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松开手,笑嘻嘻的道:“小瓶儿,鬼鬼祟祟的,所谓何来?”
岳瓶儿被从后面捂住搂住,见不得人,慌张之下自然挣扎,身子一松转头见是张洛,顿时小脸通红,看着地面,竟不敢抬头,支支唔唔的道:“公,公公,子,您这趟能不能带上我。”
张洛见她表情古怪,心中奇怪,只是不带上她这条也是早就拿定的,怎能随便更改,便摇摇头道:“不成,此去不但是路途遥远,更说不定有大凶险,带上了你,不说我未免束手束脚,若是你万一受些伤,那我岂不是心疼死!”
这个月多来,因庄妃之死,张洛心有内疚,对男女之事未免一时也少了许多兴致,虽说也曾召李玲珑陪寝了几次,也不过是因为他欲念太强,必要的发泄几次而已,对着守着师丧的岳瓶儿,倒没有动什么念头。这个月多来,大都是以礼相待,便是调笑也是很少的。
今日张洛得了圣旨,此次出宫办事,最少一年半载,为庄妃复仇之事也只得告以段落,张洛虽然不愿却也知道,对着陈洪这等老奸巨猾的人物,短时间内自己是很难下手了,加上自己身有极大隐秘,若一不小心,反害其身,因此对出宫办这差事也不算抵触。想到一两月后,自己便不用如在宫中如此拘束,漂浮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上,心胸顿畅,这月多的郁闷心结未免一松,口上也免花花起来。
岳瓶儿听到如此露骨之言,顿时面红耳赤,一张小脸对着地面,却是再不敢抬头起来。就在张洛只当她已不再要求时,岳瓶儿却有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小瓶儿会易容打扮,公,公子若带了我,会方便许多的……”
张洛心中顿时警醒,这小丫头向来听话,这次却是死缠烂打,而且细想的话,这小丫头今儿胆气也似乎大了许多,竟半夜里摸进他房里来,这定是背后有人教她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张十三。
张洛这一猜却并非没有根据,这三个老太监和张洛相处月多,张洛对他们的了解也越发深,张大在三兄弟中武功最高,威势最重,却是最无欲无求,虽然张洛可看出来他也极疼岳瓶儿,却是从不发诸外表。张七武功仅次于张大,其人不但武功高,而且多智,平时张大不言时他便经常代表三人说话,他虽然也疼岳瓶儿,却对张洛客客气气,断不会撺掇小瓶儿来求张洛的。
剩下最后一个自然是张十三,张十三相貌威猛,性子却是直鲁,一根肠子通到底,也不知是否他练纯阳童子功没到家的缘故,相貌上没有返老还童,性子却和小孩差不多,老小孩老小孩说的大概就是如此。在张家三兄弟中,数他和岳瓶儿最要好。加上他对张洛也没什么心机,倒确实有可能撺掇岳瓶儿深夜来求。
想到这里,张洛微微一笑,摇头道:“不行。”见岳瓶儿一脸的失望,张洛道:“我也知你的易容术对我极有帮助,可此行去乃是为朝廷使节,不是去偷鸡摸狗,也不用易容打扮,小瓶儿,你这说辞可是说不动我的。”
张洛本以为这番说法总可以把岳瓶儿打发出去了,却没想岳瓶儿全无这个意思,却反而小脸红红的,低着头道:“公,公子白日里忙碌,定是累了,让,让小瓶儿帮你捏捏肩罢。”
张洛一楞,岳瓶儿平时说话并不结巴,只是一紧张才有些口吃,如今见这小丫头一张雪白小脸通红,结结巴巴的样子,必是还有下文。张洛忽然心中一乐,却是想看看她倒地想干嘛了。当下笑道:“好,我坐在床上,你帮我捏捏罢。”说着便踢了鞋子上了床,双眼微合,闭目养神。
只静了一下,便听见旁边哆哆嗦嗦的,岳瓶儿也跟着上了来,跪坐在身旁,轻轻捏着张洛肩膀肌肉。她身上的那股幽香是香粉夹杂着少女特有的淡淡体香,融融泄泄,一个劲的往张洛鼻子里钻。
