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哈齐(惊恐万状的):哥!哥!
努尔哈赤(不耐烦的):叫魂啊,没看我正躲剧务的板砖了吗?这小子,有两手,扔的贼准,哎哟!
舒尔哈齐:你脖子上又中了一支箭,插的好深,流血呢!
努尔哈赤(大吃一惊):真的?(用手去摸)娘哎,真的!你咋不早说?(用手拔箭带出好大块肉!对舒尔哈齐)不行,我要下去弄点水试试,看漏了没,以后还能喝汤不?
下场,灌水,血水顺着流到了脚,惊叫:
“导演!导演!快停下来,送我去医院,我脖子漏了!”
导演(不耐烦的):等一刻刻!老子头漏了也没哼哼,就你命精贵?舒尔哈齐!把台词说完!
舒尔哈齐(对着空城):君子报仇,一辈子不晚!俺们回去叫皇军来收拾你们!你大爷的!
导演:咔!太棒了,小舒,你叫的时候就象真的面对着千军万马,哪来的感觉?
舒尔哈齐(腼腆的):多亏了这些苍蝇,我把满腔仇恨都表现出来了吧?
导演(打个响指):帅!还有你前面的三次惊恐喊话,简直就是三枪拍案惊奇!今年的百花、金鸡都是你的了!好好干!
舒尔哈齐:感谢cctv、tv、mv、lv,还有我爸我妈,我哥我嫂,我……当然,最要感谢的还是《我的大清朝》的作者,这个犊子虽然在前面一直整我,还给我穿上这件臭铠甲,但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他这是爱护我,关心我……
剧务:努尔哈赤昏过去了!
大家都跑去抢救……
读者甲:我还有个牺牲后的特写呢?你们……
努尔哈赤看我的眼神有点怪,就象看……
“哥,侃了半天,我饿了,现在瞧你就象块猪头肉。”
“那桌上有面包,还是半个月前你嫂子吃剩下的,一直舍不得扔,你先垫垫吧。”
找面包,啃,嚼――嘎吱、嘎吱
“你怎么吃东西象耗子?声音真难听!”
“哥,太干太硬了!你给整碗泡面吧。”他喉头直动,拼命咽着,我真怕把四百年前的伤口给挣开。
“穷样!小时候还没吃够啊?这是西餐,懂吗?桌上还有一管果酱,挤点抹上,就不难咽了。”
找果酱,拼命挤……
“少来点,甜不死你!十几块一管呢,还是市促销打折时的价!奢侈!”
“哥,这味儿怎么怪怪的?西餐真不好吃!”
“穷命!”跟这种一点都不小资的人,我这种情调还怎么**?
大半块面包、大半管果酱下肚,努尔哈赤有了精神:“哥,你别总把我搞得象个二愣子似的,我其实挺足智多谋的,有时候简直就是个诸葛亮!比如到董鄂部收保护费,呸!收治安费那次!”……
镜头推向四百多年前的东北平原,硝烟……
导演:硝烟你个头啊?你这辈子就认准了硝烟是吧?
剧务(莫名其妙):那咋整?
导演:上次因为舒尔哈齐的表演优秀,制片方很满意,决定追加投资。这次咱们能搞个大场面了,用不着遮着挡着的!你先整个雪景,再把上次那个二百五找来,十二个龙套还少一人,就便宜他吧。
镜头推向四百多年前的东北平原,天寒地冻,大雪纷飞……
剧务:舒尔哈齐!把身上的苍蝇赶赶!哪有大冬天还叮着苍蝇的?
苍蝇: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我死不离开!
舒尔哈齐(咬牙跺脚):算你狠!
……
读者甲:我不干!你当我傻啊?上次被忽悠了,这次又来?你卖拐上瘾啦!滚,再不走我脱鞋啦!
剧务:你丫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掏出攮子)
读者甲:黑社会呀!逼良为娼呀!老大,别吓我,我有心脏病,装着起搏器呢!我跟你去还不成?就算是床上戏我也豁出去了!就是不能再扛大旗了,到今天胳膊还抬不起来呢!
剧务:不让你扛旗,走!
读者甲:这什么呀,大热天你们让我穿这个?呸,好臭!这是人穿的吗?
舒尔哈齐:嚷什么嚷?就你事多!我都穿一年了!现在好轻松(最后一句是画外音――画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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