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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龙困天水纳侧室,直捣巢穴灭异教(1 / 2)

却说李渊一行晓行夜宿,向西而行,一行数日,已西出宝鸡,天气渐凉,高原黄土,林木渐稀,人烟渐少,举目远望,却见远处山岗上,隐约可见数只野山羊或低头吃草,或抬首远望。这一天,队伍到达了天水城,大家在天水休息一天。次日一早,吃罢早餐,李渊率大队人马继续向西出发,行约一个时辰,却见前面高山深谷,道路越来越窄,忽有打前站的人回来报道:

“前面有几个颇似贼子的汉子挡道。”

李渊笑道:

“几个毛贼,不用理会,且继续前进。”

不一会儿,队伍转一个弯,进入山谷,却见旁边竖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天水谷”三个大字。山谷左边峭壁林立,右边前后峭壁中间,延伸出一条宽阔低低的山坳,半里之外突起一个山梁,后面林木茂密。在那山坳的道路中间,有几个青年男子在游走,见有大队人马过来,乃吹起几声响亮口哨。

忽然,一个英姿飒爽的青年女子手握长枪,骑着骏马,身边紧跟着数十名青年女子,率领一队人马出现在山梁上。只见那青年女子将手中长枪一挥,率大队人马迅速冲下到路道中间,高声喝道:

“此木是我栽,此路是我开,欲要借道过,留下卖路钱。”

李渊见那青年女子虽生长高大,却甚为丰满,貌不甚美,眉宇间即有一股英气,动静之间,颇有成熟少妇的卓约丰姿,乃调笑道:

“尔不嫁人,在此叫春么?”

那女青年被李渊无意间的言语刺着痛处,又羞又怒,低喝一声,挥舞长枪冲上来,直刺向李渊面门。

李渊见此青年女子,竟然是一个贼首,心中好奇,不忍伤害,于是,也挥动长枪,与其缠斗起来。两人在众人的呼喝声中,你来我往,战了十多个回合。

那道宗、李靖见李渊有心挑逗,也不急于出手,只是在一旁看热闹。却见那青年女子手中长枪,上下挥舞,左扫右挡,上点下刺,一招一式,来去如风,挥洒自如,颇有大将之风,不禁点头赞叹,异惊不已。

你道山野之间女子,哪在此等本事?原来此女名叫周明艳,是后周大将周世青之女,却说那周世青,周主令驻守兰州,被隋军攻破,走投无路,乃率残兵落草天水谷,为加强力量,逃避隋军追杀,与附近女悍匪联婚,生得一女,取名周明艳。那周明艳自小在山中长大。周世青为使其能自保,自幼教导练武,经过长期训练,竟然也练得一身好武艺。长到十八岁,为其婚配,各路势力曾争破头,千挑万拣,选得一文武双全的佳婿,不想结婚当晚竟不明不白死去。

不久,周明艳夫妇出天水打探隋粮过谷之事,因叛徒告密,被双双擒拿斩首。山中之贼见周明艳英武,乃推为首领。一年之后,有一青年贼首,向周明艳求婚。周明艳想自己一女流,终得有靠,便同意,不想结婚数日,那青年贼首又被官府擒杀。从此,人言周明艳克夫,没有人敢再求婚。那周明艳只道自己命硬克夫,也只得长期孤身只影,独守空房,已然二十七岁。

李渊见逗弄得差不多了,乃暗暗加力,长枪在挑、挡、拔之间,渐显雷霆之势。那周明艳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只一会儿,便大汗淋漓,娇喘吁吁。

此时,李渊故意马走错步,长枪使老。周明艳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猛挥长枪,直刺李渊心胸。李渊猛挥长枪一挡,将那来抢震开,大喝一声,长枪当刀,当头劈下。周明艳见来势凶猛,避之不及,奋力挺举长枪抵挡。却见李渊将长枪猛一收一吐,抢尖从抢杆前滑下,瞬间又从那秀发与抢杆之间穿过。李渊一声低喝,奋力向上一挑。周明艳手中长枪脱手而飞,“当”的一声跌在地下。