龙象般若功讲究的便是内外兼修,张洛的肌肉何等结实,岳瓶儿的手劲如何捏的动,也就是象征性的揉揉。这么揉了一会,张洛倒还好,平时也是被人伺候惯得,耳边岳瓶儿的呼吸声却是一声急促过一声,手上竟也渐渐的乱了起来。
张洛睁开双眼,只见岳瓶儿小脸蛋上绯红的无以复加,她见张洛睁眼,却是靠了过来,颤声道:“公,公子,让小瓶儿来伺候你。”说着便来解张洛的腰带。
没想到一向内向的岳瓶儿今夜如此大胆,张洛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来,想起当日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张洛心中一荡,**猛然抬头,竟是不想拦她。
只这一迟疑,下面已被岳瓶儿抖抖颤颤的掏了出来,用两只幼嫩的小手捋住了,合握着轻轻**。忽然岳瓶儿呼吸急促的俯身下去。张洛只觉蓦地下身一紧,伟硕的顶端被一处湿热细软的肉腔给裹住。
张洛吸了口冷气,望下看时,却见岳瓶儿幼滑青丝披散在纤弱双肩,一双雪白小肉胰环着,正低头衔住,小脑袋上下移动。那情形当真是:口角春风飞沫,半点残脂染茎。非石非丝非竹,只闻肉音咿唔。
张洛一下被她撩拨起来,欲焰升腾,心里却是越发清楚,张十三一个太监,绝教不了岳瓶儿这事,这么一来,教她之人自然不用说了,定是那李铃铛无疑。
张洛心中暗骂了句小婊子,却是恼不起来,反渐渐的回醒起这小身子的妙处来,过了会却是再忍不住了,嘴上放荡起来道:“好妹妹,把小**撅起来,让哥哥耍上一会。”
岳瓶儿似懂非懂,抬身起来,当真听话的趴在床上,张洛轻轻扯下她的裙裤,稍微校准便腾身贯入,岳瓶儿只觉身子一颤,吃痛的将上半截小身子猛然弓起,一张涂的脂红娇嫩的小嘴张的大大的,似要尖叫,却又叫不出半分声音来,只不住抽着冷气。
张洛只觉自己进了个细小的瓶口,紧紧箍住,偏生那瓶口又嫩滑无比,似涂满胰子似的,只是缓缓的进入,便让人美的从骨子里都一起酥了。那种强烈无比的**蚀骨之感,也幸是张洛,若是个普通男子遇上,只怕这就丢了。
随手一挥,劲风过处,房内灯烛齐齐熄灭,室内顿时一片黑暗。只隐隐约约的,传出仍未脱稚气的娇喘哀求之声。
一夜春雨,第二日,张洛却是难得贪睡了半日,日上三竿后才起的床,这时院子里的人都已醒了。张十三正在院中打拳,见了张洛,嘿嘿一笑。
张洛见他眼神,只觉脸上一热,和他胡乱扯了几句,便自出门。
张洛自身之事虽没和他们明说,但依这三个老太监的功力耳力,什么东西听不到,对张洛的少许秘密早就心知肚明。不过这三个老太监受过张洛再造之恩,加上本来也不是搬弄口舌之人,因此虽然有些意外惊奇,却也只当不知,从不在面上提起。
昨夜里岳瓶儿虽然因天性害羞只低低呻吟,但绝瞒不过这三个老太监。张洛虽已习惯他们听墙根,但岳瓶儿又与李铃铛不同,昨夜情热时未免有些胡言乱语,说了些心肝宝贝,亲亲妹子之类的,张洛这等脸皮的人现在想想也觉得脸上发烫,他之前还不知这三个老太监听到大床的动静有没有把耳朵闭上。不过现在看来,这张十三多半是竖着耳朵的。
出了门口,张洛先到东厂,把昨日定下的事都准备妥了。又和几个档头商议了前行的路线。直到天黑才商议停当。又选择了个良辰吉日,准备出发。
两日后正午,正是出行的大好时辰,在黄锦等内臣的夹道相送下,一行人车架备齐,出京城而去。烟尘滚滚,逐渐消失在城门外的官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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