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年后许飞宇最喜欢念叨在嘴里的是:“现实是残酷的,想法是美好的,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坦然去享受。”
当然这也是他最痛恨的话,比起联邦十三大街更**的口头语比起来,这依然还算是含蓄的,大约他本身就是一个模糊而酸腐的人。
挤挤挨挨的人群里玩命狂奔,在某种意义上更能吸引人的眼球,更具有曝光率。
人都拼命的向前拥着,而有人反而拼命往外跑,这势必遭人冷眼,冷眼的人除开厌恶情绪和冰冷的眼神外,往往还会出奇的认真。认真的会记下这个讨厌而可恶的家伙,弄不会还会愤怒的咒骂上几句,认真的人永远是可怕的,仓皇的许飞宇本就已经算是低年段的名人,此时想不叫人认出那也是太过奢望了。
“咦!这不是那个家伙吗?”有人先认出来了。
“这家伙怎么这样,这掐痕……天啊……我懂了……这混蛋果然是……”一个女学员看到许飞宇那乱糟糟的头发、凌乱的衣衫和脖颈外露出的青紫掐痕,捂着嘴惊呼道。
“不是什么好人……我早看出来了……”边上跟着的男学员鄙夷的看了一眼许飞宇,一边点头附和道。
“昨天肯定没干什么好事……早说不是好人了,有人还不信。”又有人不屑的说道。
“那有不信啊……明明是你说他挺可怜的……”说话声音有些幽怨的嘟囔。
“……”
各式各样的议论也只是一瞬间的嘟囔或者脑海里闪过的一瞬间的腹诽、揣测,很快又被那即将到来的队伍所吸引而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高高的云车那随着风飘动的白sè窗帘间透出的白sè薄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倩丽的身影,端庄、安静的坐着,透过因风轻轻摆动的薄纱的缝隙能看到那jīng致的脸孔上那静静的恬然。
一个清秀的侍女端正的跪坐在身侧,手里正端着小小的茶盘。
“这就是冰之雪女啊,很平常嘛,不过满漂亮,娶了当老婆肯定大赚。”有人砸吧着嘴摸着下巴审视的说着。
紧接着边上交好的校友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解释着:“什么冰之雪女,能不能有点智商?冰之雪女是对冰宫弗雷兰特的芙蕾亚・阿斯旺的敬称,这女孩看年龄怎么能是芙蕾亚那个老处女呢?顶多是冰宫后起之秀,弄不好还真是个王室公主什么的。”
“公主?这世界就一座加莱城和冰宫拿来的什么公主,你净胡扯……”
显然公主这一词汇在联邦太过稀罕,帝制宫廷皇女的称谓在孩童时期或者酸腐的文艺作品里,永远是男人心中对女人最崇高的向往和可爱、善良、美丽划上等号的词语,似乎和现代的联邦社会的常识永远是不搭杠的。
“胡扯?你知道弗雷兰特都是什么人吗?告诉你,能吓死你――那可都是帝国人啊。”解释的学员故意恶狠狠的加重了语调,似乎是想强调什么。
“帝国人?……天啊,来联邦的地盘,她疯了吗?”
“一个漂亮的女疯子,哎可惜了……”
在所有人想来一个帝国人大摇大摆来到联邦,这不是发疯就是来找死,即便是虚拟的世界的结果也是相同的。
“可惜,你要娶个老婆是这么个冷冰冰的冰人,那你还真不如去十三大道解决来得快。”
“没怎么冷啊……”
“或许身上都是冰块也说不准。”
男人的话题终于引起了边上一样围观的女学员的鄙视。
“你们真恶心……多可怜的女孩,要不是帝国人多好吗……”
“打个比方……比方而已……呵呵”被鄙视的男学员赶忙干笑的解释着。
只是解释是徒劳的,因为听解释的对象现在的目光和思想全然不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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