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荒山、巨石、少年、老叟。“你......你不但使用了武功,竟然还想将老朽的武功传给他人!?岂有此理,你是不是想将老朽气死!?”“阿毛,别生气嘛,本大爷那时候要是不出手,本大爷的兄弟就活不成了,这也算‘生死关头’吧?再说,本大爷打赢了啊!没有给你丢脸。”
“老朽让你害死了!”阿毛来回踱着步,愤怒的神sè中居然有了一丝慌张。
宝由诧异地望着他:“阿毛,怎么了?什么害死了?”
阿毛顿了顿,好似心底下了很大的决定,转眼望向宝由:“你过来。”
“啊?”宝由一惊,被吓了一跳,反而后退一步。
“过来!”一股强大的吸力硬是将宝由吸到了阿毛的身前。
宝由大急:“阿毛!本大爷知道错了!别杀本大爷!”
阿毛也不理他,直接将宝由捉小鸡般提了起来,指尖一抹jīng光闪过,已shè进宝由的脑内。
宝由知是阿毛yù传他新招,急忙闭眼内视,但他只看了一眼便惊得急忙睁开眼睛。
这一招的戾气极重,他看得一阵汗毛直竖,鼻子与毛孔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血腥的味道。
“好可怕的招数!”宝由倒抽一口冷气。
“这是无毛拳法第八式,还是那句话,不到逼不得已的关头不要使用,不然死的就是你!算了,说了你也未必会听!老朽以后要是不在你身边了,你可别给老朽搞出太大的乱子!”阿毛的话语很急促。
宝由呆愣听着阿毛的喋喋不休,他实在不知道他那看似无关紧要的违约举动让阿毛反应如此之大,居然还让阿毛将曾经应诺三年以后才传给他的无毛拳法第八式现在就传给了他。
更让宝由意外的是,阿毛好似很急,跟他说得每一句话,听起来都好像在交代后事一样,宝由的感觉是越来越别扭。
“阿毛......”
阿毛将宝由扔在地上,宝由吃痛,正yù说话,但见阿毛已转身行远,仅两三步便踪影不见,而后一个浑厚的声音回荡在荒山的上空:“不要再试图将这套武功传给他人,因为能练成这套武功者,当今世上,唯你一人!”
空间破碎,睡眼翻开,荒山不见,仅余米山。
但宝由的思绪却平静不下来,因为这件事着实让他困惑难懂。
一个洪亮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思绪,接着,他便看见一张每天都使他颇为蛋疼的老脸。
“小懒鬼,睡到中午才起床。这一上午的工作可都是老头子我一个人做的,往后你可要还回来!”海伯一阵吹胡子瞪眼。
“本大爷饿了。”宝由懒得理会海伯的抱怨,直接一窜身跳下床来,向厨房走去。
“厨房已经没有饭了,要吃饭自己做。”海伯嘿嘿笑着,悠闲地坐在了他那张发白而破旧的椅子上,拿出他的那一套茶具和他那也不知用了多久的茶叶袋,开始悠闲自得的泡上了茶。
宝由一阵无奈,自己到了厨房,此刻他迫切想烙一张自己最爱吃的馅饼,接着他就去橱柜里找平底锅,但等他将平底锅拿出来时,却大惊失sè。
“喂!老头!平底锅为什么漏了个大窟窿?”宝由拿着平底锅质问着海伯,显然,这个变数当真让他有点憋气。
“啊!你说平底锅呀!是这样,今早小白又在家里乱闹,老头子我气不过呀,就想管管它,顺手就把平底锅抽出来想拍它,结果那只臭猫居然敢伸爪子反抗!真翻了天了它!太不像话了!”
“然后锅子就变成这样了?”
“是的。”
宝由一阵郁闷:“那臭猫的爪子现在可是越来越厉害。”
海伯笑道:“你可别忘了,它当初的最强记录可是为了抓一只老鼠,追了三条街,凿坏了三栋民房,一家茶社,两家饭馆呢。”
“本大爷早晚要找到一口那破猫挠不碎的锅!”
宝由正自气闷间,看向海伯,然后他知道,让他更气闷的事情要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订货单和数百斤米货已被海伯硬生生塞了过来,看着海伯jiān笑的老脸,宝由觉得颇为欠扁,便忍不住骂了一句。然后,宝由就从老记米店的木门里直接飞了出来,在空中划了一道优雅而美丽的弧线,直接摔到了街心,陪同他一起飞出来的还有好几百斤的米货,而他的屁股上也又多了一个崭新而巨大的鞋印。
木门在他飞出去之后,也“咣”的一声关上了。
宝由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灰尘,转头对着木门就是一通大骂,可不论他怎么骂,海伯就好似耳朵聋了一般,木门里面也全无半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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