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死,你就放马过来。”说着,林恨秋又一剑朝胡匪劈了过去。
并不像胡匪遇到的其他武林中人,林恨秋并没有动杀心,不然别说一个胡匪,就是有十个胡匪,只怕此刻已经尸横当途了。
虽然林恨秋的剑气没伤及胡匪,但要一剑取其xìng命,却还是不费吹之力就可办到的。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直都在旁边观战的少女,更是清晰地看到了林恨秋剑下留情的全过程,若是他用力稍狠一点,胡匪和巩伽早就没命了。
“你,你干吗不一剑杀了我们?”
“因为我现在还不想杀人。”林恨秋斜拖着长剑,整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胡匪,淡淡地道,“实话对你说吧,剑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想用剑杀人,没有人可以从我剑下活命。”
算得上当世武林一大高手的胡匪,今rì却接连败给一个年轻后生,这在他实在是莫大的耻辱。但他亦清楚,武功不如人,纵你打破脑壳,也未必讨得到半分好处。
此刻站在雪地上的少女,艳红的衣衫迎风而舞,看去恍若天仙一般美丽迷人。
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冯霸,眼睛一眨不眨地偷眼观看少女,少女那纤细的腰肢走起路来轻摇慢动,她的臀部并不算太大,但那腰肢实在太柔美了,所以带起的那一抹弧线令躺在雪花下面的冯霸这个老sè鬼不断地吞咽口水。再加上少女近乎完美的容颜,如同蓓蕾初放,雨润芭蕉。他心中原本泄掉的那股yù火又逐渐焰腾腾地燃烧起来。对他这把年纪的老sè鬼来说,外在刺激尤为重要。眼前的少女又岂是花柳巷那些脂粉妹所能相比的?他的眼睛几乎落到了少女身上。他妈的,这狗rì的女娃儿确实有些好看,你看她那双眼睛,跟秋水没什么两样,既清澈又明亮,似乎眨一下就要把你的魂儿勾走一般。
这都不说了,还有她那粉嫩嫩的脸蛋蛋儿,就像他妈的白里透红的苹果儿,嫩生生的,叫你狗rì的见了就忍不住想要过去亲她娘的一口。还有那身段段儿,咋一看不怎么样,仔细凝目一捉摸,又纯粹他妈的不是那么一回事,简直就跟迷人的魔鬼差不多,只有那么细了,叫你狗rì的搂一回就是死了也值得了。最要命的是她龟儿那皮肤,白嫩嫩的,粉生生的,就像他妈的刚刚冒出的花蕾儿,只要你轻轻捏一下,就要捏出水来。这狗rì的魔鬼女人,要叫老子今晚上睡不着觉了!
与他一同沉浸在她的美中的,还有林恨秋。刚才他没细看她,只道她是个普通的女子,没想这会儿细看之下,才发觉她是个与众不同的美人。不说她的身段,单说她那双点漆般的眼眸,就胜了神仙三分,分明不是凡尘中人。
绵绵温润rì边霞,风姿绰约月下柳,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女子吧?
“林恨……”就在林恨秋被她惊艳脱俗的美深深地吸引住的时候,冯霸、巩伽和胡匪三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又悍然发动了攻击。但她“林恨”二字才喝出口,猝然想起自己是个女儿身,与他萍水相蓬就直呼其名,是乎有些不妥,于是把后面的秋字硬生生吞回了喉咙,直接硬逼出了另一句话:“哥,和尚要杀你。”
林恨秋闻声报她一个感谢的微笑,就左脚后退半步,上身斜侧让开呼啸而过的掌锋,然后不等首先攻到身前的冯霸再次出掌,也不用剑,只见他五指一勾,就直直地锁向了冯霸的咽喉。见林恨秋退避抓三位一体,更是快胜闪电,冯霸不敢用强,收掌缩身,滑如泥鳅般就地一滚,就从他裆下钻了过去,堪堪避过了致命的锁喉绝招。
当此时,巩伽和胡匪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攻到了他的身侧,而冯霸一个鲤鱼打挺,欺身直上的同时拨出一把锋利的尖刀刺向向了林恨秋的背脊。三面受敌,且攻击者又是当世武林一等一的高手,纵林恨秋本事通天,只怕也难免不受伤了。场外那少女看得皱起了眉头,又暗自替他着起急来。
然而林恨秋就是林恨秋,一个功夫诡秘、打斗不合常规的人,只见他向前疾冲一步,将身一旋,一招剑问秋风,就将冯霸、胡匪和巩伽打得退后了五六丈。这一招剑问秋风,讲究的是一个“快”字,追求的是一个“准”字,故剑一碰到冯霸、巩伽和胡匪,纵他们内力深厚,竟也未能挡住,各自蹬蹬退了五六丈,方才站稳摇摇晃晃的身形,显得极为狼狈。
事实上,林恨秋的内家功夫并没想他们想象那样深不可测,刚才这一记剑问秋风,只不过是他耍了点小手段而已,先是借力消力削弱了对方的攻势,然后辅之以借力打力的常规武学招式,再贯以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倒戈一击,就把冯霸、胡匪和巩伽打得倒退了五六丈。
虽然他们及时封住了自家的筋脉,但到底还是低估了林恨秋的实力,给震得五内俱焚,差点各自背过气去。等他们定住身形,这才看到,眼前的雪地被林恨秋纵横的剑气犁出了三道一尺多深的雪沟,露出了雪下面的泥土。这等霸道的剑气,骇得三人呆立当场,半天也未回过神来。
就在这时,雪原深处马蹄疾驰,四大捕头又追回来了。林恨秋正自拿眼去看,冷不防眼前红光一闪,巩伽却已趁他不注意,掳了少女逃走了。“和尚,放下她――”喝叫声中,林恨秋身形一晃动,却已尾随追去。
疾驰而来的四大捕头一见东北三僧分头逃跑,当下也不落慢,各自勒转马头,一路去追冯霸和胡匪了。漫天飞舞的大雪,很快又淹没了地上的人脚印和马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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