鼹鼠在地下穿行,为了自己的安全他需要更多的选择,更多的地下通道,更多的出口,只要他在自己营造的堡垒里,他就是安全的。
越南人同美国的战争使的越南人成了‘鼹鼠’,但是鼹鼠的洞穴有的被放弃了,因为没有了危险,现在我来了,我也就成了‘鼹鼠’,越南人成了穷凶极恶的美国人,成了我的敌人。
在我开了第一枪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在森林里再也呆不下去了,几乎每一平方公里的森林里都至少有5个越军在找我,这是我在浴血奋战一天得出的结论。
手枪的子弹在打光后被丢掉了,抢来的狙击步枪也不剩几颗子弹了,56突击步枪也被当作了格斗的武器打成了零件后丢弃了,现在只剩下那个瞄准具还在我身上,匕首是最后的防身武器。
现在我在用它挖着单兵掩体,越南人的迫击炮弹不时落在四周,炸起无数的昆虫和不知名生物的尸体随同枯叶腐枝穿行在空气中,久久不肯落下。不远的地方越南人的再一次冲锋马上就要发起。
在被炮弹炸的光突突的裸露出黑色土地的掩体前面是一具具破碎的越南人的尸体,起码有50具,越南人试图组织人抢走尸体,但是每一次他们都是在尸体旁边留下了更多的尸体。
昨天晚上的那个神枪手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出现,要是他在的话,我不可能有时间处理冲锋的越南人,他一个人就能把我压制在阵地上,那样我就没有时间对包抄上来的越南人造成多大伤害。
阵地后方是更深的丛林,因为太茂密的问题,我和越南人都没有太多的时间进入。
“铛,”我的匕首碰到好似金属的东西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这已经是地下一米深处。
我小心的处理掉金属周围的泥土,一个金属盖子,好像是一道门,还有把手。金属盖子好像坦克上的顶盖。
锈迹斑斑的盖子有些年代了,我扳了好半天才扳开。正要进去探个究竟,越南人冲锋的呐喊声响起。
趴在掩体上打光了狙击步枪上最后的子弹后,看着越南人可笑的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躲避我的子弹我扔掉狙击步枪,拉开盖子跳了下去。
盖子重新盖起的时候黑暗比夜提早降临。
黑暗中许多危险因为未知而变得更加恐惧,更加危险。
我的脚不小心踩住一些东西,黑暗中有些适应的眼睛模糊的感觉出那是一个人的骨架,用脚在骨架周围趟了一遭,金属的坚硬让我知道那是一杆枪。
要是有个火把就好了,我想。再搜索他身上的**布料,打火机,可惜没有了煤油。
拾起地上的枪,枪里的子弹早就打空了,从他死的姿态上他生前一定很痛苦,生锈的弹壳散步在他的周围,他一定尝到找不敌人的痛苦。其实从他受伤的部位可以推测出敌人从他的侧面那个小洞里用尖锐的竹子捅穿了他的小腹。他在剧痛中疯狂的向四周打光了满满一个弹夹。在他的裤腿里找到一把匕首和一把赫尔特m1911手枪,有子弹,我把竹子从他身上抽出来,用匕首加工了一下,扯掉他的衣服做了一个火把。
用匕首撬掉弹壳,倒出里面的火药,加点衣服的棉线用弹壳和石头撞击出火花引着火药,汹汹的火光中我见着了这个死了很多年的美军士兵。
几年的尸体是不会看出什么的了,白森森的骨架只能让人知道他的体形很魁梧。可怜的人啊!但愿我不要象他一样死在这里面,我宁愿在二十一世纪小朋友们来参观的时候越南导游那尴尬的脸色,因为我想越南军队是不会放弃找寻我的,他们进来的时候我想我可以象他们当年杀死这个士兵一样杀死他们,而不是被他们杀死。
我得赶快熟悉这里的一切,可能很快越南人就会找到这里来了。
照刚才的火把多做了几个备用,我朝山洞纵深走去。
这里就和迷宫一样,幸亏就在我如无头的苍蝇一样转了一天左右的时间以后,我那神秘的异能在我绝望透顶的时候又出现了。那时候我快要没有信心了,体力的透支,加上山洞里的闷热,神智的混乱,几次都回到同一个地方。
刚进山洞的豪言壮语变成我的噩梦,嘲笑我,为此我有些疯狂的打掉了珍贵的一个弹夹,被我杀掉的越南人的鬼魂一次次的出现,追魂索命。
雷达的出现让我看清了山洞的大概轮廓,虽然才不过是我周围几百米的范围,但那足够引导我不在迷路。一些致命的机关,暗洞也清楚的标识出来。这就像大家经常打的cs的雷达和死后出现的地图一样,只不过是我这比那更详细点。刚刚恢复的异能还不能被完全利用。
第三天的时候,我正在喝着山洞里上面渗下来的水的时候,我看到一些红点在雷达上出现,开始的时候不以为然,还以为又是那些该死的老鼠在作怪,等到听到越南人接近并且就在我头顶的通道里爬行的时候,我知道他们终于找来了。
跟随着他们,在他们身下的洞里爬行了一段时间后,我已经爬到他们的侧面洞里,悄悄拉开侧面的一个伪装的木门,尾随在后面爬到最后一个人身后,他感觉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压在他的身上,在他屁股上刺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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