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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谁真谁假(1 / 2)

这次清明之会,栖霞山庄邀约的九门十八派大多到齐,就差“九宫派”的人了。这些江湖门派有的从襄樊回来,有的又刚去过北边,大家交流眼下的时局,都对危如累卵的大宋江山深感忧虑。

中午吃饭时,唐远林悄悄来到贺清山贺清水面前对他说唐薇不见了。贺清山贺清水赶紧分派弟子四处寻找,到了晚上时,还是没有寻见唐薇的踪影,贺清山贺清水心急火燎,有人说早上看见唐薇一个人走出山庄大门,贺清山想起张逸飞有清晨到外面练功的习惯,遂急忙将他叫来问是否知道唐薇的行踪,张逸飞正想将上午与唐薇在山庄外的情况告诉了贺清山,还没有说话,就听贺清水在一旁道:“定是你又惹你小师姐生气了。”张逸飞正想解释。就听贺文雄在外面道:“爹,师妹找到了。”

一听说唐薇找到了,贺清山贺清水张逸飞都走出房屋,就见唐薇浑身污泥,衣裳破烂。

这时唐远林和唐远声也赶到,唐薇一见两人,叫了声“爹爹”,扑在唐远林的怀抱中失声痛哭起来。贺清山急忙上前安慰。

贺清水问贺文雄:“在哪里找到的。”

贺文雄道:“我骑马到龙潭镇找师妹,回来的路上,有人告诉我说好像看见有个小姑娘一个人向东去了,我顺着方向来到南园,在柳树林里看见了师妹。”

南园的柳树林里正是安葬张逸飞的父亲张文远和贺清云的地方。贺文雄继续道:“我问小师妹怎么会到这里来,小师妹说是逸飞师弟不准他进山庄,将她赶出来的。”

张逸飞听到此,顿觉头大。他正想开口,就见贺清水用眼瞪着自己怒道:“好大胆,怎么敢赶你师姐。”他知道张逸飞和唐薇在“飞云阁”有过节,所以先入为主,断定张逸飞必然欺负唐薇。

张逸飞争辩道:“师叔,我没有赶师姐走,我……”

话还没说完,唐薇边哭边道:“你还说没有,早上你说我外公是徒有虚名,没有真本事,我们唐家的人只能躲在‘飞云阁’做缩头乌龟,还说我爹和我小叔功夫那么差,到栖霞山庄来是丢人现眼。我说我要把你的话告诉师伯,你就不让我进山庄大门,还用木条打我,师伯,你们看,这是他打我的伤痕。”

说着唐薇伸出两只手臂给贺清山贺清水,贺清山贺清水忙上前细看,果然上边有几条青紫的痕迹,确系用木条打击所致,贺清山叫拿药来。

张逸飞听到这话,不禁怒气冲天,觉得眼前这个小师姐真是太可恨了,怒目圆瞪道:“你乱讲!你胡说!你诬陷好人!”

唐薇此时哭声更大道:“你们都看见了,他现在还欺负我,爹爹,我好怕,咱们还是回去吧。”

此时唐薇泪流满面,神态悲伤,她如诉如泣,心伤不已的样子,当真是楚楚动人,大家看着唐薇这个样子,谁都会同情她,谁也不会怀疑她在说假话。

贺文雄对张逸飞喝道:“你这副样子,不是欺负你师姐是什么?你竟敢说那些话,简直是无法无天。”

贺清水道:“还不跪下,求师叔和师姐原谅你。”

张逸飞满是冤枉,觉得师叔不辨真伪,自己没有错凭什么要跪下求人家,他头昂起,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把贺清水激怒,贺清水道:“好!好!好!你是不是不服管教了。”

这时唐远林在一旁道:“算了师哥,小孩子闹意气,咱们别太在意。”

唐远声也道:“别给他们一般见识。”

本来到这里张逸飞如果就势下坡,也许就大事化小了,不料他道:“师姐说的都是假话。”

