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依一阵娇笑:“莫离是我新任命的护法,也是我新结识的小……兄弟,她的金sè半月还是我亲自点的。怎地,牛鼻子,你有意见么?”
“哼,助纣为虐!”白石提剑指向阮映雪,“你的左护法刚刚被武林同道截杀,你这么快又找个羸弱少年急着来送死,真是灭绝人xìng!”
不提左护法倒好,一提起刚刚被截杀的的左护法,花依一口恶气冲上胸臆,提起萧对着白石刺去:“我要为枉死的教众报这不共戴天之仇!”
白石见玉箫来势极快,兼具凶猛,不敢大意,仗剑赶上架住,两个人又在道上缠斗起来。
白石带来的两个年轻道士互相使了个眼sè,双双仗剑向阮映雪扑去。阮映雪没料到这一着,“噫!”地惊呼一声,凭着本能移形换位闪开,同时伸手从在腰间的囊中拔出泣血金匕,紧盯着回身又仗剑来势汹汹的二人。
这一变故发生在一瞬之间,待祁湛等三人从白石那边转回视线,这边的情况已经急转而下发生了巨变,阮映雪虽然轻功很好,奈何从小疏于拳脚兵器功夫的练习,面对一个对手的时候尚能自保,遇上两个武当门下拳脚功夫扎实的弟子就应付困难了。
花依又急又怒:“牛鼻子,你无耻,对付我就冲我来,不许动我小兄弟!”说话间玉箫一转,一连使出了凌厉的三招,招招直逼白石面门。
“哼,跟邪教的人讲什么规矩道义,再说,这娃是你刚刚承认的左护法,也是该拿下之人,静言,静思,不要手软,速速拿下!”最后一句提高嗓门对着阮映雪这边喊来。
阮映雪暗叫声糟糕,左挪右移始终甩不开左右两个道士的夹攻,原本对实战就没有什么经验;现在一个对俩,对手又是武当门下功夫不弱的两个弟子,不免心里着急恐惧,渐渐慌了手脚,空门大露,未出三十招,已经逐渐显露败相。
花依对付白石自顾不暇,打斗吃紧,听阮映雪的声音及步伐知道她应付不来,心里焦急万分。
场内打斗的两批人jīng神全部集中在自己和对手身上,不知场外的三人竟也收起看戏的心情,互相对视一眼,准备各自动手。
就在这一转眼的时间,形势剧变,两个年轻道士的剑同时向阮映雪刺去,一个封住她的去势,一个剑尖直刺她膝下的的足三里。
阮映雪大骇,惊叫一声,眼睁睁看着剑尖直直得刺来。
花依听得惊呼,回身一望,顿时肝胆俱裂。这一分神,左边露出空门,白石剑势一转,趁机刺来,险象环生。
眼看两个人都要受伤,两边分别掠进两道急速的身影。
白影一闪,祁湛已经挡在阮映雪身前,左手伸指弹开封住阮映雪去势的一剑,右手持玄苍一剑砍向刺向阮映雪足三里的那一剑,所有动作几乎在电光石火间完成。
“当啷”一声,年轻道士手中的剑断开,掉在地上,发出最后的哀鸣。
花依那边,负剑男子,也就是追风剑萧劲寒手中的赤焰架住了白石的剑,花依险险躲开这致命的一剑。
祁湛和萧劲寒的介入使得这一场凶险的打斗结束得干脆利落。
花依喘口气,飞奔过来,扶住快要惊慌恐惧到跪倒在地的阮映雪:“莫离,没事了,没事了。”
阮映雪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惊魂未定地颤抖着将泣血金匕回鞘。
“锵!”轻微的一声,泣血金匕,玄苍和赤焰同时微微震动了一下,刚缓过神来的阮映雪未曾察觉,萧劲寒和祁湛惊讶地对视一眼,一同看向阮映雪。
“萧劲寒,祁二公子,你们什么意思?”白石这才反应过来,怒目直视祁湛和萧劲寒。
“哎,我说白石掌门,你别忘了我们跟你走这趟是为了武林道义出来寻找‘勿忘’的解药的。”华服公子笑眯眯地敲打着扇骨,不疾不徐地说。
“哼,那也不用救下这两个邪教中人吧?”白石忿忿把剑插回剑鞘中,扭头讥讽道,“那请教南宫公子,救下这两个败类他们就会给解药么?”
听得白石骂败类,花依一怒,又要上前厮杀,萧劲寒横剑拦住她,摇了摇头,花依这才不情愿地退回来。
“白石掌门,话不能这样问,求药当然要好声好气的去问人家要,打打杀杀是不行的,伤和气。”南宫chūn水笑着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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