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
章:锄头、骑马布、萝莉
“嘘——”
苏凤梧放完水后痛快的打了几个哆嗦,抖搂几下后直接离开,走到农具棚旁时裤子方才提上,双手还在腰间,这时,只见眼前的一幕,他愣住了。
面无表情的戚二娘,站在不远处。
苏凤梧怔怔眨巴两下睫毛:“二娘,大半夜的不睡觉,来男茅房作甚。”
他的语气多有jǐng惕。
戚二娘的胳肢窝里夹着一根打湿衣裳的棒槌,看样子来者不善。
“刘管家的……”戚二娘顿了顿道:“可是你踢伤的?!”
方才离开堂厅,戚二娘直接去了刘管家屋里,谁知刘管家却连下床开门的力气都没有,当二娘推门进去时只见刘管家蜷缩在床上正打颤呢。
起初,二娘还以为刘管家做那见不到人的手活。
走近刘管家床边伸手向刘管家的下身摸去时,却见刘管家如被踩住尾巴的猫一般,蹭的一下把脊背挺的老高,而且还很僵硬。
直叫二娘吓的一哆嗦,问了三问才得知,刘管家不是做手活,而是……
这挨千刀的苏祸害!
“刘管家受伤了?谁有那么大胆子,重不重。”
苏凤梧无视二娘胳肢窝里的棒槌,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道,间接不动声sè的向农具棚靠近。
“少爷,莫不是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成。”戚二娘yīn阳怪气道:“二娘我与刘管家可是清清白白,是谁在场院回来的路上往我与刘管家身上泼脏水的,说什么刘管家穿二娘我纳的鞋子可否舒适……”
苏凤梧冷哼道:“刘管子这张嘴里油水还真不少,什么都往你这上下三张嘴里灌!”
论说坏话损话,这柳絮县里谁能比的过苏祸害,就言下这句,便是让戚二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想掏出咯吱窝里的棒槌大怒,谁知屁沟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黑夜中,苏凤梧早已将立在农具棚旁的锄头拿在手里,这种锄头能两头作业,一头锄草,一头勾土,地旱时,锄草会遇到障碍,用另一头的铁钩勾勾土会方便许多。
苏祸害说的风轻云淡:“二娘,你说这铁钩子若是勾进人的屁股里,会不会冒几天血?”
好在有衣裳隔着,苏凤梧也没多使力,只是将钩尖杵在戚二娘的肉间。
戚二娘丝毫不怀疑苏祸害会做出什么天人共愤的事情,她脸sè涨红近乎于深紫,就好像一个兽医拿着胳膊一般粗的大针管子在一个妇女屁股后面比划,这种感觉真的会使人崩溃。
“祸害,不,少爷,老身知错可好?!……”
戚二娘尽量保持镇定,大气都不敢喘的看了一眼手中的棒槌:“咦,哪个挨千刀的把棒槌塞到老身手中的,真是该死!”
戚二娘在苏凤梧鄙夷之下如缴械投降一般将棒槌扔在了地上,瞅瘟神一般瞅一眼苏凤梧,看了看天气:“少爷,老身看这时辰也不早了,您也早点回去歇着,老身先告退了。”
说完,戚二娘试图躲开还杵在后面的尖勾,间接惊喜发现苏凤梧并未有咄咄相逼的意思,立刻加大了动作幅度,转身后,便朝黑漆铜手小门撒脚而去。
“老蹄子!——”
苏凤梧瞪着如牛大眼看到从门板上差些撞晕的戚二娘,极为不屑的将手中锄头扔在地上。
回到卧房门前时,苏凤梧只见窗下烛光未灭,心中来了兴致,难不成苏凤歌还在房里等自己不成?
