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玄冥弥氛氲,无极幽袤夐混沌;祯泰叆叆突祸麇,出尘昏霾罪居崐。话说四大天师审时度势的离去后,那本来升腾跃跃的太微玉清宫随之便寂然安谧下来,似为一间神秘莫测的密室,不声不响中蕴藏着至极至深的一发千钧之意味。只听一声洪亮厚重的话语发出,顿时划破了凝结肃穆的四周空间,开启了四位神灵之间的对话讨论。
“众神劳苦功高,都请坐吧!”玉皇大帝用殷渥明澈的目光目送着四大天师,等诸位之身影远去消散后,注意力从他们身上调转了回来,便面对三宿和蔼可亲的如是说着。接着轻快灵动的单手向前一挥,悠悠荡然的袖子向上一飘,只见那三位星官的身后就出现了一团诡异神秘、墨黑发亮的黑雾似的云烟,凝聚到一起倏地化出了一把刻有腾龙与伏虎纹样的小巧玲珑的黑色椅子。随即其又一分为三,泰然稳健的镶嵌点缀在正缓缓飘动的如银似水之白云中,活像虽处湍湍河流中而却岿然不动的几颗光可鉴神的乌黑石头,恬而灵气。
“谢玉帝!”枭边从容的回应边顺意的坐下,身旁二位星官也同时跟着坐下了,都没有“虚情假意”的推让。尽管作为天庭之命脉的玉皇大帝还站着,但他体力充足,不觉得累,站着说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三宿相对于其确实是疲倦不堪,应当劳逸结合。此外,值得注意的是,这时候面对旁者,不但不能掩盖自己的疲劳辛苦之态,还要存心蜻蜓点水般的“渲染”一下,以更充分体现出自身在之前是尽心竭力的为三界拼搏奋斗,从而更可以赢得众神的青睐。如上所述,无需掩饰的他们自然就索性不等玉皇大帝了,便率先坐下休息了。
“惭愧惭愧,应该吾等来表示谢意才对啊!诸位忠于责任、竭智尽力,终获丰功佳绩、汗马功劳,可谓三界之不可多得、不可或缺的擎立支撑大梁,吾在此谨代表各路神灵向诸位表达由衷的敬意和谢意。这是当之无愧、实至名归的,众神恪职尽责、乐于付出、不惜自利、奋不顾身的精神实在令吾等感动至深,自豪无比。而与之形成鲜明对应的,是吾等在此次事件中显露出的碌碌无为、无功无绩之所作所为,可说是负于所望,愧于所责。吾等对困难险情的预估不足,预判不佳,以至于过分轻敌,决策失误,未能洞若观火明察时局、聚精会神攻克羁绊,没能履行为诸位应尽到的两肋插刀、调兵遣将之任务。由于吾等自始至终都没有派出援兵前去助力,从而导致诸位在作战期间苦不堪言,百倍受累,损失惨重,对这种莫大的失责和巨大的重创,吾深表忏悔和悲痛之意。然而,后悔却是无用的,不能弥补哪怕是一厘一毫的损失,鉴于目前危机局面尚未化解消除,因此未来还会有很多值得珍惜的回补机会,吾等届时一定改正错误、焕发精神,施展出真能正力,方能尽量的挽回颓势,重归起初的昌盛繁荣。故此,对于因吾等此次渎职溺职的严重犯错而造成的一切贻害甚深的苦果,望莫怪,还请谅之!”玉皇大帝接过了枭的话头赶忙悔过反思起来,状貌严肃庄重、恭敬谦逊的站着诚心诚意的“侃侃如也”,以礼悔祸的他说到最后甚至饱含深情的向三宿作了一个揖,显得平易温和,礼贤下士,屈己待神。平心而论,这次妖孽作乱,以玉皇大帝为首的众神之表现可谓大失所望,从头到尾有点无动于衷的意味,尤其是战况微妙紧张之际,也没有什么实实在在的“表示反应”,实属反常异样,令神困惑不解其由,心中百味杂陈,而当前玉皇大帝这么致以歉意,也算是用一份绵薄之力来尽可能拯救一些天庭位高权重者对外的面子形象。
