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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侠飞龙第十八章:侠者风范(1 / 2)

神侠飞龙第十八章:侠者风范——煜龙问天着

突然,一条瘦长的黑影如同穿云破雾一般从院外飞掠而来,待来至近前一看却是一位儒家装束的老者,“开封四霸”骤见此人,无不大吃一惊。

阮卫颤声道:“老先生不是那位在街头算卦的‘神算子’楚半仙吗?”

楚半仙怒形于色道:“老朽正是楚半仙,有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各位气势汹汹,对这位公子虎视眈眈,不知是何道理?”

卫冬洪道:“我们做事从来不讲道理,你这个老东西三更半夜不在家中多做几天缠绵的春梦,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阮卫静立一旁,心中暗忖道:在这开封府内我们几乎每天都要跟他打上数次的照面,看他那副骨瘦如柴的身架哪里像是练过武功的人啊,但从刚才出的暗器所蕴含的劲力和独特的手法来看,此人定是一位深藏不露,武功盖世的世外高人,此地不宜久留,应火离开方为上策,如果等会儿跟我等计较起来的话,我们是绝对占不上半点便宜的。

阮卫心念至此,赶紧陪着笑脸道:“老先生实在是错怪了晚辈,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只因这位公子大言不惭,简直嚣张到了极点,晚辈等人实在看不过眼才略微使了一点手段,只不过是想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罢了。”

“是吗?”楚半仙道:“你以为老朽还是三岁孩童,不知道你们的底细吗?这种弥天大谎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楚半仙!”

屠玄风见楚半仙如此年纪居然还如此嚣张狂妄,顿时掠身上前,闪电般地击出一掌。

楚半仙的脑后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竟然头也不回就反手一把将对方的手抓了一个正着,接着一个回旋猛地将其提了起来,右手轻轻的一推。

屠玄风的身体当下就像是离弦之箭,更像是疾逝的流星般的飞了出去,猛地撞在了院墙上,接着又被墙体的撞击力反弹了回来,直挺挺的暴跌在地上。

这种在江湖上极为罕见的手法确实令阮卫吃惊不小,稍顷才颤声道:“老前辈刚才所用的可是‘漫移泰山’手法?”

楚半仙沉声道:“阁下既然已经知根知底,想必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屠玄风确实伤得不轻,浑身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一样痛得他哼哼唧唧的爬不起来,阮卫也是浑身直冒冷汗,浑身衣衫尽湿,此时一听这话就知道楚半仙是不愿过分的为难他们,只不过是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好让他们知难而退。

阮卫深深地施了一礼,道:“谢过前辈。”说完便让那十几位家丁搀扶着屠玄风,灰溜溜地走了。

云中飞偕同姬飞燕赶紧来到楚半仙面前双双深施一礼,云中飞道:“前辈的救命之恩,晚辈没齿难忘。”

楚半仙面现不悦道:“什么前辈后辈的,想当年老朽与你爹结伴闯荡江湖,因为彼此投缘而结为八拜之交,论老朽跟你爹的交情你也该叫老朽为一声大叔才是。”

云中飞微微一惊,诧道:“大叔认识我爹?”

“岂止是认识!”楚半仙道:“关系非同一般,简直就是情同手足,不分彼此!”说着又突然微微一叹道:“只是我那位兄弟不幸英年早逝,想来实在让人伤心得很。”

云中飞也颇为伤心,道:“既然如此,那侄儿怎么没听我爹说过?却不知大叔又怎么知道我就是云中雁之子?”

楚半仙道:“江湖中有谁不知善使一对‘燕子镋’的云中雁,今日午时大叔见你腰悬一对‘燕子镋’就知道你是我那不幸早逝的兄弟云中雁之子了。”

月渐移,夜渐深,风渐凉,三人一边缓行一边畅谈。

云中飞道:“不知大叔为什么叫楚半仙这么一个怪名?大叔说我今夜有血光之灾,果然险遭血光之灾,难道大叔真的是一位免开尊口便知心腹事、察言观色能断生死关的半仙么?”

楚半仙朗笑道:“大叔的真名叫楚蛟龙,只因略知天文地理,五行八卦及麻衣神相之术故而人称‘神算子’楚半仙。”

云中飞道:“大叔与我爹情同手足,不知您是否知道究竟谁是杀害我爹的真正凶手?”

楚蛟龙长声一叹道:“江湖上对这件事的说法很多,大叔也不知道究竟谁说的对,谁说的不对。”

云中飞道:“别人说的是对是错先姑且不论,据愚侄这几年浪迹江湖所查到的蛛丝马迹来看,据说当年杀害我爹的真正凶手是柳湘云,大叔以为然否?”

