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牢记本站域名
“”,或者在百度搜索:三联文学网】第九卷第六章:诸天神佛笑天是个很古怪的人,他写给皇帝的报告非常详尽,楠亚娜’协议的来龙去脉;有‘南洋六帆’邀请他去夺取好望角的前因后果;有范西礼为了讨好皇帝和礼妃而敬献的‘达芬奇图稿’和‘安第斯魔镜’;在这么丰富的述职报告之余,还很有闲情的把希亚娜的疑问也给写上了。
“实际控制理论,是一个35岁的读书人,能够提出来的…很明显,希亚娜的疑问,同样也是小朱的疑问。一个满是机锋与诱惑,强悍与妥协的南洋方案,出自一个年仅35岁的书生之手点匪夷所思。如果魏藻德是一个类似马世奇、戴羲、徐光启这样‘偏好杂学’的人物,倒也还好说,可偏偏这个魏藻德,从各方面来看,都不具备这方面的潜能。那么原因就只能是唯一的一个:状元策论,并非出自他的原创。无论是曹化淳、杨春等人打探来的消息;还是小朱通过自己的观察,所做出的判断,都相互印证了这点。魏藻德的策论包含了三个方面:实际控制、边臣选拔、新国新政。其中‘边臣选拔’确实是魏藻德自己总结的,这也再次反证了,魏藻德,是一个由党派力量推选出来的状元郎。原因很简单,魏藻德如果没点儿真材实料,党派怎么会将他们共同企划的政治蓝图,白白送给一位北地考生?面对此,小朱着手进行了很多的应对,希亚娜结婚只是一个送上门的手段,利用国内的传统道德,给老钱身上泼点脏水。叫他别老整天牛逼哄哄的,好像谁欠他似地!当南洋那边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崇祯十四年的春天了,春天是个啥子日子呢?当然是一年之计在于春的春天喽,小朱先是兴致勃勃的举办了第二届紫禁城新年音乐会。从理论上讲,小朱不太喜欢这个时代的音乐,西洋乐和民乐都不感兴趣。听民乐的时候,小朱会习惯性的溜号,因为古筝啊,古琴啊。包括二胡,音量都不是很大,属于素质音乐的性质,因为你要从这些乐曲中,品味到高山、流水,还有二泉映月。什么什么都得靠冥想和自我升华,这未免太难了一些。而这个时代地西洋乐就更加恶搞了,不是上帝创造了人类,就是信徒要奉献天主。奇怪了,谁求你创造了?你凭白无故的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里。然后甩下‘自力更生’四个字之后就开始玩失踪,回头我们创造了火。我们创造了文字,这一切还全归功于一个不存在的象征?切,所以当小朱聆听法国勃第侯爵,法王路易十三他二婶子家的小表妹,萨布瑞娜.安妮.德.路易丝.范西礼夫人,率领一群西洋音乐家演奏的大型交响乐的时候,险些因为打瞌睡而流出哈喇子来。但失态归失态,自残归自残,小朱无论如何,都要在正月十七这一天。举办这场音乐会。道理很简单,人类跟猴子一样,都属于群体性社会动物,在没有明显的外压情况下。即便笼子里面只有两支猴子,他也要打的头破血流。时刻保持一种文化上的警惕,才是小朱举办音乐会的主要目地。并且。他还特别混蛋的确定了一个固定地日期,二月二。在中国传统的理解中,这一天开始,全国都进入雨水充沛的时节,对于农耕文明来说,具有强烈的象征意义。因此,围绕着这一天产生了很多带有美好愿景的传说,伏羲扶耕,龙王布雨等等等,民谚‘龙抬头’就是这么来的。一般来说,皇帝要在这一天,假摸三道的举个锄头刨刨地,一旁的皇后会送上一小口糙米饭。