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吃完这顿别扭的应酬饭,结了帐,赵姨领上小刘先走了。吴丽便问我:“汪益,你觉得他咋样呢?”
我支支吾吾答不上来,吴丽便对我说道:“现在还早,你能陪我看场电影吗?”
我便说道:“下午?下午你姐叫我陪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吴丽便生气地说道:“汪益,你少拿我姐压我,再问你一遍,去不去?”
我便对她说道:“真的,吴丽,我真是下午要与你姐去医院检查一下胎儿的发育情况!”
吴丽见与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生了气,骑着自行车,独自走了。我也不去追赶,便回到了家,下午与吴珍一起去了医院,在妇产科做了个B超。当听到医生说吴珍肚子里的孩子一切正常,我们也便都很开心,在回来的路上,又买了些水果,一起往家走去。
就快要走回家时,突然看见薛建被人追着跑了过来,后边追赶他的,手里提着一把斧子。我忙冲上去,一把便夺下斧头,飞起一脚将其踢倒。那人顺势爬起来掉头跑了。我并未追赶,薛建便说道:“四蛋还在和人打着呢!”
吴珍拉着我说道:“汪益,你不要惹事!”
我便对她说道:“吴珍,没事。你先回家,我过去看看!”等我和薛建赶过去,四蛋已经把他们打跑了。就见四蛋鼻青脸肿,我便和薛建,将他护送到厂卫生所,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四虎也就是挨了几拳,伤势并不严重。
出了卫生所,我便问他俩:“这是怎么回事呢?你俩和谁打呢?”
薛建便说道:“我们也不认识,我俩走得好好的,突然有个人骑车子摇摇晃晃撞了我们,我便骂了他一句,没想到后边还有一帮人,可能在那刚喝完酒,一个个醉熏熏的,几句话说不对,便动起手来,其中一个,突然掏出一把斧头,冲我来了,我怕那小子砍到我,便掉头跑了,正好碰到你。”
四虎也说道:“我和他们三四个扭打在一起,虽然我拳头打到他们不少,也还是被他们打了我几拳。见我与他们玩命,打着打着都他妈的跑了。真他妈倒霉!”
二癞子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也急着跑来,便问原因,他们又讲了一遍,薛建觉得自己跑开,总是理亏,便请我们去饭店压惊,我问四虎:“四虎,敢喝吗?”
四虎说道:“这有屁事,走!喝去!”
等我喝完酒回到家,妈便急火火地上来问道:“汪益?吴珍说你下午和人打架了,你这孩子,怎么快当爸爸的人了,还一天到晚惹事生非,让人*心!”
我便说道:“妈!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是四虎和薛建与几个喝醉酒的人发生了争执,正好我碰到,就帮着拉架了。”
晚上,吴珍钻在冰冷的被窝里对我说:“汪益,你打架不要命啊!人家拿着斧头,你却冲上去,幸亏手快,要是人家砍你一斧头,你让我咋过呀!做事也不动动脑筋。”
我搂住她,安慰道:“下午吓着你了吧,没事的!一般人甭想打着我,你就放心好了。”
“你要把人家打着了也不好呀!以后别打架!听到没?”
“听到了,老婆大人,来!亲热亲热!”
“去你的!这家里这么冷,我可不敢让你折腾,我还怕你把我家宝宝伤着呢!别胡思乱想,赶紧扭一边睡吧,看你那样子,色鬼!”
她随手将灯关掉,不客气地给我个大屁股,我把她的被角紧紧地掖好,不让一点冷空气钻进去,又与吴珍闲聊了一些家长里短的话,直到她轻轻的鼾声响起,我才又打亮灯,埋头想写些什么,足足有半个多小时,也没想到该写什么,便又关了灯,睡了。
第二天一上班,厂长将我叫到办公室,对我说道:“小汪,总厂开会研究了你家的特殊情况,也结合你个人的表现,批准了你的,将生活区九号楼东门栋二楼西户二零一的单间,分给你使用,怎么样?高兴不?”
我激动地说道:“厂长大人,这咋能不高兴呢?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呀!”
“小汪!你以后更要好好干呀!不要辜负了厂领导对你的关爱,听到没?”
“我一定会的!”
“你赶紧去后勤处办手续,领钥匙去吧!”
中午下班回家,我把这个喜讯告诉了家里人,大家都很高兴。当天下午下了班,吴珍便陪着,看我收拾房子到后半夜,我们俩一点都不瞌睡。
接下来几天,我先将电线走成暗线,又将墙上发黑的涂料刮掉,重新粉刷了一遍。也就是利用中午、晚上下班时间,不到一个星期便收拾完了。
接下来我又在星期天,与吴珍上街花五百块钱买了一套组合家具。
房子又晾了一个星期,就在星期天,我只叫了马勇和四蛋,便搬起了家,属于我们的东西不多,一张床,一台电视机,一台组合音响,剩下的就是一个书柜,再有就是我的书。很快便搬完了,我上街买了些熟食,便和哥俩喝上了。当时连个桌櫈都没有,只好拿出我的书来临时顶替,就这样喝起了酒。
当晚,和家人吃罢饭,我便和吴珍来到了我们的新家,正式分家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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