楚蛟龙大吃一惊,仿佛觉得天在旋、地在转,心头也好像是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使他顿感有一种无以复加的痛,两眼也在不知不觉间留下了两道浑浊的泪水,稍顷才问道:“贤侄凭什么说杀害令尊的凶手是柳湘云?”

云中飞道:“不止是愚侄是这么认为,况且江湖中人都是这么说的。”

楚蛟龙道:“江湖传言不足信,只有亲眼目睹才是真。”

云中飞道:“就算柳湘云不是真凶,但她至少也是一个幕后主使。”

楚蛟龙觉得似乎又被人当胸狠狠地击了一掌,使得他浑身一阵痉挛,险些当场晕了过去,稍顷才强忍悲痛道:“贤侄休要妄下评断,,谁是真凶、谁是主使?真想迟早会水落石出的。”

云中飞突然顿住身形,仰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挥手抹去破眶而出的泪水,问楚蛟龙:“柳湘云是谁?我娘又是谁?为什么我从小到大就从未见过我娘?柳湘云是不是我娘?大叔您能告诉我吗?”

万箭穿心般的剧痛,令楚蛟龙禁不住老泪纵横的仰天长叹道:“孩子,这个世上的很多事情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说得明白的,这些伤心又伤神的事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为好,如此心下甚安,免伤心神。”说着一顿,须臾才又接着道:“大叔的话你也许一时还难以明白,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历经世事的磨难与沧桑之后你就会慢慢明白的。”

楚蛟龙极力控制着心中的痛苦,他实在不忍心给这孩子再增添心灵上的创伤,可对云中飞来说他的身世确实是一个谜,当云中雁还在世的时候他就曾经无数次的问过:“爹,请你告诉我,我娘究竟是谁,她究竟在哪里?”可云中雁对此事总是缄口不语,只字不提,这确实令云中飞颇感费解。

云中飞哽咽道:“大叔的话太过于深奥,愚侄听不明白。”

楚蛟龙道:“你不明白那是最好不过,就算你能明白又能怎么样?你以为你能明白你爹就能起死回生吗?”-------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云中飞那痛苦的回忆。

云中飞睁开朦胧的双眼,只见那位跑堂的小二面目通红,脚下如飞也似的来到铁飞龙面前,急喘道:“刚才有人前来对小的说,贵庄的一位公子与一位年轻姑娘正在外面跟几位年轻人打得难解难分,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小的不敢不向前辈及时------。”小二话犹未完,铁飞龙和游天浪等人却早已霍然长身而起。

铁飞龙随手掏出一锭银子交给店小二,道:“烦请小兄弟转告连少侠和花女侠,就说老夫改日再回请他们二位。”

小二一时不知所措,大怔道:“掌柜的已经吩咐过了,前辈来此尽管喝酒吃肉,全部免费,这银子小的不敢做主。”

快到门口的铁飞龙闻言转,展颜笑道:“老夫谢过鸳鸯侠侣的美意,如果他们怪罪下来,就说这是老夫的意思,与小兄弟无关。”话还未说完人却早已掠身而去,因为他的话前一半是在酒楼里说的,而后一半却是在酒楼外说的,虽然距离很远,声音也很小,可店小二和众多的酒客却听得一清二楚,良久之后俱都还感到声震耳鼓,余音回旋。

凌厉的剑法,霍霍的剑光,出手的快捷与迅猛,使得当先赶到的铁飞龙也禁不住为诸葛雄能有这种不凡的身手而暗暗喝彩叫好。

商西鸿虽然被“神龙剑法”的上乘攻击手法逼得连连后退,可他也并非等闲之辈,间不容之际脚下慌忙一记“夜半惊梦”仰身向对方的裆部踢去,此招阴狠毒辣,迅猛无比,若被踢中,绝然是凶多吉少,九死一生!

雷霆万钧般的诡异招法顿使铁飞龙骇然大惊道:“诸葛公子小心!”

