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绵山,已是万物复苏之际。收藏*顶点~~网而山中的桃花却已经是开的非常鲜艳,山间处处绿意盎然。一派祥和的生机。一年之计在于春,绵山的人们便开始种植一些谷物。
绵山左家左员外,静静地听着大夫人王氏的汇报,胸口也是起伏不定。那稀稀拉拉的八字胡也轻微地颤抖着。本来他将希望全部寄托在王氏的身上,可是此时此刻,却已是看不到任何希望。他用左手食指轻轻地敲打着桌面,难道真的要自己放下老脸去求他们不成?昨夜又收到王大人的信,用责问的语气要求尽快办好此事。此时他的心中如热锅上的蚂蚁。唉!看来只能如此了。
次日,将心中所有的架子放下的左员外带着王夫人来到了平遥城。他知道,这次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如若不然,左家将永远无法翻身。于是迈开自己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的官步,朝着左轩的酒楼走去。
而此时的万家楼却是正在面对一位非常古怪的客人。此人穿一身灰色的袍子,微眯的眼睛中透出一股凶狠之气。他一来到酒楼,便要了一坛好酒坐在桌子上喝了起来。
但是喝了一口,便直接将酒坛甩到地上:“喊你们老板过来,这酒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正在柜台上工作的阮行走了过来,“怎么了,这位客官?”
“你们这个是什么酒,如此难喝,还敢拿出来卖?”正吆喝着,外面进来了一群人,阮行一看,面孔都比较陌生,“怎么回事?”就在阮行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进来的所有人便是见了东西就砸,看见喝酒的就打。一时间。整个酒家被砸的乱七八糟。而阮行更是被打得头破血流。
那些捣乱的打砸完之后,便是扬长而去。不一会,县衙捕快便来到,却是为时已晚。已经找不到人了。此时的左轩也正好接到报告,赶来之时,只看到满地狼藉。只好赶紧将受伤的人找大夫前来医治。将这些安排个差不多时,便看见左员外和王氏走进了酒楼,他愕然一愣,便反应了过来。人家来了,总不能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将他撵出去吧。皱着眉头将其引见到后院。
此时的梅氏正在教小玉写字。听到左轩的喊声,出来一看左员外来了,也愣了愣,便反应出来的更是气愤。
“怎么?我这个小庙怎么敢容左员外大驾光临呢?”
听到梅氏如此气愤的话语,左员外觉得自己心中憋着的那口气爆发了,“怎么?你是我妻子,他是我儿子,我就不能来吗?”
“你妻子?你儿子,怎么赶我们出左家的时候不说这些话?”没想到左员外如此不要脸,梅氏更是气愤。
“是我儿子就是我儿子,这个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哼!”说着大袖一挥,就要踏进屋。
“怎么?来摆架子来了?我只是不想讲有些事情做的太过分而已,你既然如此说,便请你离开这里。”
“你是我儿子,你的东西便是我的东西,这万家楼也是我们左家的东西,怎么?”
“你……”梅氏直接气得晕过去了。左轩赶忙掐住母亲的人中,大声喊道:“阮行,送客。”
可是阮行没有来,却是来了一大队官府的人。
左轩一愣,真是祸不单行啊!怎么会出现如此情景呢?他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
“你可是左轩?”来人便是张亮。他今天早上到达平遥县城,而淳于熙也正在给他接风,没有想到就接到报案,说万家酒楼被砸。而张亮正好听说此事。本来他就是来接左轩进京的,于是顺水推舟地,便跟高士廉赶过来看看。进了酒楼一看,便看见满地躺着十几个伤者。随着店小二来到后院,看见梅氏怎么好像有点面熟,却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就是,不知这位大人是?”左轩抱拳回答道。
“在下张亮,此番便是为你而来。你贩卖私盐,皇上特派我来调查此事。”
“张大人,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吧!”高士廉说道。
“是与不是,问过才知道,对吗?高大人。”张亮的脸色不好看了。
“皇上可是没有叫我们审啊!只叫我们将人带回去。”
“可是也没有说让我将其用官轿抬回去吧!高大人”张亮的高大人三个字故意说的很重。“并且我看今天此时也与左轩脱不了干系。客人在你的酒家喝酒,却被打成重伤,此时应该如何交代?”
“这个好像应该问官府吧!我想来的肯定是强盗土匪!”左轩反驳道。
“哦?强盗土匪?”此时的张亮心中很不是滋味。“那就说明淳大人治下有点问题了,我在朝廷听说淳大人把这个平遥县治理地井井有条,怎么会有强盗呢?你说呢?淳大人。”
“张大人,你这个也有点牵强附会。天子脚下有时候都亚欧盗贼出没,况且一个小小的平遥县城。我看此时需从长计议。”
“哦?高大人,怎么个从长计议之法呢?”
“先应该调查盗匪的踪迹,再做论断。在这里,一切都是推断。”
“可是我认为此事肯定与左轩逃脱不了干系。有可能是寻仇。”
“何以见得?”
“酒家被砸,却是没有丢失分文,你想,如果是强盗,肯定首先就是求财,怎么会不抢金银财宝呢?”张亮自信地说道。
“张大人说的有道理,担不是张大人何以知道我没有丢失财物呢?”
“这个……我问过你们的店小二的。”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