“玉帝有所不知,那些在本次战斗中不慎破坏毁掉的精美绝伦之营造物,我们还没来得及对此负责呢!至少这笔损害可是我们一手造成的,因而怎能受此褒奖。”三宿听罢,头脑灵活明敏的燊抢先做出了回应,不仅代表大家回了一个礼,并风趣诙谐的以示客气,“吹毛求疵”的道出了星宿们的某些“欠缺不足”。固然其表面上谦虚退让,而玉皇大帝那番披肝沥胆的话实际确是起到了明显效果,成功平复了一下星宿们有怨却难言的内心世界。
“井木星官真会说笑,吾等可没到贫无立锥的境地啊!”玉皇大帝彻底放松泰然了,开怀一笑,跟着燊一道调侃戏谑说。
“哪里哪里,玉帝对我们所说的话真是言过其实了,你如此夸赞赏识,我们受之有愧!对我等星宿而言,这是分内之事,理所应当要前仆后继、争先恐后的去付诸实施,所以区区小劳,何足挂齿!再说,妖孽如此兴风作浪,我等是无功却有过啊!而我们此次前来,就是为了向玉帝传达于我于敌的最新情况……”檠对此依然严肃不苟的对待,不骄不躁、不矜不伐、切实合理、有层有序的回应了玉皇大帝分量极高的赞赏,还自然而然、不着痕迹的顺便带出了重要话题,抛开了开头的无关闲话,以加快会谈进程。而他们当今也仅能说到战况,不能积极主动的提出有关请功邀赏的意愿,以免给对方造成不良印象,阻碍自身的发展前途。故还需因势利导,玉皇大帝到了该说此事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正是如此,尽管这次铲除天庭妖乱之行动的过程艰苦卓绝,而结果如意如愿,那妖已经……”檠前面声色高昂的说得好听,所谓舌绽莲花,而后面正要字正声亢的对战役做一番字字珠玑的叙述时,却冷不防的被枭这一句巧妙到位的插话而合卯对榫的接了过来,起到了“水中著盐”的成效。这样一来实际让檠颇乃尴尬为难,落了一个言被腰斩、行遇阻截、机遭抢夺却又束手无策、无计可施、不得扭转的复杂境地。作为天庭一方大员,哪能就这种看起来是为轻如鸿毛之小事而锱铢必较,须保持大将气量,只得做出让步,顺应枭的意愿了。退一步讲,面对德高望重的天庭领袖经天纬地的大谈涉世及界之大事,此机会对于天庭星官们是求之不得的,然实则当然不是令神轻视不顾的,故枭这种奋勇争先的表现不能说是不对,都有一颗向上进取之心罢了。眼看枭就要开始滔滔不绝的“替”檠说了,不过,枭终究也没有如愿说一个整话,玉皇大帝将其“无情决意”的打断。
“诸位无需多言了,吾大致上掌握了基本情况。”现在开始步入正轨,玉皇大帝向正在发言的枭抬起手挥了挥,带有不耐烦的语气说道。他说着便踱到了白虎金椅前,缓缓的与椅背隔了有些距离的挺直腰板坐下了,显得颇为矜持。玉皇大帝固然不愿多听在他看来为走过场式的汇报,可其总会有所重要安排和指令需要娓娓道来,以是摆出了欲要促膝长谈的架势。说来说去,这一趟下来,对玉皇大帝来讲最重要的不是听取星官们来汇报战果,他其实将此视如土芥,而实质上是为传达他在自己心中早已默默定好的计划,故其对此倒是视若琼琳。事实上,玉皇大帝在天庭可是有运筹帷幄之实力的,即使没有守外天兵来来回回跑进报告,也没有什么他不能在第一时间了解到的新鲜动态,其对于天庭发生的一切事情早就心若明镜了,就不必听三宿们一一赘述了。当然世事无常,任何一种看似娴熟精深、无所不能的本事技能都不可能是全面万能的,正是“金无足赤,神无完神”,便也有例外之时。所谓“明枪易知,暗箭难料”,摆在案面上的可以显而易见,而放到背地里的,的确迷雾笼罩。这便是指稀有的不可控突发意外事件,比如这一次以神秘难测的内应相助的妖乱突袭事故,正是令天庭中神捉摸不透的。
