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勋早已没了主意,随着张牛角就要钻出帐篷
“狗贼休走~~”张梁见李勋要跑,追上来想要阻止
“叛徒~~”张牛角骂道,随即一刀打向火盆,飞起的火盆和火红的木炭挡住了张梁的去路,张牛角和李勋乘机掏出帐篷
张牛角对广宗营地是熟门熟路,三拐两拐就带着李勋来到马厩边,“少教主,广宗都是张梁和褚飞燕的亲信,你留下来也是百口莫辩,只能白白送死。快回到青州兄弟那里,有你带领,大贤良师的愿望才有可能实现。”
“张大哥~~”此刻李勋稍稍镇静了一些,“我早看出你和张梁、褚飞燕不是一路人,又亲眼看见他们杀了教祖,张梁会放过你吗?不如你和我一起走吧?”
“可是~~我常山方的那些兄弟们~~”张牛角有些犹豫,“哎,罢了罢了~~如果他们真的遭遇不测,我张焉一定会为他们报仇的~~”
说罢张牛角牵过两匹马,和李勋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事后,找不到李勋和张牛角的张梁与褚飞燕居然丧心病狂地将常山方万余男女老幼尽数杀死,黄巾军自此彻底分裂。
◆◆◆◆◆
犹如昙花一现的光环转瞬即逝,李勋陷入了巨大的失落感当中。在于张牛角狂奔一夜之后,二人在小河边休息饮马。
“张大哥~~”李勋自嘲地笑了,“我本来以为我比所有人都更有智慧,想不到对方当着面嫁祸于我都无力为自己辩解~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张牛角用竹筒从小河里舀起一壶水,递给李勋,“胜败只是一时的,张梁庸碌武夫,褚飞燕不过是有些小聪明的墙头草,此二人难成大事。少教主,你~~才是能成大事之人~”张牛角手指李勋
“别再叫我少教主了,其实我并非大贤良师之子~”李勋咕咕连喝几口
张牛角说道:“我张焉这辈子只相信过一个人的话,就是大贤良师,既然他说是,那就是,不是也是~~”
“咳~~这是什~么~逻辑~~”扑哧~~李勋喝道一半的水喷了出来,愚忠、盲目崇拜到这程度也是难得了,“对了,张大哥,大家不都叫你张牛角吗?怎么你有名字叫张焉?”李勋问道
张牛角笑了,“某本名张焉,以前是贩私盐的,时常以牛角号作为聚集伙伴的信号,所以落下这么一个绰号。”
“哦,那你以后就叫张焉好了~~”李勋用袖子擦了擦嘴,“这名字好听多了~”
“谢少教主~”张焉恭敬地回答,“属下有一事想问少教主,咱们以后的路怎么走?《黄天大道书》可有指引?”
李勋叹了口气,“哎,看现在的情形,太行山是去不了啦~~既然山西去不了,那么咱们去山东。”
“山东?少教主是说青徐兖州一带?”张焉问道
“正是~”李勋点了点头
张焉有些担心,他说道:“可是青徐之地以自守则易弱以亡,以攻人则足以自强而集事。且青徐之地三面均可能受敌,不易固守,低山丘陵方圆不过几百里,几处险要一被突破,全境即可能被击穿。当年乐毅率燕、秦、魏、韩、赵五国之师以伐齐。齐悉发国中之众以拒之,与联军战于济西。齐师大败。是后,乐毅分遣魏国之师南略宋地,遣赵国之师北收河间,自率燕军深入山东腹地,齐人大乱。燕军乘胜长驱,齐城皆望风奔溃。乐毅攻克齐都临淄。占领临淄之后,乐毅分兵五路,攻取全齐:遣左军渡胶水攻略胶东、东莱;前军循泰山以东至海,略取琅邪;右军循黄河、济水,进屯阿、鄄与魏军配合作战;后军沿北海攻取千乘;中军镇守齐都临淄。六月之间,连下齐城七十余座,皆置为郡县。齐仅剩即墨、莒城,齐国危在旦夕。”
李勋有些诧异地看着张焉,“张大哥,你真的是个卖私盐的?”
张焉哑然失笑,随即答道:“某贩私盐获利巨大,所以不必终rì为生计奔波,闲暇时读了一些闲书,此刻正好拿来卖弄~~见笑见笑~”
李勋也笑了,不过他随即说道:“青徐确实有此弊端,但是只要我军西守历城、济南、南断亢父险道和穆陵关,南有泰山,东有琅琊,西有漳水,北有渤海,加上我辈戮力同心,只消再等五年,天下大乱之际,就是我们风云再起之时。”
张焉纳头拜倒,“张焉原为少教主效犬马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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