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的”尼古拉少校和安东希中士醒来的时候看到我和几个中国士兵在一起非常惊讶,但在我解释了老半天以后,他们明白了。我和安东希中士又向那些苏联士兵解释了半天,我发觉我通过这几场战争学会了不少外语,越南语,缅甸语,可能还有几句泰国的语言,现在还有俄语,当然不只一种俄语,只要是官方的俄语,其他还有几种乌克兰语,虽然都是一支半解,照猫画虎,鹦鹉学语,很短的一些常用口语,但配合安东希中士我可以将我知道的让这些苏联大兵大致明白了这里的情况,重要的是让他们知道,没有我,他们这辈子都走不出这个山洞。
这样他们看我的眼光就不一样了。除了几个原先接受过我训练指挥的特种兵以外,其他的士兵都是后面进入山洞的部队,现在他们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TXTXiaZai.
许辉和林鸿则汇合了阿富汗士兵通过手语,半通不通的阿富汗语解释,也许是同是亚洲血统的原因,他们居然能理解个七七八八,比苏联人强多了。
有的人则用两句中国话称赞我和许辉的睿智和英明。像看神一样对着我们跪下膜拜。
嘴里还叫着真主,阿拉什么的。
统一了思想,接下来统一指挥,我和许辉指挥中国士兵,阿富汗人有他们的临时指挥官,一般是在他们中间威望比较高的人员。
可当我问这个临时指挥官的名字的时候我呆住了:“……奥马尔”这个小子怎么跑这里面来混了。
这不是本登大叔的合伙人兼战友吗?
奥马尔对我的崇拜简直可以用死忠来形容。
不过我没有自豪和震惊多久就被尼古拉少校打断了。
“张强教官,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跟着我,相信我”我说。
三方人马集中起来居然有400多人,但我没有马上带着他们走。
而是让他们一个一个拥抱对方。
每个人都互相拥抱对方,而且不能带有任何的仇恨,要真心的像是朋友一样拥抱对方。
很多人不理解。
很多人都纷纷反对,他们可以暂时停战,但不能马上化解各自对对方的仇恨,尤其是阿富汗人,他们参战前很多人都是农民,都是部族的士兵,和苏联人有不解的仇恨。
很多人的亲戚朋友都死在了苏联人你的轰炸之下,还有的人眼看着亲人被苏联人的坦克碾碎!
我看着这四百人严肃的说:“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跟着我,照着我说的做,尽量减低你对旁边队友的仇恨,我们可以回家。二,留在这里等死,或许被其他人打死,或许你饿死在里面,或许你会自己杀了自己。”
这时候奥马尔站出来了:“你们是阿富汗的子民,是真主阿拉的子民,而在这个危难的时刻,真主阿拉派他的使者来指引我们走出这个到处魔鬼横行的山洞……”他说了很多话,甚至背诵了一大段一大段的《可兰经》,浪费了不少时间,终于让那些阿富汗人欢天喜地的接受了这种违背客观现实的荒唐做法。
苏联人就好了,纪律部队,正规军,加上苏联的思想教育一直是世界最强的武器,于是问题解决了。
我带着四百人的杂烩队伍,继续踏上寻找出路的征程。
就像我在越南带领由各个越南民族,缅甸人,泰国人,甚至老挝人,美国人,中国人的大杂烩部队和苏联人作战一样,现在我在和中国古老的智慧,和大自然做斗争。
“你总是这么睿智,可以把一盘散沙糅合在一起产生战斗力”许辉感叹道。
“是环境,不是我!”我回答道。
“可起决定因素的总是你!”林鸿在旁边插嘴道。
我笑了一下没有接口。
队伍默默的走着,我时常闭上眼,找寻我一直以来依赖的那种感觉,心静下来以后,我仿佛又看到了大脑里那若柔若无的雷达,听到山洞里的流水声,我带着他们循着声音走去。
我已经不再用大脑思考,不去想古人的智慧,我只相信我的直觉,也许是上天赋予我这个穿越者的那种特殊能力。
地势越走越窄,我们走过无数的通道,翻过一座座山洞里的尖山,穿过石林,士兵们互相帮助,我不许一个士兵出事。
那样会产生情绪波动,影响我的那种直觉的准确性。
我们一个一个的搭着人体时而向上攀爬,时而接续衣服,向下攀爬,这就造成了许多人的最后成了光腚。
但正是这种互助友爱的精神,帮助四百个人无一生死,无一再添新伤。
途中也遇到其他的人,我却带着大家绕了过去,新进来的人除了打昏背着走以外不可能给他们时间,向他们解释理论,他们只能被抛弃了。
“我听到流水的声音”我听到许辉在队伍前面说。
我赶紧跑几步,这一路上我总是从队伍前面走到后面,先人带路,最后撤退,赢的了大家的尊敬和赞赏,很多受过我帮助的士兵无论是哪一方的莫不感激。
眼前豁然开朗,一条阴暗湍急的地下河出现在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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