一听这话,贺清水大光其火,他指着唐薇的伤道:“你说师姐冤枉你,这是什么,是谁打的,怎么你师姐就没有冤枉别人呢,你说你说。”

这时张逸飞望着贺清山,希望师父帮他澄清冤情,却见师父轻声道:“逸飞,你跪下。”

张逸飞眼眶里顿时充满了泪水,满怀冤情又万般无奈的跪在地下。唐远林本想还说些什么,被贺清山用手止住,贺清山对张逸飞道:“你师叔说得对,唐薇小师姐为什么就不冤枉别人,她这样伤心,身上又受了伤,难道你就没有不对的地方?你是个读书人,明事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句话你一定记得,怎样对待亲人、长辈、朋友你应该知道。所以要向两位师叔和你的小师姐道歉。你是个男孩子,应该处处对女孩子谦让,更不用说是你的师姐了。我知道你心中不服,现在回到你屋里去,跪一个时辰,好好想想我说的话。”

张逸飞十分委屈的回到他和高天住的房间,这几天,山庄里的人多,厨房忙不过来,高天去帮厨,房里就剩张逸飞。

张逸飞找了个凳子,跪在上面,满脑子是唐薇说假话陷害他的神情,又想到在“飞云阁”唐薇说坏话使他遭受惩罚的情景,觉得这个小师姐实在可恨,张逸飞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也不给这个小师姐说话了。

正在胡思乱想,就听门“咯吱――”一声打开,高天手上端着两个碗走进屋里。张逸飞叫了声:“大哥哥”眼泪水就想往外流,高天道:“我都知道了都知道了,别提这些不高兴的事情,吃饭,看我给你带了什么来。”高天手中一碗是大米饭,上面堆了好些菜,另一碗是乌龟汤,正冒着热气。高天将碗放在桌上,他指着饭碗把筷子递给张逸飞道:“看,这个是你最喜欢吃的甜酱肉,我专门请大师父做的,快吃。”

张逸飞并不接高天递过来的筷子,他对高天道:“大哥哥,我不想吃。”

高天道:“那可不成,我知道你是受委屈的,男子汉受点委屈算什么!大哥哥相信你不会做那些事。可不能因为受了点委屈就不吃饭啊,快接住,要不大哥哥就生气了。”

高天这么说,张逸飞心里可好受多了,遂接过高天递来的筷子。高天见天色已晚,在桌子上点燃了一个蜡烛,屋里显得亮堂多了。不一会儿,张逸飞吃完饭,高天收拾碗筷道:“山庄里的柴禾要用完了,我到外面去打点儿,要晚些回来,你别等我,早些歇息,有话咱们明天再说。”

高天走不久,张逸飞又听见门响,他转头一看,进来的是贺小文,只见她双手也端着两个盛满东西的碗。贺小文笑眯眯道:“还没吃饭吧,外面忙,我一时顾不过来,你可别生气啊。”

见到贺小文,张逸飞的心情又好了许多,张逸飞道:“多谢小文姐姐,我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贺小文愣了一下,随即明白道:“是高天送的吧。”张逸飞点点头。贺小文道:“吃过了也喝碗汤,去去火。”张逸飞道:“好”接过贺小文递来的汤碗,“咕咚咕咚”的猛喝几口。贺小文坐下来,张逸飞叫了声小文姐姐,正想与她讲今天发生的事,就听外面有人在轻松喊“小文姑娘、小文姑娘”。贺小文一听这声音,马上站起来,对张逸飞道:“小弟,你的事我知道,小文姐姐不相信你会欺负小师姐,这些事你可别往心里去,早些歇息,明天我再来看你。”说完转身就走了。张逸飞听声音知道是罗哥哥在叫她。

山庄里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都相信自己,张逸飞心里感到莫大欣慰,张逸飞琢磨,也许师父和师叔也不相信小师姐的鬼话,但是为了维护“飞云阁”的面子,不得为之,这样一想,心里又轻松了许多,再想到“飞云阁”的人,祖师叔唐山慈祥爽朗、祖师母姚扬和蔼亲切,两个师叔也是彬彬有礼,都是满好的人,就是小师姐蛮横无理,以后不理她好了。

