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惊叫引来了前面几个人的惊惶,不过那对我构不成威胁高的山洞甬道转身是个困难的事情,越南人真会设计。倒数最后一个人侧身打过的子弹全打在最后这个倒霉蛋的身上,加速了他的死亡,也省了我的心,我慢慢的倒退回去,从刚才的侧门转入另一个侧面甬道,继续跟随这他们。
恐惧不只是因为害怕,还因为明知道自己会死,却无能为力。就像人不能拒绝死亡一样。
逃往的路上我从昨天的被逼反击,到现在掌握主动的还击,让越南人也为自己的安全担心。有时候角色的转换就是这么富有戏剧性。要是我跌下来的时候那是个不折不扣的插满倒刺的陷阱那么我可能现在只能喘息,在黑暗里,在无助中,有些自嘲的对自己说至少不用暴尸荒野,有个坟墓,越南人给我挖好的坟墓,现在,我要说:“越南人是个聪明过头了的民族,早早的给自己挖好了坟墓,只是不知道会埋葬多少人”。
侧面的小孔里,我笑着握着一根竹竿,等那个开了枪的越南人战战兢兢的倒数第二个越南人通过,前面已经通过的10个人将会在恐惧中一个一个的死去。
从竹竿倒流回来的血液还带着暖意,而他的生命却渐渐的离开他的躯体,去他信奉的大神和信仰那里报道去了,他终于修成了正果。
惨叫声,那穿透心扉的惨叫声让头一个人和中间心里恐惧到极点的人胡乱开枪以驱散死亡带来的恐惧,失去理智的后果是惨重的,5六个人同时受伤,这时我堵塞了前进的道路,后面的尸体堵塞了后退的道路,在这连转身都困难的地方,我想我不用在把精力浪费在他们身上了,在其他的地方一定又更多的猎物等待我去捕捉。
回去的路上我又结果了好几个人,在一个比较大的山洞里,那有个能让人站起来的地方,在尽头却有一挺机枪,我游历的时候拆卸了好几次,用过期的黄油处理了近一个小时,勉强打了一梭子后消灭了突然塌方跌进来的10来个敌人用手雷炸毁了洞口后再次逍遥远去。
一路上消灭了从我进来的那个洞口跟过来的不少敌人,有的还是他们自己掉进洞里的陷阱,被他们的前辈做好的竹子倒刺穿了糖葫芦。没死的也只有等待后面进来的人来救他们了,如果后来进来的人能在他们血流尽时找到他们的话。
我就像在自己的家一样,快速穿行在山洞里。就像死神一样,收割着别人开垦的土地种下的死亡果实。这个冬天还是很寒冷的,黑暗的地下就更冷了。
“参谋长,都半个月了,还没有消息吗?”太原守备师师长坐在帐篷的问他的参谋长。
“没有,师长,第一天我们进去1个连,到天亮的时候,我们总共投进去1个营,中午的时候他们一个都没有走出来,第二个礼拜我门又进去一个营,现在有一个团进去了,到现在只有5个人走了出来,他们说那里面简直是地狱,越往里走,白骨和尸体越多,现在他们还只是向里面探察了3公里左右,能控制的地方只有一公里,不知道那里面还有多深”参谋长颓废的抓着头发跌坐在椅子里。
“不能在这么下去了,其他的团找到其他的入口了吗?如果有的话,让他们不要进去了,守住出口,给我往里面灌烟雾,把他熏出来”师长望着地图说。
“没有可能,当初这个山洞起码吞噬了3000美军,我们一个师的人从这座山的四面八方出击打退了乘坐黑鹰进来的2000美军的救援行动,现在让我们投入2个军的人力加上当年老兵的带领或许会把他逼出来,或者击毙。可,那样就会损失更多的士兵,在它死的时候,我门不得不说,他一个人就击败了我们一个师的部队。再说我们这个守备师都是些新兵,如果要找当年那些老兵,那就得让国防部长把在柬的那个军调回来,为了他一个人,国务院是不会那么做的。”参谋长望着帐篷的顶端说。
“难道就没有办法消灭这个恶魔了吗?”师长一把把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打到地下说。
“只有一个办法,”参谋长望着师长说。
“围山,在山的周围划出隔离带,驻扎部队,日夜监视,困死他”师长说。
“恩――”参谋长继续望着帐篷顶。
“不行,绝对不行,”政委从帐篷外面吊着受伤的胳膊说。
“那――”师长望这他。
参谋长起立站好候也望着他。
“一边围山,一边继续找那些当年的老民兵,能找到的老兵,带人进去,一定要抓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把碎尸万断,才消我心头之恨,才能让我的胳膊没有白残”政委咬牙切齿的说。
“政委,要顾全大局,不要意气用事,”师长冷静下来说。
“我是政委,我有最终决定权,执行把”政委斩钉截铁的说。
“我保留意见,”师长说。
“我也是,”参谋长说完转身出去布置去了。
我却不知道自己将面临长期围困,还在为自己的主动反击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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