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破和鸿蒙,行走在高高低低的山路上,自一棵断折的柏树沿着一条小溪蜿蜒而下,苏破告诉鸿蒙以往的经历,鸿蒙对苏破的讲述发生兴趣,二人谈谈笑笑向前,冷不防从树上跳下一个人,这个人头发束在后面,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夺命索。
夺命索在他手里甩动着,他嬉皮笑脸望着苏破鸿蒙二人。
“那日见你上山,只道你一日就下来,没想到你让孙大爷在此等候这么长时间。该死,该死。”说话的是孙鸿。
孙鸿向前走俩步,又甩甩夺命索,仍然嬉皮笑脸地说:
“想必你上山找女人去了,你的本领也奇,几天时间生出这么大个胖小子。要脸,要脸。”孙鸿这“要脸”二字自然是讽刺挖苦,他只顾自己说得得意,说完哈哈大笑。
苏破向前走了两步,跳上一块石头,看山崖下面云雾蒸腾,转过头对手里拿着夺命索的孙鸿说:“这谷好深,要不要我把你扔进谷里去?”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雪恨。你这个儿子长得不错,把脸拿过来,让我给你一巴掌。”孙鸿说的儿子自然是指鸿蒙。
这种胡言乱语令鸿蒙心中大为厌恶,鸿蒙散开凉席,已经是吹得地上枝叶卷动,鸿蒙跃身上前,将个凉席舞得如面旗帜,孙鸿只觉一股猛风扑来,那凉席边上极为锋利,真真比刀不次,向着孙鸿脖子划去,这一划中,孙鸿就会当场毙命。
孙鸿哪里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向着旁边用尽力气猛子一闪,终于躲过了这一场灾难。
鸿蒙却不给孙鸿喘息的机会,扬子凉席击来,孙鸿大骇,他哪里想到看起来不过是个孩子的男娃娃,就然是如此威猛。他将夺命索鞭般甩过来,“啪啪”几声早起响彻山谷。孙鸿这么大动静,自然是使出了绝招,那夺命索足足有勾魂摄魄之能耐,向着鸿蒙颈部而来。鸿蒙一阵厌恶,挥手扬起凉席,呼呼成风。
“嚓”
孙鸿的脚被凉席所带起的猛风扇动得在地上划了好大一截。
“我来对付。”苏破早已看不下去,从石头上一跃而下,推开鸿蒙,抽出铁砖,蛇行在地上,呼呼舞动手中铁砖,风暴一般向着孙鸿席卷而来,孙鸿那天与苏破过招,苏破只不过是跟他玩儿了玩儿,孙鸿就已经战败。
“我不跟你玩儿了。”苏破大喊。孙鸿身子猛地一阵。这苏破的声音真如洪钟,让孙鸿不禁胆颤。
孙鸿甩出夺命索,就要套住苏破的脖子,好苏破,一个翻身起来,打叫一声,铁砖泰山压顶盖下来,眼看就要打住孙鸿光亮亮的脑门,孙鸿猛地低下身来,苏破不曾打到。
这苏破一脚踢过去,同时将砖甩出,可谓两面袭击,孙鸿又是骇的不行,将夺命索迎面击来,苏破虎啸上前,那铁砖自后向前朝着孙鸿打,苏破也对孙鸿进行拳打脚踢。
孙鸿从腰间抓出一把石灰,朝着苏破撒来。只听鸿蒙“小心”一声,苏破一闪身,但还是被孙鸿散出的石灰迷了眼睛,心里恼怒万分,将个铁砖拿起,呼呼呼的运动铁砖,空中登时有万千铁砖的影子,这皆因铁砖舞动速度快的缘故,孙鸿不知道铁砖是从哪个地方打来,这在一堆乱石中张皇失措。好苏破,一个铁砖闷下去,孙鸿软面条儿般倒下去。
“又是一个来打劫的,唉……”苏破拍怕身上因打斗而蒙上的微尘,转身对拿着一卷凉席的鸿蒙说,“打晕他真累人。我们继续往山底下走,我就不信了,有嫌命长的尽管来试试这砖的厉害。”
“你那天上来的时候就见过他吗?”鸿蒙加快脚步追上苏破,“好个山贼,是我这些年疏于管理的过。”
“你也不要惊讶,我上来时遇见好多山贼呢,个个都是奇怪的人,我好笑的同时又不无惊讶。”苏破加快脚步,一心要下山,“我们从这条路上下去,会经过一个泉子,我们在那里喝些山泉水再赶路。”
说话到了那个泉子旁边,苏破先是低头去喝那水。“且慢。”苏破刚和一口就听见背后鸿蒙如此说。
“我这里有皮袋,我们灌水喝。”
苏破接过鸿蒙递过来的水袋,灌了些水。然后开始喝。
这也奇了,明明山泉水是凉的,灌进皮袋后再喝时居然成了热水。苏破不得不询问鸿蒙这是怎么回事。
鸿蒙笑笑,他发现苏破脸上带有急切想知道的表情,不防告诉他:“这水袋最适合长途旅行用了,这水袋设计精巧,不仅方便易携带,还对水有瞬间加热的功能。我可以送给你一个”
“你水袋好生有趣,这水不错,你也喝些。”
二人喝了山泉水,掉头向山下走,这时风吹动地上的尘土,将尘土吹进谷中。如果是在冬天,这里的景象真是说不尽的冷静凄凉,好在这时还生着翠绿的植物,二人一面欣赏一面下山。
这个时候二人发现了一只兔子,兔子惊慌疾走,却被一人一把抓住。这个抓住兔子的人见到来人,认出就是当日上山的那个与自己打斗过的下伙子,内心不高兴,问:
“什么人?不许下山,我说不许下山,就是不让你们下山。”
“你就是那个叫什么,钱辟是吗?”苏破摸摸腰间的铁砖,知道一场打斗在所难免。
这个叫做钱辟的汉子,身穿红色大裤子,绿色的上衣,腰间别着葫芦,嘴唇上方略有胡须。钱辟早就想打断苏破的腿,见苏破今天亲自走过来,便要立刻动手。
“先等等。”苏破见钱辟蓄势待发的样子,连忙说道,“我先把裤腰带紧一紧。”
说着真的将衣服束紧,这才拿出铁砖来,问:“认识吗?”
“哼呀。”钱辟一发声便朝着苏破吐了一口酒,这酒劲力非常,苏破在用铁砖挡的同时不忘将身子闪开。钱辟见苏破招架起来有些困难,便又吐出一口酒,这口酒力量更大,苏破不胜酒力,只觉得身上难受。钱辟又是一口酒吐过来,一滴酒打在苏破脑门上,苏破觉得犹如针扎钉子戳,哎哟哟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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