张逸飞正在那里自己安慰自己,门“嘎吱――”又响了起来,定是大哥哥回来了。张逸飞转头一看,真是想都没有想到,门口站的是竟然唐薇。一见小师姐,本来刚刚好转的心情顿时变坏,张逸飞将头扭到另一面。

见张逸飞跪在凳子上,唐薇嘻嘻一笑,背着手走了进来,她边走边说:“不好受吧,现在知道师姐的厉害了,你服不服。”

“哼!”张逸飞从鼻孔里发出了轻蔑的声音,并不搭理唐薇。唐薇在张逸飞前面找了个凳子坐下来,跷着腿一摇一摇,眼睛却盯着张逸飞。张逸飞将头转到旁边,一副不理不问的表情。

看着张逸飞这个样子,唐薇心头不禁又大光其火,她跳下板凳,一手拽着张逸飞的耳朵,要把他的头转过来。张逸飞头甩了几下,又转到一边,唐薇双手同时抓住张逸飞的两只耳朵,张逸飞就将埋头向下,唐薇四处一看,见门边放着一把笤帚,她将笤帚抓过来,对着张逸飞背上就是几下,张逸飞一声不吭,就是不说话。打了几下后,见张逸飞毫不回应,唐薇感到万分沮丧,她丢掉笤帚,站在那里看着张逸飞好一会儿,突然掩面哭泣起来。

小师姐这个表现,让张逸飞吃了一惊,心想我受了你那么多气还没有哭你凭什么哭。看到小师姐很伤心的样子,张逸飞心又有点软,正想搭理她,又觉不对,张逸飞想不知小师姐又再搞什么花样,我可别上她的当。

张逸飞硬起心肠,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唐薇哭了一会儿,擦了擦泪水,不声不响地朝门口走去。张逸飞几次想出口,都硬生生的止住了。看着唐薇出去的背影,不知怎的,张逸飞又觉得小师姐有些可怜巴巴的。

这天晚上,张逸飞按师父的要求跪完一个时辰后,又在屋里读了一会儿书,然后用竹笛吹了几首曲子。平常他和高天都是同时睡觉,今天高天出去打柴要晚些回来,要在过去,张逸飞早就去帮大哥哥的忙了,今天被罚跪,就只好在屋里等高天回来。天已经很晚了,又过了一个时辰,高天还没有回来,张逸飞实在犯困,顶不住就歪在桌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张逸飞突然被惊醒,抬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高天浑身是血,满脸是汗,跌跌撞撞的冲进屋来。张逸飞急忙上前,将高天扶到床边让他躺下。张逸飞道:“怎么啦,出什么事,我去叫师父师叔。”

见张逸飞要往外走,高天一把抓住他喘着粗气道:“别声张,去拿药来。”

练武之人平常都备着些跌打止血的药,张逸飞赶紧在柜子里找了些出来,他脱下高天的衣服,见前胸和左臂有两处伤痕,伤口虽不深,但血还在往外流个不停。张逸飞急忙将止血药给高天敷上,又取了些衣服撕成布条,将伤口包扎好。张逸飞的父亲张文远本是个高明的医生,张逸飞从小耳闻目染,对怎样给伤口止血又怎样包扎并不陌生。

包扎完后,张逸飞给高天递了一碗水,见高天一饮而尽,张逸飞着急问道:“大哥哥,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唉――”高天长叹一口气,眼睛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沉默无语。

见大哥哥如此,张逸飞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的事情,应该告诉师父和师叔。“大哥哥,我还是去把师父和师叔找来吧。”

“先别急,等我想一想。”高天急忙阻止道。

“我去给你找点吃的。”张逸飞想大哥哥必定是有些饿了。见高天点点头,张逸飞赶紧跑出去,到厨房里找了两个馒头,又马上赶回屋里。高天接过馒头,三下五下将其吃完,张逸飞忙递上水,高天一饮而进。高天让张逸飞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他吐了口粗气对张逸飞道:“你还小,本来不想告诉你,可在这山庄里,就只有你还能说说贴心话。”