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希望五谷丰登,风调雨顺,家和万事兴。小朱倒是没敢把这些传统节目给取缔了,每年,他都提前三天就足了精力,白天一整天都拉着那帮大臣们瞎跑,每个人都要象征性的犁地,把汗给出透喽,然后到几个庙观里祭天祭祖,把大臣们给忽悠地,都说如今这皇上,真是比伏羲都圣明。但小朱憋的坏也在这里,西洋音乐会是七年一次,之前大臣们都没当回事儿,甚至有的人都给忘记了。但今年这效果就出来了,白天累了一整天的文臣们,晚上还要陪着皇上听根本欣赏不了地靡靡之音,这份苦楚就甭提了。只有痛苦才会深刻,每七年遭一次罪,对于中国文化界的影响是无穷的。只有经过几次这样地历练之后,中华文明,才可以始终保持活力。小朱看似无赖的举措,其实饱含了一份苦心。至于钱谦益他们能否明了,反倒不是小朱考虑的事情了。当然,紫禁城交响音乐会只是一个代表,保持活力的方式还不仅仅如此。小朱在保持文化活力的同时,也要保持政坛的活力。更何况,任由党派的壮大而不作为,对于国家也没什么好处。小朱的第二个应对,就是刻意创造乱局。这段时间,政府效率差了好多,温体仁提出致休后,小朱为了保护温体仁,不是下旨叫温体仁回乡省亲,就是亲自去‘仁兄’的府邸去做客,今天刚写了一幅字帖赐给温体仁的儿子,明天又画了一幅彩兰赐给老温的老婆。总之,想尽一切可能,不让温体仁干正事儿。您想想,省亲、御宾、赐字、赐画,可都是有仪式的,香案那都是小儿科,不把温体仁全家折腾吐了不算完,温体仁想忙活国事都没精力了。如此胡闹,只为创造这样一个感觉:好多人终于发觉,如果总管大明财政十四年的温体仁离职了,后温时代的朝政,将必然出现一段异常忙碌的真空期,平时那些没事儿就骂温体仁解闷的大臣们,如今全麻爪了。这看真真应了一句话‘高不成,低不就。’光那些报表,就够这帮家伙一梦地,更何况国家现在这么紧张运行的财政体系了。这个顺着小朱思路发展出来的局面,让小朱轻松的引出了第三个应对,谁将接替首辅的位置?有时候提出问题,也是政治上的进攻手段。党派不是想搬到温体仁吗?好,现在温体仁半退休状态了,你们说说吧,谁来接替温体仁?谁又能有这个本事!答案是肯定的。就目前内阁的人员来看,没有。本来周延儒是最有希望的,两届内阁,一届温体仁的很多计划,都有他参与地痕迹,保持政策连题的。还曾有监军兴隆山的战争资历,使得他的官声很高。而且年纪也不大,今年48岁,皇帝对他也有好感。这几方面来看,他的分数都是最高的。但周延儒却忽然写了一封辞表上来。大意就是:内阁七年轮替,今朝已成两届,既然如此,索性请皇上定下成法。今后内阁,以七年为一届,每七年进行一次重新大选吧。而臣感蒙圣上隆恩,十四载阁臣,一任次辅,实在是袖手误国啊!因此,越明年大选之后。臣当祈请致仕。万不敢专位了。开始,大家都以为这小子在玩‘以退为进’的把戏,目的是成为下届内阁当然的首辅大人。—但很快,一众君臣就感慨的发觉。原来周延儒真地勘破名关了。促使他这样转变的,是因为一个人地去世,这个人叫做吴宗达。吴宗达。去年冬季去世,享年73岁,江西布政使,3岁中探花。不是有‘73、84,阎王不请自己去’这么世,更多的被添加上了宿命的色彩。吴先生走的倒是挺平静,没什么痛苦。但老先生的亲朋故旧,可就难受喽。因为老先生一直以‘清廉善治,提拔后进’闻名于世。江西省在他的任期内,平静祥和,安居乐业。但老先生最着名的一段经历,却是关于周延儒的。周延儒1岁那年,还仅仅是一名布衣书生,虽不至于饿|l配得上‘穷书生’这三个字。