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月仔细地看了看胸口的伤口,果然好了不少,连淤血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些小小的紫色的肿包。收藏*顶点~~网i。
而且身体里有种火热的感觉,在血液中流畅,血液仿佛在沸腾,直冲他的脑门,仅仅是一刻,他觉得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力量,一股力量,一股完完全全地感觉到体内那股蠢蠢欲动爆发出的力量。张小月的全身散发着金光,宛如一个金人屹立在骑士们的面前。
圣泉水不愧是好东西,刚刚还是死气沉沉疼得要死,现在尽然生龙活虎一般站在这里。
这些帝国骑士们可是看着一愣一愣地,他们可是一眼一眼看着张小月将圣泉水完全喝下去的,当张小月伤痛之时,被他满地打滚的样子,骑士们地头脑一阵发热,觉得眼前的男孩喝下泉水是理所当然的。不过现在张小月像一个正常人,不!更像一个强者一样站在这里,双眼中还充满着那疼痛留下的毅力光芒,他们也完全愣住了,开始有些懊悔当初为什么要救这个自己想死的少年,白白浪费了一瓶圣泉水,这次任务只是一条成年的冰雪魔狼而已,这么多的帝国骑士根本不会受太大的伤,不受伤也就不用到圣泉水,等到任务结束,主人会把多余的圣泉水给一起完成任务的手下,以表示信任与奖赏。可是……
殊此刻看着那空空如也的瓶子,脸上也闪过一丝一丝的尴尬,家族中一共就这么几个主要人,他们的实习是多么的难得呀!而自己多么想得到那瓶圣泉水,一举跨过“八阶”,成为“九阶”的实力,而殊也知道,实力越往上,越是难以超越等级,即使是空前绝后的圣泉水,给“八阶”实力的强者使用,也最多不过提升一阶级而已。可是……尽管是一阶级,却不知困扰了多少强者的步伐,无法超越那一阶级的高峰。
“我说,小子,你喝了我们整瓶圣泉水,你好歹也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殊说道。
张小月点了点头,嘴边微微挤出一个字:“月……”
殊疑惑地看着他,再一次问道:“月?你叫‘月’?”
张小月再次点了点头。
“月?好一个冷峻的名字……”殊喃喃自语道。
此时,众人休息时间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如果再一直休息下去,天就要下山了。而即使是帝国骑士,也不想多在邪恶森林上多呆上几天,他们一旦完成了任务,就要马上离开邪恶森林,绝不停留片刻。
因为在沙伐大陆上,曾经有个“十阶”(也就是“圣阶”)实力的圣骑士因为某种任务而进入邪恶森林,结果,在全大陆的重视下,那个圣骑士却再也没有了踪迹。有人说,这名圣骑士已经死去,也有人说,那名圣骑士得到了森林中的某样绝学,准备在森林修炼很久。更有人说,圣骑士已经成在森林中,领悟了神阶,破开了虚空,消失在尘世之中。
总之众说风云,因为没有证据,哪种说法都不能完全的站住脚。但是,殊的家族却知道,殊的主人身后的家族,庞大到已经超越了帝国之上,尽管百年来与世无争,但是为了今后的子孙,家族中的强者、眼线,甚至不逊于皇室。
经过家族中的能人不断调查,家族中一个十分强大的人终于发现了圣骑士的踪影,他疲倦地离开了邪恶森林,只透露出了一个消息,那就是传说中离神接近阶级的圣骑士已经死了,而且是被一种利器一刀致命。
这个消息震惊了整个家族,家族族长当即下令,封锁消息,因为能一刀将圣骑士毙命,而且没有多余的反抗,这种力量,足以让整个沙伐陷入恐慌。
而整个沙伐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超过五个,而殊也正是这五个人之一,这也是他担心的,更是家族担心的。
邪恶森林里隐藏着不知名的危险,而那些危险处于沉睡阶段,如果贸然触犯那危险的存在,让危险苏醒,可能会给沙伐带来灭顶之灾。
想到此处,殊皱起了眉头望了望,通向森林深处的路,尽管还是像刚刚看到的一般平静,但是在殊的眼里,却多了一丝阴冷,不由地让他的内心一阵收缩。
“月”殊振振地看着他,叫住了他。
张小月颔首道:“嗯?”
“你已经喝下了一瓶圣泉水,即使是再大的伤势,也应该恢复了。而现在你有什么打算?我希望你马上离开邪恶森林,回家吧!这里的危险远远不止是你想像的那样简单。”殊仿佛已经下了诼客令,在他的心中,对邪恶森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不想再多一份担忧。在他看来,张小月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在危险的时刻,多一份担忧,自己的生命,就少一份保障。
是错觉吗?还是自己的内心的恐惧?
回家吧?殊地三个字如余音在耳边萦绕。但是张小月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感。
家?人非已人,家非已家。还有那曾经想让自己去死的,称呼所谓的父亲……
“我不想……回家!”张小月撇开殊的眼神。
“为什么?”这却让几乎所有的骑士都想问一句这样的话,但是唯独却让殊抢问了先,所有的帝国骑士不禁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张小月。张小月种种的奇怪的举动,甚至让他们想到了眼前的孩子,会不会是帝国派来的奸细。
毕竟,三大帝国已经注意家族很久了,任何一方都想拉拢自己,让实力达到空前绝后的地步,然后一举吞灭其余两国。
当然,能拉拢或控制这个家族的,只有寻找家族的把柄,否则,以家族的实力,即使是一个强盛的帝国,一时半刻也无法吞并。
不过殊马上打消了张小月是帝国的人,因为帝国要安插人进家族的话,不可能露出这么大的破绽,这不是明摆着让人疑惑呀!
所以,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眼前的这个男孩,真的是一个落难者。
“因为……我……我没有家。”张小月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自己心里最大的伤痛。尽管,曾经有一个家,但是,自从张不凡准备杀自己的时候,那个家就已经不在了。
张小月露出了一种悲伤的神情,这不由让骑士们打从心里觉得眼前的男孩有些可怜,少了几分敌视。
“那你准备去哪里?”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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