张逸飞急忙道:“大哥哥,我不小,今年都快满十四了。”

高天苦笑了下,叹口气道:“好,我告诉你,小弟,咱们这个山庄有难了。”

“啊――有难了?”张逸飞睁大眼睛看着高天。

高天道:“今天晚上我到南园去打柴禾,碰见怪事。”

“什么怪事?”张逸飞问道。

“给你送完饭后,我就拿了把砍柴刀朝南园去,过了那片柳树林,正对着有个小山包,我就在那里砍柴。砍了一会儿后,我见差不多了,就将柴禾拾在一起,正在打捆,就听柳树林那边有人说话,我寻思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好奇心一起,我就爬在小山后悄悄抬头一看,见有两个人在那里说话,好象是刚刚才到。”

南园是安葬张逸飞的父亲张文远和栖霞山庄二当家贺清云的地方,除了张逸飞和贺小文有时祭奠怀念亲人外,平常很少有人到那里去。高天是晚饭后到那里的,他从屋里出去时已是掌灯时刻,到南园后加上砍柴禾时间,应该是很晚了,这么晚还有人到南园,确实有些蹊跷。

高天道:“这时就听一个人对另一个人道:‘罗大侠,你可真守时啊。’另一个人道:‘唐二公子有约,小可怎敢来迟。’”

“啊――”张逸飞惊讶道:“你是说这两人一个是罗哥哥,一个是小师叔。”

“没错。”高天点头道。

这两人这么晚到柳树林去做什么,张逸飞脑袋飞转,“喔,对了,他们一定是为小文姐姐的事去的。”张逸飞一拍手道。

“正是!你怎么知道?”高天惊奇道。

“那就不奇怪了。”张逸飞道。张逸飞将小师叔也喜欢小文姐姐的事简要的告诉高天,张逸飞道:“一定是小师叔为小文姐姐的事约罗哥哥,想要罗哥哥把小文姐姐让给他是不是?!”

“是啊,刚开始时,确实是小师叔唐远声为小文的事约罗启霖,可后来我就觉得大大不对头了。”高天道。

“怎么不对头。”张逸飞问。

“我记得你说过,小师叔功夫很一般,虽然要比唐远林师叔好一点,但也就是和文虎他们差不多,对吧。”高天道。

“那没错!”张逸飞在“飞云阁”见识过两位师叔的功夫,确实不怎么样。就是师父贺清山和师叔贺清水在背后都说过唐家看来是没有救了的话,自己眼力不行但师父和师叔的眼睛是不会看错的啊。

高天冷笑一声道:“嘿嘿,我看这位小师叔功夫好得很呢,就是与师伯师叔相比也是毫不逊色。”

“不会的!”张逸飞断然道:“小师叔的功夫怎么可以和师父贺清山师叔贺清水相比呢。”

“我也觉得奇怪。”高天道:“先是小师叔对罗启霖说:‘咱们家小文姑娘出生名门,冰清玉洁世间难寻,自然要嫁名门正派,像你这样的闲云野鹤没根没底的人根本就不配小文,最好立即从山庄消失,免得贻笑大方。’罗启霖毫不相让道:‘正是因为小文姑娘冰清玉洁世间难寻,我才会分外珍惜这个缘分,要是别人,怎会入我罗启霖眼中。’小师叔又劝道:‘天下女人成千上万,你又何必对她纠缠不休。’罗启霖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之,其他女人再好,与我有甚相干!”

