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顾继海,你身为羽燕城纳税大户顾家的家主,城主治下的子民,有维护城主统治,按时上交税务的责任。”
“卿本佳人,奈何为贼。谁想你竟然敢肆意拖欠本应上交给城主维持羽燕城秩序的税赋,有狼子野心,企图搅乱羽燕城的的秩序之嫌,罪大恶极。”
“今本判官升堂理案,严于律法,秉公办事,罚你五十刑鞭,以儆效尤。并责令你顾家十rì之内把应有的赋税及罚款缴清。你可有异议?”羽燕城衙门判官chūn扁曲啪的一声,把惊堂木一拍,严肃着脸摆出判官的威严来,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道。
“有。”
顾继海胸有成竹,不动如山的迎上chūn扁曲的目光,直接无视他刻意散发出来的威严,不卑不亢的道:“回判官大人,本人有异议,很有异议,简直太有异议了。还请大人明察。”
“哦。你有什么异议不妨提出来。本判官公正严明,绝对不会刚愎自用,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玩忽职守,放过一个坏人。”
chūn扁曲面无表情,对于顾继海还有话说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的,毕竟为自己辩解几乎是每个受到审理的嫌疑人都会干的事情,也算不上什么新奇的事儿。
“本人有权保持沉默。大人有什么事请和我的状师说。”
让chūn扁曲一窒,噎得差点缓不过气来的是,顾继海居然在公堂之上,很嚣张的双手插在胸前,老气横秋,把眼一闭,不闻不问此事,牛逼哄哄的道。
“那、你的状师是谁?”
看着顾继海那副“老子来头很大,是有状师的人”的装逼模样,chūn扁曲真是恨不得把手中握着的惊堂木直接扔在那张让人可恶的臭脸上去。
当然,这也就只是在心底想想罢了。他chūn扁曲好歹是个衙门判官,判官的形象他还是要维持的。
“草民南涛岩见过判官大人。”不待顾继海睁眼介绍,南涛岩已经上前一步,开了口。
“看,官司王铁齿银牙南涛岩南先生出手了,这下可有乐子了。呵呵。”
“是啊,是啊。我就是看南先生来的。”......
突然看热闹的人群中一阵sāo动,顾继海倾耳一听,竟然都是在兴趣勃勃议论南涛岩的。看来这个铁齿银牙南涛岩南先生在羽燕城的黎民百姓中,影响力不可谓不大啊!
顾继海当下一惊,心生jǐng惕,同时又无比庆幸。
幸好这一局南涛岩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南涛岩,怎么又是你?”
chūn扁曲猛然间眉头紧锁,臭着一张老脸,语气更是无比的生硬。显然他是极其厌恶这个南涛岩南先生的。
“呵呵。判官大人你这是什么话。”
南涛岩哗的一声打开风流扇,语气玩味又不无得意的道:“难道我南涛岩就不能为伸张正义而上衙门来?什么时候城主府下衙门的大门针对我南某人闭上了?”
“哼。衙门是伸张正义,抨击丑恶,除暴安良的地方,求的就是一个公平公正。任何人只要有理在握,都大可以上来。也没有特别针对你南涛岩的律法和偏见,你自然也可以来。”
chūn扁曲将南涛岩的得意和嘲讽都看在了眼中,不满的怒哼一声,不过心有难处,却也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话。
南涛岩已经不止一次和他作对,拂他的面子,屡次让他威严扫地。如果说chūn扁曲心中有个仇人榜的话,南涛岩绝对高高位居榜首。
想将南涛岩处之而后快,甚至鞭尸、挫骨扬灰。chūn扁曲有这个想念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不就结了嘛。”南涛岩双手很无辜的一摊,道。
“既然你身为顾继海的状师,那你对本判官对他的审判你有什么异议啊?”
chūn扁曲根本就不想和南涛岩说上话,哪怕是一句,奈何程序规定有此要求,所以尽管他有千般万般的不乐意也不得不开口。
“回判官大人。草民对大人对顾继海的审判没有任何异议。”跌破所有人的眼睛,南涛岩竟然很不争气的说没有异议。
“好!”
chūn扁曲脸sè一喜,心中石头落地,急忙道:“作为被告人的状师,既然你没有异议,那就如此结案吧。”
让chūn扁曲纳闷的是,南涛岩什么时候竟然这么识趣,好说话了?
而顾继海的脸sè则是有些yīn沉,冷眼看着南涛岩,心中思考着:这个南涛岩是城主的私生子,他进来到底想搅合些什么呢?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并不深奥。
顾继海本身就与南涛岩没亲没故,顾家的其他人,甚至追溯到顾继海的父辈、祖辈都没有人与南涛岩所在的一脉有半毛钱的关系。而南涛岩就在顾继海落魄不堪,饱受别人落井下石的时候,却义无反顾跑来雪中送炭、拔刀相助。并且南涛岩在顾家有人脉,显然早就布局的了,也不知道布局之始,他打的心机是什么?
其行异于大众,其用心也深!
南涛岩这么形迹可疑,顾继海说要是不怀疑是不可能的。
当然,只要南涛岩不干出点出格的事情危害到顾继海的利益,顾继海也装傻充愣藏拙到底,不将事情点明,免得大家照面尴尬。假若南涛岩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打击徐家或者和徐家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其他世家,顾继海也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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