岂料话音刚落,却见诸葛雄倏地一施“掠身踏云”之术身形直窜而起,致使商西鸿那一招劲力十足的夺命杀招挟带着一丝阴煞煞的劲风从他的两腿间滑了过去,倘若再慢一丝毫,此时的诸葛雄就已经是魂飘异界了。

商西鸿的阴毒杀招虽然令随后赶来的游天浪、南宫腾、沙无痕、以及“冷艳双凤”、花媚儿、云中飞等人吃惊不小,但诸葛雄的反应神,闪避及时却又让压在他们心头的一块石头一下就落了地。

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突然,凌空传来一声桀桀怪笑,随之一个洪亮的声音道:“铁飞龙,不知你是正义的使者,还是来自地狱的索命冤魂?只要老夫在哪里出现,哪里就少不了你铁飞龙。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莫非是老夫在前世欠下过你的什么?”随着语声,一位精神矍铄,目空一切的五旬健壮老者身带一道凌厉的劲风骤然而至。

五旬老者立定身形,眯缝着双眼游视着众人,不屑的道:“哦,真没想到原来酒疯子也在这里,请恕老夫眼拙,恕罪、恕罪。”说完,还煞有介事的拱了拱手。

游天浪道:“司马行空,你少在我酒疯子面前卖乖,你能来的地方我酒疯子就不能来么?更何况我又不是你爹,你又何罪之有啊。”说完便自顾朗朗一笑。

司马行空的老脸拉得老长,虽然面现暴怒之色但却说不出话来,这真是自己搬起石头在砸自己的脚。

商西鸿等无人一见司马行空,慌忙停手,齐地上前施礼道:“弟子拜见师父。”

商西鸿接着道:“不知师父何以大驾至此,莫非是对弟子等人不放心么?”

司马行空的满腔怒火正没处泄,此时一听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放心?老夫对你们简直放心得很,你们这些饭桶吃饭还行,可办事却总是让老夫失望。”

商西鸿道:“并非弟子们办事不力,而是因为那小子从中百般阻挠,甚至还百般辱骂本宫和师父您老人家。”说完便面带诡笑的用手一指诸葛雄。

“什么?”司马行空面色倏寒道:“这小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对老夫如此无礼?”

司马小樱一听这无中生有的话,不由大急道:“爹,你可千万别听师兄胡说。”

这一声“爹”叫的是那么的亲切,这一句话说得是那么的诚挚,无论是对司马行空,还是对诸葛雄,司马小樱的话都是自于肺腑的,更是最至真至诚的!

司马行空一下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顿时双目闪动,哆嗦着嘴唇,颤声道:“小樱子,你终于肯叫我一声爹了,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你肯叫我一声爹了,孩子快过来让爹好好看看。”

老泪纵横的司马行空口中说着话,脚下已经颤颤巍巍的走上前去,将司马小樱极尽慈爱的揽在怀中,泪花闪闪道:“傻孩子,走的时候也不跟爹说一声,让爹好生为你担心,你从小就失去了娘,是爹含辛茹苦的将你抚养长大,爹见你比以前消瘦多了,心中实在难受得很。”

司马小樱的心中顿感有一种涩涩的酸楚,俯在父亲的怀中嘤泣道:“并不是女儿不愿叫你一声爹,而是你独行异端,致使女儿的心中积怨已久,娘就是因为憎恨你的恶行才含恨而死的,女儿此次没有告诉爹一声就独自离开塞外,就是希望爹能有所醒悟。”

司马行空脸色骤变:“真是一派胡言,人的生老病死自有天数,你怎么能说你娘的死是爹的过错呢?一个男人立于天地之间,如果不扬威立万,留名于世,那跟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分别?如此深奥的道理并不是你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所能懂得的,这里不是你的久留之地,跟爹回塞外去。”

正在喝酒的游天浪听完司马行空的话之后,禁不住将还未咽下的一大口酒全都吐了出来,鄙夷道:“神魔言之有理,正所谓不名垂千古,也要遗臭万年,这也许就是自古以来成大事者的信条。”

铁飞龙道:“你一生屡行不义,致使众叛亲离,你那所谓的扬威立万,留名于世,那只不过是一块借以遮住你那丑恶灵魂的遮羞布罢了,如果你还不悬崖勒马,迷途知返,你不但不能扬威立万,反而还将留骂名于后世,老夫之言,还望司马兄三思。”

二人虽然较功对法多年,可铁飞龙直到现在不但没有将他的旧恶记在心上,反而还跟他称兄道弟,这确实令司马行空的心头禁不住微微一颤。

司马小樱道:“铁大叔所说的话,爹还是多想想的好。”

司马行空岂肯在如此众多的人面前大丢面子,于是双目凝注着司马小樱,厉声道:“你懂什么?”

铁飞龙道:“就算老夫的话不太中听,可你也用不着对自己的女儿哈这么大的火呀,这算什么呀?”

司马行空道:“今日之事纯属老夫的家务事,希望各位不要插手。”接着又对司马小樱沉声道:“跟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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