小师叔道:“只怕你这一瓢饮不了”

罗启霖道:“唐二公子,在下不是重色轻友之人,只是如小文这样的姑娘正是我梦寐以求的人,即使是失去所有的一切,我也绝不会放弃,你要是处在我的位置,相信也和我一样。”

小师叔想了一下,道了声“不错”罗启霖道:“所以在下只能对唐二公子道声抱歉了。”

小师叔在那里来回走动,好象是很不甘心,后来,他停下盯着罗启霖道:“那我们就只有一个解决的办法。”罗启霖道:“唐二公子何必选择这种绝路。”小师叔道:“没有别的办法,看着小文姑娘我就情不自禁,再看到你们俩在一起,简直就无法容忍,想着以后他嫁的是你不是我。就觉得活着没有意思,不如现在就做个了断。如果你识相的话就马上给消失,让小文姑娘和我永远也见不到你,如果你坚持的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罗启霖道:“二公子,难道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小师叔咬着牙道:“没有。”罗启霖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就只有奉陪二公子了。”小师叔道:“说的是!请出剑。”两人“唰”的一声,拔击长剑。我听你们说过,小师叔功夫不怎么样,而罗启霖则是个高手,那时我就想小师叔和罗启霖斗不是自寻死路吗?我正在琢磨寻个什么办法来救小师叔,俩人就动起手来了。

“小师叔怎么会是罗哥哥的对手,肯定要不了两个回合,罗哥哥就将小师叔打败。”张逸飞道。

“我先也是这样想”高天道:“不料两人剑撞到一起,你来我往,二三十回合下来,竟然不分高低。

张逸飞摇头道:“不会的,罗哥哥在白家镇露的那几手,不仅几位师兄心服口服,就是清水师叔也是多有赞赏,小师叔的功夫我们都知道,比文虎文雄他们都不如,比起罗哥哥,那可是差得太远了。罗哥哥真的只需要两三下就能打败小师叔。”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高天道。

张逸飞眨了几下眼睛,象是突然明白了似的道:“我知道了,罗哥哥为人心底仁厚,定是他看到小师叔悲伤的样子,有意让着小师叔。”

高天摇头道:“先前我也是这么想,但是看那架势,决不存在着谁让谁。两人杀到三十几回时,倒是小师叔先刺一剑,将罗启霖腰带划断,紧接着罗启霖回手一剑,又将小师叔衣襟前摆割下一片,两人都往外一跳,罗启霖先叫了一声‘好剑法’小师叔回了一句‘好身手’,你想罗启霖是不是有意在让着小师叔。”

大哥哥这么说,张逸飞觉得罗哥哥就绝不会让着小师叔了。练武的人知道,两人相斗,那是在刀口上舔血,稍不小心就性命难保,只有功夫比对方高出一大截,才谈得上有意忍让。如果罗哥哥的腰带先被小师叔划断,那说明小师叔的功夫确实不低于罗哥哥,罗哥哥有意承让也绝不会让别人随意就将自己腰带划断,这可是练武之人的耻辱,修养再好的人也不会这么干。再说,高天大哥哥是练武多年的人,虽然现在武功全废,但眼力还是有的。

难道小师叔在“飞云阁”的表现是假的?想到这,张逸飞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如果小师叔在“飞云阁”有意隐瞒自己的功夫,那么唐远林师叔的表现也是假的。说不定他也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想到那天在“飞云阁”比武后,早上偶尔听到两个师叔评价栖霞山庄的功夫是“抱残守缺”,再加上今天早晨唐薇说“小叔武功好得很”。张逸飞不禁信了**分。

张逸飞想祖师叔唐山一定知道这事,难道他也是在有意对栖霞山庄隐瞒什么。栖霞山庄和“飞云阁”是同出一门,同气相连。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对“飞云阁”又有什么好处呢?张逸飞脑袋转不过来了。

“奇怪吧!这还不算,还有更奇怪的事在后头呢?”高天道。

“还有什么事”张逸飞问。

高天道:“两人接着又杀了起来,如果刚才他们只用了七八分力,现在可是用上了十二分的功力,可以说是生死相拼了。当两人又过了七十几招,罗启霖猛然变招,右手的长剑一下到了左手,眼见得就要刺到小师叔的胸膛。几乎在同时,小师叔也将右手剑换到左手,直刺罗启霖前胸。眼见得他们就要同归于尽,突然两人手腕往上一翻,长剑出手,分两边飞开,两人同时往后一跳,都‘咦――’了一声。”

“他们的功夫是一样的?!”张逸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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