“那玉帝有何叮嘱?”枭态度温和沉静的开口询问道。一时遭遇意外的檠现在暂时处于了静观其变的状态,选择了以静制动、以静解局的态度;而与之相反的是,发话刚刚被玉皇大帝打断的枭并没有消停沉默下来,其善解神意,立即随着玉皇大帝的心意切到重点说。
“吾只是要阐述一下来日规划。”玉皇大帝微微探起身来,准备畅谈一番,作出第一道计划分配。“关于四值功曹留下的职务空缺方面的问题,吾已经考虑好了暂且的顶替选择,近期可以让箕水星官、娄金星官、鬼金星官、危月星官过去顶一顶,他们之间能力互补,状态俱佳,能够形成一个协调一致、完备稳固的整体,以恰到好处的做到遏渐防萌、曲突徙薪的宗旨,杜绝我方酿造出使妖孽可以加以利用来趁虚而入的疏漏错误,故而这是比较合适妥当的选择,他们应该不会辜负众望。一旦如此,这几位神灵肩上的担子不可避免的会增加很多,忙碌劳顿的时间会多出一些,休憩修行的时间也不得不甚是缩减,恳请他们彰显出奉献牺牲之精神,同时还须具有知难而上、不畏艰险的锐意。这项任务事关重大,请允许吾在此多唠叨嘱咐几句,希望他们多注意巡视细节,要一刻不懈,一丝不苟,认真聚神,恪尽职守,须辛劳奔波一下了!”玉皇大帝细致周密的说着,不张不扬中体现出了高超过神的智慧。玉皇大帝想的谨慎周全,鉴于这些成员在此次战斗中未立奇功异绩,便本来得不到什么奖赏,必将无获而归,而当前给失意的他们一个能够再次证明凸出自己之价值的机会,算是皆大欢喜,尤其是对于屡事不顺、横遭挫折的锖,更需要磨砺锻炼,方能找回信心和水平。另外,在四处星辰中,玉皇大帝决定从各方选配一员来履行这项事务,显得公正平衡,不偏不倚,让领衔诸位星官的在座众神都能发自肺腑的觉得满意,谁也不会有认为上司不公平的怨言,正是深得神心。而且,组成二十八星宿的神数较多,易于从中抽调成员,其每位的实力也足以胜任这一事务,乃为天庭里能够在短时间就及时补充到位至四值功曹所留之空阙的首选。从此可见,这名天庭领袖的这个设想真乃八方顾及,四面照应。
“那好,我们回去就立即转告他们。”檠耐心仔细的静听完玉皇大帝的言论,机明灵通的找到了说话时机,极富英气的道了一句,凸显缜密周到的作风,以让对方心里踏实。
“免了,不用太着急,尔等先歇着,吾在此只是想与诸位讨论分析一下,还没有最终确定落实。而假如众神都对此感到称心如意的话,吾到时候写几份详尽无遗的通报再让各路天兵往不同的目的地一发放就办妥了,费不了多大力,耗不了多少时,也能更加有效准确的传达贯彻分派之意。”不过玉皇大帝并不打算在这种琐事上麻烦大家了,沉着稳重的回应道,要亲自办成,这也是在其职权之内的。
“观当下危急堪忧的形势,看来没有更加切实可行的办法,也唯有如此以勤补拙了,我们同意。”檠可算抓住了话头,要一通道完,干脆简练扼要的代表那二位说了。而那二宿也没有表达异议,选择默许,所以玉皇大帝的这个想法得到了一致通过。
“然而,我有一个疑问,是值得提一下。众所共知的是,本次战斗不免的造成了一些伤员,甚至是有重伤员,他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正常状态,必须需要一段时期的离职休养,而其留下的大量工作该安排谁来代替执行完成?”燊也深知与玉皇大帝的对话进程,不如一时就一并将所有的有关星宿的谜底揭晓得了,就不甘寂寞,及时放话追问道。
“这的确是个棘手复杂却又不得不值得重视关注的问题。星宿们的职内之事我看不得动用其他职位的神灵,以免过大动摇职务分派的根基,而可能导致一些差错。出于欲将变动损失尽可能降到最低的目标,故此还是星官一方务必自己解决为好,如果不怕繁重劳累的话,那就请各位来暂且救救火吧!”玉皇大帝继续给星宿们增加重任,毫不松手,而还让对方没有多大的回旋余地,有些平温谦和之中不失为手腕高深莫测的意味。