周明艳顿失武器,却并不慌乱,猛然伏下身,左手向后一扬,一把短剑脱手而飞,直飞向李渊面门,双腿猛一夹,一蹿而出,瞬时已到数丈开外。一声娇喝,乃率着众贼迅速冲上了山梁。

李渊急避过飞来的短剑,见众贼已逃去,也不追赶,只是率领众人赶路而去。

周明艳冲上山梁,并不逃走,而是转过马头,高高站有山梁上,远远望着李渊的大队人马匆匆而去。忽然手一扬,一女侍拿来一笼鸽子。周明艳伸手入笼,从笼中捉住一只鸽子,将一小小的布片绑在那鸽子脚上,双手高高托起。那雪白的鸽子在其掌中,挺胸昂首,拍拍翅膀,一飞冲天,径直向李渊消失方向飞去,越飞越远,渐渐没入了云雾之间。

李渊一行走着走着,不觉已经到了中午,路边全无人烟,更不见有吃喝的摊挡,大家又饥又渴,转过一个山坳,忽然看见打前站的几个伙计在招手,大声道:

“前面有饭吃,大家快点啊。”

众人皆喜。李渊不由也拍马加快,转过一个山咀,忽见前面路边有一片开宽地,空地中间有一简易茅屋,约两百来平方米,由数十根大木柱顶起,四周通透没墙,茅屋下摆着数十张简易方形木桌子,每张桌子周围横七竖八地摆着四张长长的条凳。屋角下挂着一个鸟笼,几只雪白的鸽子正在一边啄食,一边发出“咕咕咕”的叫声。

茅屋后边是厨房,完全没有遮挡,一个中年妇女正坐在凳子上,往灶子中不断加柴,上面是一个颇象瓮一样的特制炉子,两个青年男子正七手八脚将一个一个的燕麦馍馍往里放,又将烧烤好的一个一个往外拿出来,放在碗中。在炉子不远处,一个有灶子,下面火烧得正旺,上面一个大铁锅里胡乱放着几只羊腿,满满的一锅汤,正在滋滋的翻滚着,团团香气袅袅上升,四散开来,直钻入鼻,令人牵肠挂肚,口水直流。

那中年妇人看见有人来,忙过来打招呼,又帮忙牵马,又上前扶婷儿下车。众人纷纷到各张桌子前坐下。李渊与李靖、道宗、婷儿坐一台。

不一会儿,一碗热茶、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两只燕麦馍馍以及一小碟酸酸的、辣辣的调味品,端到了每个人面前。众人遂拿起那燕麦馍馍,一片一片撕碎,放入羊肉汤中,泡一泡,加上那又酸又辣的调味料,和了和,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此时,婷儿也已撕好馍馍,调好味,将一碗送到李渊面前。李渊刚才与周明艳斗了一会,颇耗体力,早饥肠辘辘,抓起筷子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一碗落肚,乃感未饱,又吃了一碗,顿时混身暖和起来,爽快极了,隐约间又似有睡意。李渊似乎感到四周渐渐静了下来,不觉抬头张望,却见众人有的倚柱子而睡,有的伏桌子而睡,又见婷儿、李靖、道宗亦在不由自主的打着顿儿,继伏在桌子上睡去了,心中奇怪,想站起来看个究竟,却混身无力,乃大惊,双手扶着桌子,才勉强站起。

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车马声,继是杂乱的人声。李渊转过头望去,却见不远处的山咀前,赫而出现今早与己缠斗的青年女子,骑着骏马缓缓而来,身后紧跟着数十女子,率着大队人马,推着平板车。那周明艳见李渊仍未倒下,乃下马走到李渊面前,笑道:

“尔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公子吃饱了吧,请跟妾走。”

李渊迷迷糊糊,强笑道:

“尔赚大矣。”

