失神。探了探女子鼻孔,十分微弱的气息,证明她还没死。
此时小书童拿来一盆水,“少爷,她死、死了?”小书童只有十三四岁,心里害怕,脚下浮垮,一盆水荡来荡去,差点儿整盆水倒撒地下。
接过水,李悠然忙道:“阿烦,你到书房那一些止血的药,要快,千万不要让我爹知道。”
打了一擦巾,拭擦女子的脸庞和额头上的汗水。李悠然知道要尽快给女子止血,不然失血过多,想救也救不了。当下顾不了那么多了,翻转女子身体,解开女子左肩的衣裳查看。
箭在左肩背阔肌上侧,肩三角的地方。女子肤sè如白雪,此刻左肩的箭破开皮肤,让人心中生疼。
小书童着急跑来,手上几瓶止血的药。“少爷,她流了很多血,不如请个大夫。”
“不行,请大夫动静太大,会让人知道的。”李悠然擦去女子左肩的血,用布缠着断箭扯了出来。顿时鲜血喷出,洒了出来。
小书童不敢看,走出柴房去了。李悠然擦干净鲜血,药瓶上的药一股脑倒了去,止血的药果然有用,不一会血止住了。
李悠然给伤口缠上布,是生是死管不了了。辗转一会,时间很晚了。李悠然想起还未抄书,呼上小书童至书房抄书去。
五十遍《三字经》字数不多,和小书童一人一半也够忙活了。一时间忘记柴房还有一个伤人。
次晨,李悠然来到柴房时,那名受伤女子早已不知所踪,找寻了柴房周围,也不见。李悠然不知女子去哪了,想必醒了后独自走了吧!
清晨,吃过早饭,李悠然练习书法,却静不下心来。时刻想昨夜的打斗如此jīng彩,那女子飞墙走壁的武功当真了得。
李悠然不是死读圣贤书的人,读完四书五经便读一些传纪。深得喜爱的是《三国演义》《聊斋志异》。当然这些书李锦成不让李悠然的,而是偷偷出外面买回来。
憧憬外面的世界,李悠然心里起了念头,要到外面的世界闯一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写下一封书信,无非是一些出门一游,不要牵挂的意思。带上包袱,李悠然悄悄从后门离去。
李悠然想到扬州一去,古人叙写扬州的美景不可多得,能一睹扬州的风土人情,乃是一大快事。诗人李白曾写到“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净,唯见长江天际流。”
扬州自古多美女,引得无数士子诗人奔涌而至。李悠然想,雇一辆马车,先是陆路,再从水路行走,一览长江的雄伟壮观。
李悠然走了不久,一队东厂的人围住了李府,就要捉人。李府上的家丁那里是东厂的对手,若然出手阻拦的毙命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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