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感受到他胯下那坚挺的某物正嚣张的顶在她的秘密地带，耀武扬威。
他喝醉了难道想要强暴自己吗？
她想也没想，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抽打在他的脸上。
安静的书房瞬间想起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极为响亮。
这一巴掌席慕言愣住了，纪晚同样愣住了。
她情急之下，竟然打了席慕言！
席慕言渐渐清醒，松开了她柔软的唇瓣。
双手撑在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她对上那幽深的视线，里面流淌着她看不懂的光泽。
她心惊胆战，颤抖的说道：“对……对不起，是你喝醉了……”
席慕言沉默，不发一言，撑着身子坐在了一旁，靠着桌子腿。
他直接重新开了一瓶酒，直接仰着脖子喝了下去。
纪晚冲上去想要阻止，却被他大力挥开。
她狼狈的摔倒在地，屁股跌的生疼。
“滚！不要妨碍我！”
“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纪晚急急的说道。
此话一出，席慕言冷笑出声。
“纪晚，你不是要和我离婚吗？这可不是离婚的态度！滚回去，睡你的觉！”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奶奶，你非要大半夜的惊动奶奶吗？”
“你敢！”
这话像是戳中了席慕言的脊梁骨，就像是踩到了猫尾巴一般。
他双眸瞬间猩红，面色也变得狰狞几分，凶神恶煞的看着纪晚。
他大手无情的揪紧她破碎的衣领，怒气冲冲的说道：“纪晚，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你几次三番利用奶奶威胁我，我受够了！以后要是奶奶不在了，我看你……”
“奶奶只有半年的寿命了对不对？”
他的话还没说完，纪晚就哽咽的说道。
她云眸泛着泪光，不肯服输，倔强的看着他。
她明明跌倒在地，却看不出一点狼狈。
反倒是他，盛气凌人，却看着可怜。
他这一次，伪装的一点都不好，她都能一眼看穿，又如何骗得了别人呢？
席慕言听到这话，身子踉跄一颤，最后狼狈的跌落在地，狠狠的喝了一口气。
他是在发泄。
“你不要喝了，求求你不要喝了，你这样喝下去迟早会出事的。明天……明天奶奶要是看到你这样，肯定会担心的，我求你了……”
她上前紧紧地抱住席慕言，泪水肆意。
“席慕言，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奶奶出事了？你如果告诉我，我还能陪你说说话，你一个人就不会觉得心里那么苦了！”
席慕言怀里钻了个柔软的小身子，让他木讷。
他双手选在两侧，最终颤抖的轻轻环在纪晚的身上。
他声音哽咽低沉的响起，是那样沙哑。
“纪晚，我快没有家人了！”
“纪晚，我要没有家了。”
这两句，只差了一个字，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意思。
字字都像是锥心的利剑，狠狠扎在她的心头。
曾几何时，她也这样绝望过，但还不是最绝望的时候。
最起码，她还知道外婆有一线生机。
可现在……奶奶毫无生还的可能，她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
“席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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