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长~”
“大贤良师~”张梁与褚飞燕依然对李勋视而不见
张角也许沉浸在父子相认的喜悦中,居然没发现张梁的神情有异,“三弟,飞燕~立刻整顿行装,我们准备进太行山。”
“进山?”张梁一愣,“眼下我军气势如虹,正是攻城掠地之时,为什么要进山?”
张角说道:“度儿说的很对,眼下刘汉任然有忠臣良将为之效命,要推翻刘汉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我们需要一处进可攻退可守的根据地来休养生息。”
“太行山北起幽州,南到河内,不知道我们要去那一段?”张牛角恭恭敬敬地问道
“上党~~”李勋开口说道:“上党地势高峻,犹如一个堡垒,俯临河北、河南。其上有长子、屯留、壶关等重镇。从上党东下太行进入河北的通道主要是浊漳水等河流穿切的河谷低地,重要关隘有滏口;由下河内之路有天井关,也就是太行道。关南即太行山之羊肠坂道,极为险要。河北之地恃太行山为其西部屏障,河北南部便处在上党的俯瞰之下,所以~~”
“够了~~”张梁暴喝一声,打断李勋的侃侃而谈,“大哥~~我的好大哥~~你怎么能随便认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做儿子呢?”张梁双手抱住张角的肩膀,“还对他言听计从,却对我这个和你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兄弟视而不见?”张梁的情绪很激动,他用力地摇晃着张角的肩膀
“三弟~”张角这才注意到张梁的神情和情绪,“度儿有我师兄玉真子的亲笔书信,还有度儿从小随身佩戴的玉玦,怎么是来历不明?”说罢张角笑着推开张梁的手,“三弟,你在太平道中的地位无人可以取代,怎么会和自己的侄儿较起劲来了呢~~”
“大哥,你真是鬼迷心窍了~~”张梁低下了头,忽然,他猛地从腰间抽出佩刀指向李勋,“小畜生,妖孽,我要杀了你~~”话音未落,缳首刀已经劈头盖脸砍来
李勋猝不及防,虽然立刻闪躲,但肩头还是被砍到一刀,些许皮肉连带殷红的热血从肩头飞起。“哎呀~~”李勋赶紧退后一步,伸手要去摸腰间的佩刀
说时迟,那时快,褚飞燕又是斜里一刀刺向李勋小腹。
“你们疯了吗?”回过神来的张牛角也抽出佩刀,去架褚飞燕的刀,张梁趁机向立足未稳的李勋扑去
“三弟,你在做什么?”张角一怔之后,随即飞身上前用身体挡在李勋面前
“啊~~”早已失去理智的张梁哪里会想到张角飞身来救,手中的刀根本收不住,只听噗的一声,缳首刀从张角后心刺入,前胸刺出,再差一分就刺到李勋胸口了
“呜哇~~”张角喷出一大口血,热且带着腥味的血喷了李勋满脸,“三弟~~你~~”
“大哥~~”张梁慌了神,“大哥~~我~~我~~~”
褚飞燕和张牛角愣在一边,李勋赶紧从张角身下爬了出来,一样的不知所措
大帐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飞燕兄弟~~怎么~~怎么办~~”张梁看着不在动弹的张角,吓得六神无主
褚飞燕稍微愣了一会,随即大喝道:“李勋狗贼,教祖待你如亲子,想不到你居然为了夺位,嗜杀教祖~~~”
“不~~我没有~~”李勋大声喊道
“就是你杀了大哥,我亲眼看见的~~”回过神的张梁立刻附和道
“来人呐~~李勋杀了教祖~~”褚飞燕冲出帐外,高声大叫,很快,急促的脚步声迅速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李勋毕竟涉世未深,一时又遭此大变,顿时乱了方寸
咔~~~一阵布匹撕裂的声响,张牛角挥刀割开帐篷的后部,对李勋喊道:“李兄弟,这里都是张梁的亲信,你快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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