随即“咚”的一声倒下,软软的伏在台上,晕了过去。

周明艳手一挥,众人一涌而上,将一个个晕倒的汉子绑了,抬上平板车。几个青年女子将婷儿抬入其坐的车子中,又将李渊抬起,独自横放在平板车上,各就各拉着车,满载而归。

那周明艳骑在马上,与躺睡在平板车上的李渊平行而行,不时扭转头看看,见眼前青年男子虽然睡着,即仍龙姿凤目,英气逼人,暗暗好感,乃泛起心事,浮想连连,不禁心跳加快,满面娇羞,怕人看见,连忙悄悄的加快马步,走在前头。

回得寨中,将擒来的众人置于西寨,独令众侍女将李渊抬入闺房,放在床上。自坐在一边看着李渊的脸发呆。

李渊迷迷糊糊中醒来,感到自己睡在一张温暖的大床上,身上盖着轻纱般的被子,一阵幽幽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颇为舒畅。睁开眼睛,借着窗外射进的晚霞,却见一个身着雪白衣裙、柳眉凤目的青年女子坐在床前,分明就是抓拿自己那青年女子。此时,周明艳并未发现李渊醒来,正在出神的痴痴想着,心情激动,胸脯微微起伏着。

李渊略略一动。周明艳便发现李渊醒了过来,含羞道:

“公子何许人也?为何经过此不毛之地?”

李渊见其没有恶意,答道:

“乃大隋唐国公之子李渊也,从洛阳回陇西省亲路过贵地,不想被尔所擒。不知擒我者何许人也?”

周明艳道:

“小女子周明艳,父亲乃前朝将军,率残兵落草至此,妾自小山中长大,无处可去,只得女承父业。”

李渊道:

“尔且放我,但有所求,必应允。”

周明艳脸上飞起一片红云,喜道:

“真的?”

李渊见其妞妮,不知其已有意于自己,甚是疑惑,却又不解,答道:

“当然。”

周明艳低头,良久,才小声道:

“公子可否娶我?”

李渊不答。周明艳见李渊不答,沉默了一会,乃道:

“尔不从,妾亦放尔,但按例必扣财物。尔失生活所需,如何到达陇西?且近年动乱,沿路有数股贼,其势远大于妾,尔不知情、不熟路。尔如娶妾,则有数千人改恶从善,护尔等往陇西。”

李渊打不定主意,一来自己已订亲,娶之,不知如何面对窦国公父女;二来此女长期练武,身体壮实,也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于是,决定再等等看,随机应变,乃闭目不语。

那周明艳见李渊既不断然拒绝,也不答应,只是闭目不理。一双凤目脉脉含情的盯着那张英俊的脸,心想:不如趁其迷药未过,强行行房,再好语相求。心中打定主意,乃站起来,悄悄的将衣服脱去。

李渊听得房中无声,不禁睁开眼睛,却见周明艳赤身**站在床前,满眼柔情,俏脸娇艳欲滴,肌肤雪白,胸前一**峰挺拔丰满,随着急促的呼吸跳动着。李渊顿时亦脸红耳赤,心突突的乱跳,不敢再看。

此时,周明艳伸手将那轻柔的丝质被子轻轻翻开,跳上床去,面对面的睡下,将李渊压在下面,紧紧抱拥着,亲吻着。

李渊初时想推开,但苦于无力,继又感到**袭来,混身燥动,不能自持。其实,李渊自那次与婷儿亲热后,未再得手,心中欲火早烧得旺旺的,只是晓行夜宿,颇为艰苦,加上婷儿志坚无比,行止端庄,无隙可乘,只得强压**。今周明艳赤身**压在自己身上,又抱又吻,那里还管得住自己,不禁伸出双手紧紧抱着那娇躯,一双嘴唇也积极起来,不断配合着,滋滋吮吸着那双樱唇。

不一会儿,双双伸出舌头,互相缠绕着、磨擦着、挑逗着,竟生出了无限的柔情蜜意。那周明艳深情的望着李渊双眼,抚摸着那英俊脸庞,在李渊耳边轻轻的娇声道:

“我的亲亲夫君,爱死你了。”

李渊不禁也伸出双手抓住那双雪白丰满的奶儿,抚摸着、搓揉着,答道:

“我也爱死你了,真愿生生世世不分开。”

周明艳望着李渊,感到内心深处爱极了、饥渴极了,乃坐起来,伸手将李渊衣裤全部解开,再次扑入那阔广的胸怀中,一边亲吻着,一边将那对挺拔的乳峰紧紧压在李渊胸前,轻轻扭动身躯,不断磨擦着。身下那玉户也紧紧压着高高挺起的**,来回研磨着,上下挨擦着。

此时,李渊欲火翻天,混身血液如被煮沸,不断随着周明艳挤压、爱抚而翻滚,身上每一个毛孔都热气腾腾的散发着爱欲。

这时,周明艳才微微弓起下体,伸手抓住李渊那又长又大又热又硬的**,对准玉户狠狠的插入,直没至根,仿佛要将李渊整个身子都要挤入自己体内,揉进心中。一会儿,又双手撑起上身,将一只奶儿放入李渊口中,扭动臀部,猛地来回**着。

李渊哪里与熟妇交合过?此种种招式早令其欲生欲死,爽翻了天,突然,一道电流穿过两人下体,竟连通了两颗灸热的心。

周明艳顿时感到所有的不幸、所有的悲苦、所有的哀怨,都化作了虚无,烟消云散,以中满满是幸福,满满的快乐。

只一会儿,双双便软如一滩烂泥,满足的和合在一起。

良久,周明艳才起身,伸手从书台上拿过一颗药丸,重新睡在李渊怀里,轻轻的将那药丸推进李渊口中。李渊问也不问,“咕噜”一声,直接将那药丸吞了下去。对明艳道:

“我已有婚约,不能娶尔为正室,望见谅。”

周明艳翻身紧紧抱拥着李渊,答道:

“唯望君怜,不再有他求。”

两人柔情无限的互相对望着、抚摸着,不一会儿,又双双翻龙倒凤去了。那一夜,自是月儿含羞,万物思春。

次日,那周明艳已早早起床,前往西寨,令放开众人,每人一颗解药,给众人服了,又令上早餐。众人见自己明明是成了别人鱼肉,却又解绑放人,又给解药,又有早餐,你望我我望你,疑惑不已。却见那周明艳抱拳笑道:

“诸君请稍安,一会儿,尔主人自有安排。”

于是,周明艳乃回,见李渊已醒,便亲自为其穿衣、梳洗。令人端上早点,两人亲热的坐在一起,津津有味的吃着。周明艳边吃边问道:

“婚事如何安排?”

李渊道:

“事急,且一切从简。”

周明艳道:

“礼数还是要有的。”

李渊道:

“可先提亲、合八字、订亲、迎亲,一起回陇西请宗亲主持大婚。”

周明艳道:

“可也。”

李渊吃罢,乃回西寨。众人见李渊不但不受委屈,而且还红光满面,顿时一颗颗提起的心放了下来。道宗道:

“贼厚待于我,必有所求。”

李渊羞愧道:

“无它,但求姻缘尔。”

众人纷纷上前道喜,闹了好一会。李渊转头对道宗道:

“请长兄今天为我提亲,明天迎娶往陇西,到陇西后再举行婚礼。”

于是,道宗匆匆准备,便与数人直往东寨,讲明来意,周明艳大喜,乃请出叔父周世民主持,双方表达意见,接着周世民将明艳生辰八字交与道宗。道宗对合八字颇为精熟,即拿起笔对明艳和李渊的八字推算起来,完毕,拿起双方的八字推算结果看了又看,大惊道:

“两人八字相克,不吉利。且回商议。”

于是,道宗乃起身匆匆回西寨。周世民见侄女择得佳婿,终身有靠,本来十分安慰,见八字不吉,婚姻顿时无望,十分心酸。在帐后的周明艳听到此言,如雷轰顶,失声痛哭。

道宗回得西寨,对李渊道:

“此女八字克夫,不宜通婚。不如以此为借口,其不好再阻我等。”

李渊道:

“不可言而无信。”

于是,李渊径往东寨,入得厅中。见周明艳悲切,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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