“只要有需求,我们必会当仁不让!”自己起得头必然自己承担,富有责任心的燊英勇无畏的替大家担当了下来,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就好,这样的话,我决定让亢金星官、柳土星官和室火星官来面对这次引神瞩目、重中之重的磨练锻打。诸位水准可靠,时间充裕,再适合得当不过了。由于目前看来有二到三名伤员,眼下就先支配这三位吧!他们近来必要自己的公务与同事的公务一起处理了,另外伤员们原本的手下也姑且由他们带领,必定辛苦劳累啊!”玉皇大帝神情淡然镇定的说着,却对星宿们严格苛刻的布置,手下不留情的又做出了这一连串吩咐调度,再次准备给全无赫赫战功的成员施以重上加重的调用,令众神应接不暇,只得硬着头皮应付着。
“不过,我方星宿们过后还须进行一次会晤,以一致规划未来行事方向。正是因为如此,本来需要出席的为四方领袖之一的斗木星官远去三清天,一时半会赶不回来,因而会让以顺位仅次于其的亢金星官来代替他参与,三心二意的他恐怕办理不好这些紧要至重的工作,那就不妙了。”尽管玉皇大帝道出心意,但星宿们还是会就实际情况提出不同的意见,檠现时就话锋极其充分的据情据理以让玉皇大帝难有反驳之言的发出了反对声音。鎏是由檠率领的东方青龙七宿中的一员,檠自然对其了解很深,可以预见的是,冒冒失失的鎏面对繁重关键的事务,如果一旦经受不住考验锤炼,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差错,那也会使檠难堪窘困的。而之所以其他两个选择没有引起一番讨论,是因为他们都倾向于持重精干的特点,的确靠得住。面临玉皇大帝对自己有意无意的“设障为难”,以使不制造大的繁难麻烦,檠就索性让给另者来迎接这种具有一定风险的挑战了,而这样还算得上是尽心尽责,任神唯贤,因材调配,同时也是“不留墨迹”般的向大家为自己展现出了这种积极有利的一面,何乐而不为?
“是吾顾全不周,那就让心月星官担负责任吧!”玉皇大帝听罢,面无表情,随即察觉出了不妥之处,虚心改正错误,诚和爽快的接受了檠的提议,不假思索、轻描淡写的回复道,看似心中早就预备了替补者,便如此坦率从容的做出了调换。虽然朙同样属于檠的东方青龙一系,危殆还是由他这一方承担,但是,神秘诡异中却较为沉稳内敛的她算是值得委任信赖的,总比鎏强出一筹。看样压在檠身上的“大山峻岭”逃是逃不了,躲是躲不过了,很难再有更好的结果,退而求其次,就知足知止、知难而上的答应了玉皇大帝的这个改变。
“那长期的规划何如?”枭见又一次部署结束了,显然想获取更为具体详细的天庭事宜,便打破沙锅问到底。
“由于吾等当前还不能确定敌方可靠全面的底细,先等明确掌握到更多胜算的时候再轰轰烈烈的行动为妙。初步预计这妖来头必然不小,身后可能会有一个庞大繁杂的组织来支撑着,大家以后要走的路仍会漫漫无边,艰辛困苦的。因此,那更为细致妥当的长远打算的话,等一旦彻底铲除掉后患,使得征途完结,恢复正道,再安安稳稳的坐下来一起探讨着想也不迟,不知诸位是否认同这些安排?”玉皇大帝沉着镇定的答复着,不为动荡纷乱的局势所乱,还是按部就班,四平八稳,不变方寸,以安为主,不想轻举妄动。
