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屌丝的第一次约会（1 / 1）

() 其实在结婚之后，我曾经邂逅过的，不仅有初恋，也有女四号。紧挨着老婆排在第四，可见她的重要xìng。实际上当初如果我努点力，也许今天就没有我老婆的事了，也就无所谓女一号和女三号，我也就只有女二号和她的故事了。但这些事情没有如果。

如果有一辆车，司机是王子，乘客是公主，车是谁的？没错，车是如果的。因为一开始我们就说过，如果有一辆车。苏有朋在电视剧里曾经去追自己的如果，结果撞翻了七八个摊。所以我的记忆现在没有如果，如果本身也是为了故事的需要。而伴随着故事进行到这里，如果也没有了。我也不再会去搭如果那辆车，现在没有王子和公主，只有国王和女王。我是我的国王，老婆是我的女王。

但在结婚之前那几年时间，我在想着邂逅女二号的同时，更多的期待是要邂逅女四号。因为我走的时候，女四号还没有其他的男人。尽管有一个比我伤她更深的男人，竞争力也许大一些，但根据我从女四号的言语中得到的消息，她应该跟那个男人不可能了。

不过事实上我也非常清楚，尽管女四号是第一个我真正约会过的女人，但我跟她之间，实在太短暂了。双方虽有些痛，但还没有发酵到天荒地老的程度。既然我的女n号都已经n大于一百了，女四号只需要一个男人嫁出去的难度实在比我低多了。

说到女四号是我第一个真正约会的女人，就让我想起了那次约会。那是一个难得的休息时间，天气也比较好，正是适合约会的的rì子。但我的一个兄弟似乎不希望我去约会，于是决定断掉我的经济，编造了借口，把我仅有的十元钱借了过去。而我最初似乎也不是想要跟她出去玩的，只是想去路上接她，顺便两个人压压马路。直到女四号提议爬山的时候，我才知道向来反对我跟女四号在一起的兄弟多么有先见之明。原来这的确是一个爬山的好rì子。

那一天，女四号骑车，我走路。于是女四号也不骑车了，推着车走。走着走着就走累了，大家一起到茶馆喝茶。喝茶的时候非常高兴，女四号向我讲起嘉陵江边，她经常看到一些水鸟，尤其是有一种水鸟让她非常喜欢。然后她就向我讲起到成都去考试的故事。她是学美术的，经常一个人去成都。这让我瞪大了眼睛。因为当时我身边的兄弟都很坏，而耳闻目睹的外面的世界，也是坏人居多。我的家乡，更是贪官成群。其实这也是今天我虽然没有钱却活得很好的缘故。因为我清楚，再坏也坏不过那时候了。除非中国重新乱了。

我在想着，女四号一个小女孩，居然敢在一个到处是坏人的年代里独闯成都，这实在让我惊奇。尽管今天我清楚，在外出这件事上面，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加勇敢，但在当时，我是没有这个概念的。女四号不但还是一个小女孩，而且看上去，就更加像小女孩了。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在我的概念里就是小女孩，但她看上去，似乎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所以我的眼睛立刻就放光了，不知不觉之中就诚恳地用自己的目光恭维了她。女四号接下来就更加开心了，详细地向我解读了如何在成都一下车就打的，然后直接到目的地去的过程。

而女四号的这个经验后来害惨了我。某一次我从远方回来，途径chóng qìng的时候，就是因为打的的缘故，坐了黑的。结果身上的钱被人抢了。所以学经验是不能盲目的。

而在那一天，喝完茶之后，我对女四号坦诚相告，我兜里一文大钱也没有。最终是女四号掏了茶钱。这就是我的第一次正式约会，自己一文钱没有带。好在爬山不是我的主意。但似乎提议在街上逛逛还是我的主意。总之虽然当时的气氛比较好，但事情却比较糟糕。甚至在比较好的气氛背后，也已经有着一些隐忧的苗头。因为女四号接下来决定不去爬山了。虽然还是比较融洽地进行了提议，但这件事本身就很不寻常，或者说非常正常。而我在当时，却被比较融洽的气氛欺骗了，甚至有一些劫后余生的感觉，感到自己终于过了一关。当然，糟糕的故事虽然从这一刻开始，真正的原因却不是这个。而那些糟糕的故事，话题就扯远了，我们还是要回到邂逅的主题上面。

跟女四号的邂逅，也是两次。也是发生在结婚之后，结婚之前就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也曾经到女四号的家去过，她家跟女二号家不同，还在，没有被拆。实际上当时期待跟她的邂逅，比期待跟女二号的邂逅还更加期待。这是因为，有了跟她的故事之后，我已经暂时抚平了女二号带给我的不可避免的创伤。事实上在我心里，从有了她的故事开始，女二号的故事实际上就已经过去了。而女四号本人的故事，即使后来在有了女一号之后，我依旧没有把这一页彻底翻过去。在缘分的天空中，如果有可能，我随时都有可能重新翻起这一页。当然，到我结婚的那一天，这个可能xìng又无限趋近于零了。

但在婚前，虽然又有多次有意或者无意经过她家，我却像当初曾经徘徊在她家附近一样，终于没有鼓起勇气去她家。因为我想起了她父亲那不耐烦的语气，外加她母亲那防贼一样的眼神。如果只是为了追她，我可以一往无前，但如果因此而扰乱了她父母的平静，我就罪过大了。

当然这只是借口。时间过得太久远，历史往往被改写。当事人的解释往往是不可信的。我想或许作为当事人，我应该有另外的解释。也就是每次无意中经过她家的时候，也许正有某个女n号暂时占据了我的心，我就不好意思上去了。经历的女人可以很多，但每一次经历都必须专一，感情不是一种货物，想要扔出去多少就是多少。玩弄别人就是看轻自己，这一点我一直是分得很清楚的。

而说到这一点，我就想到我曾经在大学里的bbs发的那个帖。一个我自认为哀怨的帖子，没有想到这个帖子反而损害了我的光辉形象，从此让我行情大跌了。这个帖子的内容就是，我总是为了某一段感情而去寻找新的感情，目的就是为了把先前的感情忘掉，但结果是所有的感情都忘不掉。我对此非常哀怨，但网上的女孩子却产生了另外的想法。几乎是一致的意见，都认为我是一个爱情的恐怖分子，如果把她们的感情交给我，很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

我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而且后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我自己错得并不离谱。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用匿名来说出这些老实话。又有哪一个人在投入下一段感情的时候，没有利用这段感情忘掉上一段感情的打算呢？如果没有这种打算的，那才真是动机不纯了。其实每个人都应该乐见另一半有这个打算，这样一来另一半才会死心塌地跟着你走。

但我曾经说过，在结婚之前，我不会教任何女人在爱情上变得聪明，除非能够确定她爱的是别人。因为任何跟我有过接触的女人，都有可能用我教她的手段来对付我。我不希望我是一个被对付的男人。因为我从来都不用手段对付女人。事实上如果我愿意的话，只要小小使用一些手段，任何一段爱情都有可能是完美的结局。我并不是书呆子，我是读过琼瑶，更是最早的电视宅男，比如今的电脑宅男还更古老，这方面间接经验实在太丰富了。但我就是不喜欢用手段，因为我认为爱情必须是纯的，用了手段的爱情肯定变味。就好像我跟我老婆并不是志趣相投志同道合的人，但我们现在磨合还算可以，就因为我没有用手段。

所以我一直没有在网上澄清自己。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有误会反而是更好的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