偶然一次舟渡,因为避雨老吴碰上了小周,在船篷遮盖下的昏黄天色中,大家只好闭着眼睛聊天,聊着聊着,吴宗达就已经预判到,这将是一位前途不可限量地大才子。于是,吴宗达下船之后,邀请周延儒当他的学生,并且亲自做媒,将自家兄长的女儿,许配给了周延儒。真他妈有眼光啊!后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在周延儒地学习和生活上,都由吴老先生精心资助,并且老吴还将自己平生所学,倾囊传授给周延儒。果然,周延儒20岁即高中状元。这个年龄的状元郎,在中国科举史上,应该是只此一例。不用做仔细的考证,我们就可以做出推断,古人1岁加冠成年之后,举,从1岁到20岁,只有三年多地光景个丁忧时不得科举的规定。那么20岁的周延儒,就很有可能是第一次参加科举,就高中状元,这小子得多有才华?这些年间,周、吴、陈三家,互相联姻,已经形成儒林界,最大的传奇了。陈家是谁?呵呵,四年的状元郎陈于泰啊!父亲陈一教、弟弟陈于鼎、族兄陈于廷都是当朝进士。大家看看这三家的关系:周延儒的夫人,是吴宗达亲哥哥的女儿。陈于泰的姑姑,是周延儒的亲嫂子。三家的当家人,周延儒是内阁重臣,状元郎;吴宗达是江西省长,探花郎;陈于泰是杭州知府,状元郎。这样背景的家庭,想不成为官场上重要的势力,很难啊!有的时候,中国人的党争形势,就是这么形成的。周延儒没有吴宗达的提携和资助,他当不上状元。陈于泰没有周延儒的影响力,当不上状元。他们不成为同盟,谁还是同盟?跑题了,回到老吴身上吧。吴宗达为人、品德、才学、能力,都被周延儒所崇拜。亲缘上,又是他的长辈。这样一位人生导师的去世,叫周延儒也是大病一场。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还挺差,在赶赴葬礼的路上。周延儒险些就弯过去。导师去世,自己又险些在赶赴葬礼地途中死去,叫周延儒忽然大彻大悟了,所以他的退休决定,其实并不难理解。更何况,第一届内阁首辅钱谦益提出辞职后,时任次辅的孙承宗也紧跟着提出辞职,这么一来,周延儒就跟孙承宗划了等号啦。他年纪又轻,自然可以充分享受后半辈子的荣光。何苦受那份罪呢。但这样一来,给其他的人(仅仅是文臣)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第一届内阁到期时,整个内阁最后保留了两个人,温体仁和周延儒。他们二人,分别成为第二届内阁的首辅和次辅。那么这届内阁呢?是否也要再走一个呢?郑三俊、贺逢圣、梁廷栋三人,究竟谁愿意主动退出,好将下界内阁的首辅和次辅的位置,拱手让与其余两位,就成为大家心头共同的话题了。从皇帝这边来看,梁廷栋最危险。因为梁廷栋是兵部出身。而朝廷打地几次仗,又都不是以他为主导。这本身就不占优势。加上梁廷栋不善理财,文化课也属于泛泛之资,如果不是他本人很努力,很敬业,很老实,他还真是没可能入阁。但这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来看,反倒是郑三俊最危险。因为温、周两人的同时退出,东林一系立刻就知道,他们的人,再次拥有了成为元辅的机会。谁是东林党人?梁廷栋。但梁廷栋能力不强。大家都知道,这样的话,同东林保持良好关系,甚至根本就属于半个东林党的贺逢圣。就走进了人们的视野之中。别忘了,在东林手中还握有一张底牌——通衢路网的建成功绩。