“先是按兵不动,而不是大张旗鼓,也不失为一类上策。”枭首先语气神怡飞扬的应付道,给玉皇大帝的这一番稳扎稳打的指示做出了简明扼要的总结,“一点即到”似的代表各位答应了对方的意见,左右了下至天庭、上至三界的命运。
“玉帝对我们还有何指令?”枭的问题解决了,檠不甘退让,又紧跟着提出问题,就如是淡定平静的探问道。
“指令权且是没有了,不过对于眼前的吾等为事办公之要求,还要道一下,望诸位勿嫌冗繁烦琐。”玉皇大帝果真还有没说罢、没道尽的话,刻下此次会面之务都快进行半个时辰了,在寸时寸金的时刻里,这也是“日月蹉跎”了,而其娓娓而谈的风格依旧不变。
“在微妙复杂之时,对一切细节要办的以慎重妥善为好,玉帝就说吧!”燊也沉得住气,不嫌繁慢,继续饱有带头领帅之气质的审时度势的保持少见的随圆就方的态度让玉皇大帝先说完该说的话。
“前提是首先尽快完成铺排,然后大家准时就位,重点在天庭范围的分内公事,以尽量做到无懈可击;而为公处事的态度和方式,主要是以静为动、以退为进、韬光养晦、养精蓄锐。另一边,对处理妖乱的外务事而言,鉴于斗木星官既然已经去三清天向三清尊神请教,故而我们暂且不要妄自行动为好,清剿侦查工作还得缓一缓了,根据尊神的指点来规划和实行诛妖灭怪之公务。另外,吾需要提醒大家的是,即便轸水星官证实那闯入妖孽已死,却不能因此掉以轻心,他的死不等于由与他同流合污之妖所组成的队伍就分崩离析了,众神依然要每时每刻以整装待发的状态,去准备迎接随时到来的艰险。”玉皇大帝清楚明白得很,一妖死不证明全妖灭,告诫大家注意力仍需常常紧绷,以免重蹈覆辙。玉皇大帝这番话尽管大体上是慢条斯理的说着,但从其最后结尾的几段话中所凸显出的坚实厚重之语气和渐渐增快之语速上可以充分令众神感觉到,那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着其安排部署即将终结的迹象,这便是一种讲出结束语的惯有话锋,在座的各位没有不能见微知著的。
“敢问玉帝,三清尊神能否准确无误的预测到我们所不知道的情况?”尽管玉皇大帝都要提快语速以抓紧时间赶快完成分派事务了,就等着谈论有关奖赏的重头话题了,但枭好像还是不急不躁,心平如水,依然跟玉皇大帝语气沉厚的攀谈着。
“他们对自己所知晓的事宜自会表达,顺其自然吧!再强的神也不是全能无敌的,只或许在于会有一线曙光来自于他们,所以大家就众心所向的将希望都寄托于此,然而这显然并不是十分对的。对于吾等所处的世界而言,倘若全权所管,那三清尊神是力不从心的,因而不能完全依赖于某某神,除了必须听取的重要吩咐之外,他们的一些看法可以仅做一个参考依据,终究到底该怎样做、如何为,还需全体成员聚到一块全神贯注的投入进来以权衡利弊才可。”玉皇大帝见状,顺势而为,继续缓下来漫谈,不紧不慢、从容不迫的说道,其话中所具有的博采众听的想法,表现的可谓是宽厚仁义,平等兼通,不拘泥于个别神灵的见解,哪怕是首屈一指的领袖,也不能特殊对待;而也可以隐隐约约的听得出一种“不漏声色”的意味,在天庭之上,玉皇大帝还是欲要挣脱撇开千里遥远、万里无际之外的三清尊神之影响而拥有到“一家独大”的气派的。
“玉帝这个决定很妙。”檠精神低落、有气无力的替大家对玉皇大帝应了随意简略的一声,见各位都是缄默不言,其只好富有责任心的挺身出面解了片刻的尴尬冷场,而苦等无果的他也禁不住表露出了因心不在焉而敷衍了事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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