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奉先在屋檐下的yīn影中冷笑一声,拾起地上尸体的长弓箭囊,弯弓搭箭道,“小伙子,我也shè得很准的。”
话还没说完,一支长箭从旁飞出,直接shè倒那逃跑的弓手。
吕奉先放下手中弓矢,叹口气朝寒鸦军女将道,“恩,晓得了晓得了,你更准。”
寒鸦军女将jǐng惕地沿shè击死角摸到吕奉先身边,“这些人箭术一般般,用的箭虽然好,可shè击毫无章法,不像是军中之人或者是猎人。”
吕奉先点点头,看着倒毙在花丛里一具家丁的尸体,“连刺客都不如,杀了人,出了血腥味,就容易惊动人这一点都没注意,充其量也就是山贼那类人而已。”
“嗯,就是可怜了这无辜之人了,”
寒鸦军女将说着就想上前查看一下那具家丁的尸体,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为何这死去家丁的鞋子竟然是薄底快靴而不是家丁常穿的布鞋?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浸染了大片鲜血的家丁尸体突然跳了起来,手中短剑直刺寒鸦军女将,身手之快,动作之狠,至少有天字初等的境界;这也就算了,在屋檐上又冒出了大量的弓手,不顾这边刺客的生死,箭雨朝二人泼洒而下。
好个寒鸦军女将,先是顺势让过天字初等的刺客,然后一脚反身踹在刺客腿弯,直接踹碎刺客膝盖。
刺客不由自主朝吕奉先扑过去,吕奉先长刀反撩,先是挡开shè来的长箭,接着自下向上将天字初等的刺客剖做两半。
二人兔起鹘落,轻松绞杀一名天字初等刺客,这等配合娴熟,当真让人叹为观止。
这还不算,寒鸦军女将将长戟舞得密不透风,将长剑尽数挡下之时,吕奉先拾起长弓,开弓放箭,边跑边shè,几个起落,五名弓手又惨叫着从屋顶滚落。
剩下的弓手见已经惊动太多人,且二人扎手之极,事不可为,一声哨响就四散而去。
二人挑了个方向就要追,不想一把长剑斜向刺来。
“吕奉先,看我大凉沧浪山无双剑!”
一身材高大的白衣剑客半路杀出,截住了二人,此人一身白袍无风自舞,全身上下罡气鼓荡,显然是天字一等的剑客好手。
“嗯,铁腰子的余孽!”
吕奉先一眼瞥见了白衣剑客腰带上那个狰狞的饕餮兽头,“还是铁腰子的一等勇士。”
寒鸦军女将冷笑一声,“来得好,送死送的好!”
话语间,长戟已刺到白衣剑客胸前,与此同时,白衣剑客的长剑也刺到寒鸦军女将眉心。
长戟破开白衣剑客鼓荡的气场,被缓了一下,而长剑已经刺中寒鸦军女将眉心,只听当一声,寒鸦军女将脸上的铁面具竟然挡下了天字一等剑客的刺击!
白衣剑客心道不妙,抽身后退,却觉背心稍痛,大惊之下腾空而起,背后顿时割开被一道颀长创口,幸亏腾空及时,没有伤及肺腑。
吕奉先见背后偷袭失败,白衣剑客逃上屋顶,连忙张弓shè箭;寒鸦军女将也拿出长弓连连shè击,逼得白衣剑客无暇逃走,只得挥剑挡开长箭,突然白衣剑客一脚踏空,竟是踩碎了屋顶瓦片,整个人掉入了内院的偏房中,吕奉先第一时间冲入房中,而寒鸦军女将在白衣剑客下落途中隔着纸窗往房中连shè三箭后也冲入了房中。
“都别过来,不然老子就宰了这女人!”
白衣剑客右肩和右臂各中一箭,却是挟制了一个女子慢慢走过来。
房中昏暗不明,二人只能顺着白衣剑客,四人一步步退出了房间,来到了后院天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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