这份功劳送给谁,谁就一定会留在内阁。而这个人,不是首辅,也一定是次辅。这,就是党派选举的初级阶段。温体仁是孤绝之臣,能力超群,却无党无派。周延儒是自成一系,所亲近的人,不是状元就是探花,在士林享有威望。加上两个人能力超群,自然可以无党对抗有党,以小党对抗大党。但纵览群僚,能达到温、周二人高度地,已经没有了。因为当初他二人,之所以能够获得皇帝的青睐,为相十四年,是有着很多偶然因素地。皇上初登大宝,急于改善财政。他们两个的主意,非常及时,非常速效,自然就获得了皇帝的支持。现在再看,兵事大定,财政充裕,已经不存在凭借一个金点子,就可以入阁的可能了。所以,内阁的换届,已经渐变成党派的竞争了。虽说皇帝不喜党争,但很多事情,不是以某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即便这个人是皇上,也不行。当然,这种微妙的政治运作,远远没相接的地步,因为现在才是十四年春天,内阁换届是儿,正式以第三届内阁参预机务,还要等到十五年。既然还有整整一年的时间,大家也就都很低调。低调的同时,自然不忘了帮助皇帝,认真管理这个好容易才出现转机的国家。在这样地复杂形势下,小朱巧妙的把握了一个原则,无论谁当下届内阁首辅,都只能由他这个皇帝定夺,东林人的努力,只能起到推荐和造势地功效。这样一来,小朱就施行了第四个策略。将魏藻德的状元策论,明刊天下,同时有意无意的,跟大臣们私下探讨一下山陕新制,没大谈特谈,因为小朱还不想让山陕那些人,过早的同东林交锋,他的目的只有一个,进一步明确一点:皇上或者说国家,现在需要的是新制。只要对国家有利的制度,你们都可以提出来,回馈将是异常丰厚的。因为新制可行,魏藻德成为状元。因为新制可行,孙传庭成为西安大府的府尹。这种标范性的指向,加上内阁九卿的虚位以待,小朱相信,最起码有三个人是不会泯于众人的。这三个人就是:扬嗣昌、卢象升、熊文灿。安排好上面的四个应对,小朱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期间,闲不住的他,又溜号干了另外一件事情。
“皇上。雾灵山修道院的设计图稿,已经画好了,不知吾皇,何时御览!”
“唉,曹师傅,你以后不用老这么跪来跪去地,快起来搭话!”
“老奴,谢万岁恩宠!”其实,不单曹化淳,就是其他小太监。都不用总这么跪着。
但曹化淳这几天却经常这么干,因为这将是他为宫里服务的最后一年了。
他身子不算太好,想想也是,吃的这么胖,心脏能好的了?血压能低的下去?
还有高血脂、脂肪肝、糖尿病,等等等等。总之,他按照宫中惯例,已经提请致休了。
按宫里规矩,应该是整年退宫,所以。到明年,就是他入宫的时间。跟外廷的内阁。
同时致休。这对于他来说,是很荣光的一件事儿。看着胖子曹满脸汗津津的油光,小朱心中,忽然生出不舍之情,于是,也没顾着那个修道院的图纸,而是和颜悦色地跟曹化淳聊起天儿来。
“化淳啊!这些年,辛苦你了,你说说,你出宫的时候。朕要怎么送你?”
“皇上此言,曹化淳绝不敢当,老奴只求万岁爷长命百岁,哥儿几个。都能成材成器!”
“呵呵,你别老总是拿好话填和儿人。这些年,朕知道。你对国家是有功的,朕不想对不起你们几个。这样吧,丹书铁券,牌楼堂匾,朕都给你预备齐了。然后你离宫的时候,朕再请你吃顿酒,你看如何?”
“皇上!”曹化淳说不下去了,痛哭流涕的神情很是悲哀。
“别哭了,别哭了,你出宫之后,回老家,还是留在北京?”
