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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 2)

七天。一天一天叠成了七天。也叠到了出院的日子。出院的时候,医生对赵燕和孟驹说:“四十二天之内不能同房。注意避孕。一年内,一定不能怀孕。两年内看伤口愈合的情况。最好,是三年以后再怀孕,那时候,伤口就恢复好了。”医生最后说:“过了两个月来做通水检查,祝你们好运。”

孟驹他们在病友们的祝福中离开了医院。

病房里面的故事,继续上演着一幕又一幕的悲喜剧。中年夫妻开心的回家了,女人的身体好了。小三,带着一身的疲惫,一个人离开了。后面,又住进一个先兆性流产的女人,就不知道了。

“老公,今天四十二天了。”

“真的啊?”

“真的。”

“耶!”

“我不吃避孕药哦。”

“我去买避孕套。”

“我买了。”

“我们快点开始吧!”

套用一句写书的人常用的一句话。光影荏苒,日月如梭,转眼三年过去了。

“老公,今天三年了。”

“什么三年?”

“手术三年。”

“哦。”

“你不用戴避孕套了。”

“耶,我们开始吧。”

三年的时间。孟驹体会到了小男人那句话的意思了:多了那层膜,少了那种感觉。

激情高涨的时候,戴上冰冷的帽子,万丈火焰也随之熄灭。兄弟由此罢工多次。由于兄弟多次因为帽子问题罢工,孟驹对帽子便痛恨了。很多时候,孟驹自己也不愿意工作了。孟驹自嘲道:左手,我的女人。

“老公,我回来了。”赵燕提着一个大塑料袋子走进屋。

孟驹从电脑房里出来,看见赵燕道:“不是吧?”他看着大塑料袋子,表情夸张地道:“这么多啊?”

赵燕激动的说:“不多。才一个星期的。医生说了,叫你下次也去,他要给你也开点药。?”

“呵呵,这次又是哪个神医啊?”

“一个退休的老医生。很灵的。”

“很灵的。灵的不要钱吧?”孟驹接过赵燕手里的大塑料袋,放在沙前的茶几上。

“你别转移话题。下次你去不去啊?”赵燕边换鞋子边问。

“我很忙的。没有空看神医。”孟驹坐在沙上,端着茶杯说。

赵燕对孟驹笑,看着孟驹笑。

孟驹喝了一口茶:“老婆,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渗得慌。”

赵燕板着脸:“不去。是不行的。”

“老婆,我去做饭啊。”

“嘿嘿。做饭急什么啊?”赵燕笑笑着对孟驹说:“你去还是不去?”

“这个药,不会又有什么奇怪的禁忌吧?”孟驹问到。孟驹转移话题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没有什么奇怪的禁忌。就是禁止碰冷水。”赵燕还是笑笑的对孟驹说。

孟驹听的更渗得慌:“不怕。我给你烧热水。”

“拖地也用热水吗?”

“拖地,一直是我做的吧?”

“洗衣呢?”

“不怕,我洗。”

“洗碗呢?”

“洗碗是热水。”

“水会变冷的。”

“我洗。好像每次吃完饭都是我洗的碗吧?”

“你要去哦。必须去。”

“老婆,今天晚上吃什么呢?”

“吃我啊。”

“你别笑。我很恐怖。”孟驹说道。

“我难道不能吃吗?没有听说过秀色可餐吗?”赵燕笑的很暧昧。

“你笑的好淫荡。我晚上还是睡沙。”

“行。那就在沙上吃。”

“沙上只能睡得下一个人。两个人太挤了。”孟驹喝了一口茶。

“没有关系。我睡在你身上。两个人叠着睡。”赵燕泥在孟驹的耳边说。

“我还是做饭去。”

“老公。那医生说了,叫吃药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的。”

孟驹站了起来,走进厨房,念了一句孙中山的诗:“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需努力。”

赵燕听了,大笑:“同志,你说对了。任需努力,革命尚未成功。”

孟驹在厨房里答道:“怎么这个话,到你嘴里一说,就变味了呢?”

“难道你就不想当爸爸吗?反正,我是想当妈妈了。”

“我说的尚未成功,是指做饭。”孟驹叹了一口气:“唉,我是知道孙中山是怎么死的了?”

“怎么死的?”

“被你气死的。”

赵燕哇哇大叫:“老公。我被你气死了。我装死中,你饭做好了,叫我。”

“我菜都炒好了。”

“这么快?我都没有听见炒菜的声音啊。”

“拜托,你装死专业一点。谁装死还说话呢?”

“装死中,装死中,不要打扰我装死。”

吃完晚饭,孟驹收拾完厨房。把赵燕拿回来的药,用药罐煨上。不长的时间,屋内弥漫着中药的味道了。

赵燕慵懒地躺在沙上看电视。孟驹坐在旁边喝着茶,紫砂杯因为长时间的把握,越的光润细腻了。很多人说中药是臭的。孟驹觉得药是香的,孟驹喜欢闻这淡淡的药香。喝着茶,闻着淡淡的药香。孟驹已经厌倦了赵燕这种胡乱相信神医的日子了。赵燕总是不停地听别人说的话,这里,那里,有个医生,看不孕很行的,真神的,某某,在他那里抓了几幅药吃,马上就怀孕了。某某某,又吃几幅药,也怀孕了。今天看这个神医,明天看那个所谓的大师,乐此不疲。让孟驹更难受的是,每次还要拉着给他也看医生。孟驹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让赵燕打消看那些江湖医生的念头。吃完药后,就会兴奋的喊孟驹:“老公,睡觉去啊。我们做人啊。”这样,让孟驹厌烦了**,感觉根本就不是**,纯粹是一种任务,一种活塞式的机械运动。那个时候,他有一种**的感觉。

没有激情的**,是可怜的,悲哀的。于男人,于女人,都是可怜的,悲哀的。

屋内弥漫着浓浓的药香了。

孟驹站起来,走进厨房,关掉炉火。把赵燕的药杯洗了洗,倒满了大半杯的汤药,放在赵燕的面前,“老婆,等下吃。烫人呢!”

赵燕笑答:“是不是等不及了?”

孟驹装作没有听懂:“呵呵,什么等不及了?”

赵燕妩媚地笑道:“你真坏,要我说出来吗?”

孟驹一脸无辜状:“你不说出来,我怎么明白呢?”

赵燕道:“是不是等不及吃我啊。”

“我看是你等不及吃我吧。哈哈!”

“哈哈,来吧,我现在就想吃你。”

孟驹推了一下药杯:“吃你的药吧。哈哈。”

赵燕端起药杯道:“好,吃完药就吃你。”赵燕喝了一口药,“老公,这个药好苦。”

孟驹安慰赵燕道:“这个叫良药苦短日高起。”

“是**苦短日高起。”

“不是。是良药苦短日高起。你药一喝完,就日高起了。哈哈。”孟驹大笑起来。

赵燕一口喝光药。说:“喝完了。我们日高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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