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哈齐边跑进来边用脚踢身后跟着的一群——狗!叫:“哥!哥!”
努尔哈赤(睡眼惺忪):叫魂啊!(看看身边躺着的女人)小声点,吵醒了你嫂子,老子抽你!
舒尔哈齐(充满委屈):哥,俺觉着你变了!以前和佟佳嫂子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半夜就起床了,现在整了这个娘们,天天下午茶都躺在床上喝!俺劝你一句——玩物丧志啊!
突然,床上的女人猛坐起来——好美的容貌,好高的嗓门:“你说嘛?你说嘛!你才是玩物呢,你家全家都是玩物!你个白痴!”
舒尔哈齐惊愣住了,过了一会,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又过了一会,他双手掩面:“妈呀!俺不活了——”跑出去,身后的狗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跑出去。
努尔哈赤(抱怨):你也真是,知道他最怕面对现实,老整真相干嘛!万一他想不开爬了塔吊,让谁去搅水泥去?
富蔡氏(就是那个漂亮娘们——作者淌口水注):太不像话了!天天不敲门闯进来就算了,还总带着一群狗,害我老以为被狗仔队给盯上了!
努尔哈赤:他不是不知道阿海巴颜家是搞卤菜的吗——那件铠甲阿海巴颜一直当工作服来穿,十里外都能闻到猪头肉味。现在他穿着,能不招狗追吗?
富蔡氏:呸!
努尔哈赤(起床穿衣):不行,我得出去瞧瞧,万一他真有个三长两短,我那几十块钱赌债找谁要去。
富蔡氏(风情万种):死鬼,快着点呀!
努尔哈赤(馋涎欲滴):这骚……(娘们——作者咽口水补)
出门,舒尔哈齐正独自蹲在墙角抹眼泪,狗们坐在对面同情的凝视着他。努尔哈赤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轻声劝:“你咋总不明白呢?早跟你说过,在哥的心中,女人就是冬天的衣服,兄弟就是蜈蚣的手足!你咋老跟哥的棉袄过不去呢?”
舒尔哈齐(抬头,眼泪汪汪):哥,我还是觉得佟佳嫂子好!虽然她老喜欢吃饭的时候抠鼻屎,可经常用手抓饺子来喂我,对兄弟可好了。
努尔哈赤:唉,我也知道她持家节俭,别说舍不得买筷子,平时刷牙连牙刷都舍不得用,直接用手沾上牙膏就抹!好女人啊!可哥现在是包工头了,包工头不养二奶,天理不容啊!哥也是逼不得已呀!哦,对了,你刚才找我什么事?
舒尔哈齐:咱们盖的大楼又倒了,已经是第三次了。
努尔哈赤(抓头皮):咋回事呢?关内那么多大厦都是用豆腐渣盖得,咋就没事,怎么我们这老倒呢?
舒尔哈齐:俺问过专家了,他们说俺们这旮旯风大,建议还是改钢筋混凝土比较好。
努尔哈赤(瞪大眼睛):那要多少钱啊?疯了!用几根钢筋搭个架子,继续堆豆腐渣,我就不信,一个月都撑不住!过了验收期,倒就倒***吧!
还是放心不下,第二天,努尔哈赤决定亲自检查施工工地……
“这是傻玩意?”他指着露在地面上的钢筋头火,“这么长一截浪费了!不要钱买啊?哪个犊子整的?扣工资!”
舒尔哈齐(低声):哥,俺们已经一年没工资了。
努尔哈赤(大声):那就叫他们队长来!我要批评他!***,咋管理的?
工程队长额亦都被叫来,垂着脑袋。
努尔哈赤(语重心长):老额啊,你也是我的老部下了,不能因为以前干出过成绩,现在当了领导,就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你看,你们这块工地,简直就是脏、乱、差!那边那个水沟,为啥不填平了?这些个钢筋头子,可以割下来再利用嘛!(越说越气)这些都是哪个搞的,叫他来!
额亦都(抬头,目光惊恐):领导,还是不要吧!
努尔哈赤(火):不行!这样都不批评教育,以后还怎么管理?你呀,就是心慈手软!快叫!
额亦都(无可奈何):吴谈!来一下,领导要见你。
吴谈边走边蹦,来到大家面前——头蓬乱,眼神直,脸上挂着傻傻的笑容,“工资啦?我要买肉肉吃!”
努尔哈赤一愣,马上回过神来,骂:“吃你娘的大腿啊!你个犊子,干成这样,还想要工资?做你***梦去!”
吴谈(眼神更直):你说不给俺钱?
努尔哈赤(坚决的):不给!
啪!啪!啪!三个嘴巴,又快又狠!
努尔哈赤(捂脸惊叫):你个犊子造反啦?敢打老子!
吴谈满地找砖头……
额亦都拉起努尔哈赤就跑,舒尔哈齐正在愣,头上挨了一板砖,立马倒在地上,群狗一拥而上,纷纷舔他的铠甲。
努尔哈赤(边跑边喘):这是咋的啦?这个犊子怎么这么大胆子?
额亦都(边喘边跑):这小子是个冲动型弱智,就是传说中的武疯子,工地上没人敢惹他!
努尔哈赤:啊?你咋不早说?这种人你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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