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一生中要扮演很多角色,能否每时每刻都扮演好每个角色,将是你成败的关键。
―――聂甲
“老二怎么去那么久还不回来?”武帅躺在床,有些担心。
烁也没有办法,他现在根本感觉不到黑玉的存在,真是咄咄怪事。
聂甲一路狂奔,跑回学校。走进腾达的时候已经脱力了,趴在地不住的喘息,难动分毫。
一阵细软的脚步声由身后传来,聂甲艰难的回过头,“楼管大妈?”
“孩子,你怎么了?很累么?”楼管大妈走前,蹲下身,轻轻的扶起聂甲。
聂甲努力的向后躲,可怎奈身体实在使不出力气,只好任由大妈扶起自己。他觉得这大妈心怀不轨,眼神总是闪闪烁烁的。聂甲干脆装着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暗中恢复体力。
“哪里受伤了?来,大妈带你去看看。”说着,大妈轻轻一提气,将聂甲抗肩。同时肘部似不经意的撞到了聂甲的丹田,刚刚积聚的一口气转眼被冲散了。
“她是故意的!”聂甲骇然,但他依旧没有出声,索性装到底。
“放下他!”正在聂甲有些绝望的时候,走廊里响起章烁低沉的声音。
楼管大妈身体一僵,转过身,“他受伤了,我要带他去看病。”
“哟,多谢大妈了。别累着您老,我们自己带他去。”武帅不由分说,前抢过聂甲。
“好,天黑路滑,你们小心。”楼管大妈一边说一边转身走了。
武帅将聂甲背回寝室,放在床,问道:“栽了?什么情况?”
聂甲吞下口水,露出左臂,“自己看。”
武帅拿出手电筒一照,惊道:“靠!这是人弄的?”
章烁二话不说,从介子空间取出葫芦,递给聂甲,“喝,看看有没有效果。”
聂甲接过酒,微欠起身,气不接下气的喝着,他也实在是渴了。
“起作用了!”武帅惊喜道,“老大这酒就是神。”
看着干瘪的手臂再次焕发生机,聂甲欣慰的舒了口气,“老大,那玉……”
“人没事就好,说说到底怎么了。”章烁打断了他的话,全然不理会玉的下落,聂甲很是感动。
虽然不知道黑玉的来历,但聂甲断定那一定是个宝贝。可在章烁眼里,明显是他这个兄弟的安危更重要。
聂甲理顺了下思路,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讲述了一遍。最后,他拿出了那把匕首。
武帅接过来,拿在手中把玩着,感觉滑腻腻的。对着手电一看,匕首通体成猩红色,手掌长短,样式简单。
“老大,你看这……”武帅终是看不出什么名堂,将匕首递给章烁。
“血炼之物!”章烁微微动容,“世真有如此狠心之人?”
“怎么老大?什么血炼之物?你说啊!”武帅急道。
“依老二所言,攻击他的应该是个血仆。此乃古异术傀术中的一种,以至亲之人毕生精血,凝炼这把匕首。然后将此人剥皮去骨,炼成血仆。”章烁顿了一下,继续道:“血仆是活人,但却没有自主意识,施术者通过匕首控制血仆的行动。”
“这种血仆潜力无穷,它可以融合一切肉身,拥有融合者的各项技能,据说连大罗金仙都不能幸免。而且它看似棉软,内质却坚不可摧,经打抗摔。但……”章烁疑惑道:“这种血仆只听施术者的调遣,根本不会自主行动。可如果施术者在场,他怎么会任由老二逃走?”
“阴谋!一定是个阴谋!”听过章烁的讲解,武帅似有所得道。
聂甲伸手推了一下武帅的脑袋,“行了你,别添乱了。咱有什么值得这样的高手算计的?”
恰在这时……
“主人主人,来电话了。主人主人,来电话了……”这个来电铃声只会是一个人,那就是老板。
章烁看着两兄弟,缓缓的接起电话,“喂?老板,是我。”
“面临时决定突击例检,你们三个马来总部报道。”电话另一边传来声音。
“哦,知道了。”章烁挂电话,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聂甲。
“真会选时候。”武帅不满道。
聂甲活动一下手臂,“没问题。”接着便翻身下床。
武帅用手碰了碰聂甲,神秘的笑道:“感觉如何?”
“什么如何?”聂甲一头雾水。
“装什么愣!”武帅夸张地撇撇嘴,“和大妈的肢体接触呗。如果我没记错,这是老二你生平第一次和女性如此亲密接触?难道就没什么感言?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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