“呃…臣的家人,这些年都迁到北京了,臣也在善各庄那边,买了几块地呢。到时候,我只种桂花,其余的,什么花都不要。”说到后来,曹化淳的神情,已经很是神往了,看着这个脸带泪痕的大胖子,居然还挺浪漫,小朱一乐:“你瞧你,善各庄离宫里又不远,想朕了,你就回来看朕,朕想你了,就找机会看你去。就是你这个大胖子啊!不种牡丹、月季这样的大骨朵花,怎么偏偏喜欢桂花?”
“嘿嘿,叫主子见笑了。桂花香啊,老奴幼年净身,净身前一天,师傅给喝地桂花酒,从那以后,老奴就只喜欢桂花的香味了。”
“桂花陈?是不是你们净身前,都会喝这个酒啊?”
“回皇上,大概有七成以上地师傅,都喝这个酒的。”
“噢,这就难怪了,怪不得宫里薰衣服的香料,以桂花居多呢。呃好了,你把那修道院的图纸拿给朕看看吧。”君臣二人聊了天之后,心情都很好,两个人一起看了看修道院的图纸,这份图纸,是孙茂霖画的。
原先的设计思路,是费力的。但费力的设计,太欧洲化了,所以孙茂霖就做了一定的添改。
现在地孙茂霖,已经是公认的建筑设计大师了,号称飘香笔,意思就是他的画笔,可以让石头像鲜花一样绽放。
另外一层含义,是孙茂霖独喜女装,又兼着宗业妆品经理一职。所以,她用过的所有物件,都香腻腻地,大家都知道她这毛病。
“果真不愧飘香笔啊,孙茂霖这份图纸,画的确实不错!”
“呵呵,是啊,皇上,茂霖这妮子,现在对石材的应用,已经接近炉火纯青地境界了,连用多少料,都给算好了。”尽管这么多年了,但小朱依旧不适应别人把孙茂霖形容为女孩子,所以,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随即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啊!原本我让他去画赵州桥,略显仓促,后来让他跟着梁九学建筑,也有轰他走的意思。却不想,他倒真是成材了。”
“呵呵,要说起来,老奴这事儿办得,确实有欠考虑。呵呵!”曹化淳这话一出口,小朱更加尴尬起来,当初曹化淳脑袋乱转,居然给他找了一个娈童孙茂霖,这事儿想想都别提多别扭了。
小朱又抖了一下之后,连忙开始打岔。
“呵呵,你啊,对了,这修道院的银子,有出处了吗?”
“噢。对了,回皇上,费力他们那个教国,原本就有盖房子的钱,这几年天主教众的善缘,也是不小的一笔款项,加上万岁前些日子拨赏他们地,这银子也就齐了。”
“呣,好吧,你去跟费力说去。修道院无论叫什么名字都可以,就是不许用中华先哲的名字,尤其皇族的,历朝历代的都不行。”
“万岁放心!费力知道这些忌讳的,他已经想好了,”曹化淳边说,边往下翻,拿出一张纸来。
“喏,在这儿呢,瞧。就叫‘雾灵山’修道院,只是。哦,对了,他们请求在院门前立一块石碑,碑文嘛,是一句他们的谚语。”说着,曹化淳就把那张拓纸递给小朱,然后主仆二人一起歪着脑袋看上面的字。
“‘昔日的玫瑰只存在于它的名字之中’,嗬!还挺绕口,这话什么意思?”
“皇上恕罪,老臣也不清楚。不过估计是费力在故弄玄虚吧!”修筑修道院,并不是小朱心血来潮,他的目地,是为了推进宗教改革。
也就是要强化一个概念:诸教为我所用。天主教只是开始,以后这事儿长着呢。
宗教这东西很奇妙,你不能太信她。如果迷信了,就会光着膀子上战场。
但你又不能全不信,因为宗教最大的好处,是可以平复人们心中的负罪感。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