嘿嘿!……
“吱钮——”
手握一本诗经的苏凤歌只见苏凤梧面带笑意的推门而进,时下把诗经放在桌上,随言问道:“你是去忙何事,这般晚了才肯回来。”
“莫不是你等的不耐…”苏凤梧漫步走来苏凤歌身边,还未将屁股坐在凳子上与把话说完,却看到桌上的诗经,随之拿起尤为诧异:“咦?汝坟!…,姐姐,你竟看汝坟。”
汝坟,这诗写的大概是如饥似渴的女子想念远役的丈夫,在河边看到求偶的鳊鱼,女子心中烈火燃燃,如那鳊鱼变红的尾巴,怎奈,虽是心yù似火,父母却在一旁……
苏凤歌愣了一下,顿时脸sè羞红,芊芊玉手不轻不重的打在苏凤梧的肩膀,顺势将诗经抢过来:“你这混小子,怎能将为姐说的如此不堪,为姐方才本是巧揭到第十一页,还未看里面有什么,却不想被你如此奚落。”
话音落下,诗经如同烫手的山芋一般被苏凤歌扔在桌上。
苏凤梧长长的“哦——”了一声,装作漫不经心的嘀咕道:“十一页,似乎这三个字如蚂蚁一般夹在书线边。”
“……”
苏凤歌愕然一下,无言以对,抬手yù打苏凤梧,玉手不舍落下,便气的坐在座位上扭过头不理苏凤梧。
苏凤梧见状,从桌上拿了一粒无名子如丢花生米般剥开丢在嘴里,瞥了正在生气的苏凤歌一眼:“你若没事就离开,当然,你我同床共枕我也不介意,顶多我吃点亏。”
“你……”
苏凤歌听到苏凤梧如此混账言语,一双细长眼圆睁怒瞪苏凤梧,心道:同床共枕还你吃亏……
随之掐住自己的纹花袖口继言气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苏凤梧叹道:“你还不走啊。”
苏凤歌沉默片刻,确也知道苏凤梧的脾xìng,跟他斗嘴,委实是自寻死路,面无表情道:“nǎinǎi与娘亲让我教你成婚礼数,到了沈家莫要失掉我苏家的面子才是。”
苏凤梧好奇的问道:“你成过婚?我怎么不知道。”
“你才成过婚。”苏凤歌的眼圈红了:“来到你房是要好言教你,莫不是像这般受你气来?!”
苏凤梧似乎没看见苏凤歌这楚楚可怜的样子:“那你怎么了解成婚礼数,再说…”苏凤梧邪邪一笑:“姐姐你已二十六岁,若在乡下,再过四年怕都是做nǎinǎi的人了,而今你却还未出阁,莫不是…,莫不是姐姐你好女风?……”
苏凤歌的眼泪终究还是没有落下来,委屈怒道:“你学是不学,若是不学,我便回房,不在此受你欺负。”
苏凤梧只见苏凤歌真的要起身就走,不急不慢将外衣拨开,看到裤腿被系成那样,腼腆道:“学也要容我将裤子换了。”心道:若不在抹些药粉,怕是明rì走路都难。
苏凤歌柳眉微蹙:“你是吃裤子还是怎的,怎会如此不规整。”
苏凤梧继续腼腆:“与刘管家打了一架。”
苏凤歌沉默了许久:“柜子里方好有你明天要穿的新衣,一并试试。”
苏凤梧只见苏凤歌丝毫没有抬起香臀回避的意思,还是腼腆道:“你不回避一下啊。”
苏凤歌短暂害羞,略显不耐:“夜已深,还啰嗦作甚,里头又不是未穿亵裤。”说完,转过头作势:我不看便是。
苏凤梧这一次真是无比的腼腆:“我还真没那个习惯。”
苏凤歌奇怪的看了苏凤梧一眼。
苏凤梧无地自容:“我没有穿亵裤的习惯。”
“……”
苏凤歌起身便夺门而去。
“铛铛。”
“可穿戴整齐?”
片刻后,苏凤歌在外敲门问道。
“好了。”
苏凤梧早已穿戴整齐,伤势也揉抹减轻,坐在座位上吃着无名果应了一声。
“吱钮——”
门开人进。
苏凤歌的脸蛋红白不很匀称,焦急坐下看着苏凤梧的左腿:“刘管家怎能出手这狠,明rì可还怎的走路。”
苏凤梧诧异的看着我苏凤歌,眼神明明在问:你是怎么看到的。
顿时,轮到苏凤歌无地自容,心中暗怪苏凤梧怎能真的不穿亵裤,想到他脱裤子时那般流利的动作……
苏凤歌羞的都快哭了,甚至忘掉夺门而出,她总不能说方才在外面向门内偷偷瞄了几眼吧。
姐姐害羞,做弟弟的也不能太混蛋了,一时间,两人都未说话,苏凤梧如没事般吃着无名果,苏凤歌时不时气呼呼的羞瞪这祸害两眼。
不知过了多久,苏凤歌抬起香臀,扭着她那饱和度很高的屁股向书桌后走去,到书柜旁边,拿了一本礼经,面无表情的向苏凤梧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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