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一个个都不可轻视。
尤其是是肇明和陈怀墨这两人都已经走到了以他们
现在的年龄可以触及的干部序列的顶峰。
凭借年龄优势和传说中受到的器重未
来两三年内他们再上一阶半级极可能成为一方大员即便仍留在本职无论是
省委组织部还是省国资委审计局都是能捏到费家勇这个国企高管命门的要害
部门!
袁姝婵这个自己觊觎经年的风骚少妇不显山不露水朋友圈里居然有这么
拿得出手的人物!他们的私交究竟好到什么程度?费家勇看不出来这是最让人
感觉头痛的万一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亲近呢?甚至万一她和这里的某个男人是
那种关系呢?
随即费家勇又突然想到除了这两位以外这里还有一个值得关注的人物。
那个坐在是肇明身边看着人畜无害笑容温雅的青年既然是王睿岳的妻侄
那不就是沈永芳的本家侄子吗?换句话说不就是沈永华书记的侄子沈执中老
省长的孙子吗?
我cao!袁姝婵身边的水到底有多浑哪?!
听了他的话袁姝婵淡定笑笑:「是啊在这里听各位领导的教诲呢。
」
「应该应该呵呵……」费家勇笑得很僵硬。
赵承德是那种典型的象牙塔里的人物到这边来只是因为自己的两个朋友要
来他独自待在那边也觉无聊;费家勇则是抱着多交朋友多开路的想法来的这
份心思在乍见袁姝婵之后被惊疑冲淡了许多只是匆匆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告辞
而去。
对是肇明、陈怀墨来说像费家勇这样或热情或平静或谄媚态度各异但都
想尽办法靠拢身边来露个脸的干部见得多了见惯不怪在他出门后就完全不
放在心上了。
唐葳葳和忻佳珺更加没把这段插曲放在心上。
只有心里有事的袁姝婵才明白这背后蕴藏的东西她看了沈惜一眼见他镇
定的神情心里莫名放下了一块大石。
可能自己的麻烦真能被解决吧?
今晚出现在包厢里的所有人中只有袁姝婵知道一切前因后果王睿岳只是
受沈惜所托承担将费家勇请来衣人家再找适当的时机创造一个来这边包厢
的契机的任务至于其他这场戏中的「演员」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参演了一
场「戏中戏」。
既要在没有合适人选能够居中传话的前提下使费家勇自己放弃报复袁姝婵
的想法又不能让他过分难堪免得他心里会一直记恨下去沈惜为此绞尽了脑
汁。
最后实施的这个方案看着只是叫来几个朋友坐一坐其实从挑选今晚邀请
的人选、到使袁姝婵的出现不至令其他与她不熟悉的人感到不舒服的技巧、再到
请费家勇过来的时机他都反复推敲过务求万无一失。
沈惜相信只要费家勇不是政治白痴那么有过今晚这一场就算他今后不
会恢复对袁姝婵的器重至少也不会冒险将她「流放」吧?当然更没理由还会继
续纠缠骚扰她了。
对费家勇来讲今后与袁姝婵相处的最合适的办法就是井水
不犯河水而这正是沈惜希望得到的结果。
聚会结束袁姝婵满脸倦色。
「你觉得这事就这么结束了吗?」
「下周上班时你再观察一下我觉得问题不大。
估计你们部门下一个要走的
人很快就要定下来了到时候就能知道今晚的效果好坏。
」
袁姝婵闭上双眼过了几秒钟长出一口气换上笑容:「谢谢……你有女
朋友了我想报答也不能以身相许了。
」
沈惜被她说得有一点窘:「哈!现在送你回去?」
「不用了时间还早我自己叫滴滴吧。
大周末的你还是回家陪女朋友去
吧!」袁姝婵洒脱挥挥手自行离去。
沈惜问过表妹知道她男朋友会来接她就放心离开茶楼返回裴语微的
小窝。
到家时差不多快十点见裴语微正舒舒服服趴在床上用ipad看着视频。
「哎?你已经回来啦?生日会都准备好了?」
「嗯!」裴语微侧过身来「明天上午要先去我家你紧不紧张?」
「上星期不是已经去过了吗?干嘛还紧张?」
裴语微的生日会安排在晚上但沈惜上午要先去拜访裴新林。
他们两人至今
还没见过面总不好从没拜见过未来岳父就以裴语微男友的身份直接跑去生日
会吧?
而裴新林今天偏偏还有公务抽不开身只能约在明天上午。
「那不一样你还没见过我爸呢!」
「唉我觉得吧岳母总比岳父难对付我连未来岳母都拜见过了见岳父
不紧张。
」
「嘁!谁是你岳父岳母啊?占我便宜!」
沈惜一本正经说:「谁占谁便宜?我不是你daddy吗?现在还得管你
爸妈叫岳父岳母吃亏的好像是我吧?」
「去死!」裴语微奋力丢过来一个枕头沈惜轻松接住随手放到床尾。
「你在看什么呢?」
「一个选秀节目前天的我在看重播呢。
」裴语微又翻转身继续看视频
「『君』乐队前天晚上晋级十六强啦哈哈我很看好他们哦!」
被她这么一说沈惜想起去年圣诞节在向阳吧裴语微就表达过对这支中宁
本土乐队的喜爱。
「这么厉害?」沈惜凑过去看了一眼但此刻出现在屏幕上的并不是「君」
乐队的表演片段。
他突然又想起某次曾遇到这支乐队的主唱和薛芸琳一同在午夜
出现在一个偏僻的小酒吧随即又就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不管是裴语微还是沈惜都不可能想到此时此刻已经成功晋级的「君」
乐队的成员们正围坐在上海市郊某四星级酒店的房间里沉默不语气氛凝重。
「那个……」这几个人中阳子通常是最沉不住气的那个在几乎有一刻钟
没人说话之后又是他第一个打破沉默「上面那个不会清醒……」
唯唯摇着头打断了他的话:「不会!给她用的那个量够她high到半夜了…
…」
阳子略表怀疑:「能坚持那么久?」
「我他妈上次就high四个多小时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爽过了!再说就算
药劲过去基本就没意识了不用担心。
」
「别急别急……才过了二十分钟哪有那么快的?怎么也得玩一两个小时
吧?耐心点耐心点……」老标看了眼低着头神色漠然的黄子君示意另两位同
伴不要说了。
黄子君抬起头咧嘴笑了笑。
说他现在这副表情是故作轻松并没有说错但实际上他的心情也并不像老
标想的那样沉重。
他只是在紧张既担心付出牺牲后也没能换回什么又对该怎
么善后有些不知所措。
在裴语微刚看过的那期节目里「君」乐队刚刚挺进十六强但那只是已播
出的内容实际上在录制完的节目里他们已经跻身十强挤进了决赛阶段的
比赛。
他们今天之所以住在这家酒店就是因为明天开始将正式录制决赛阶
段的
节目。
一个娱乐节目到了这个环节选手们要比拼的已经不再是所谓的实力更别
提什么热爱和梦想之类虚头巴脑的东西背景、资源、人气、未来发展的可能性
等等这些更现实的指标才能左右最终的成绩。
而在这些指标的比拼上前十
强中「君」乐队毫无疑问是敬陪末座的他们基本上被所有人都视作是稳稳的
第十名运气稍好也许可以再前进一两位名次但撑死也就是到此为止冠军
固然绝无可能哪怕前三名对他们来讲都是高不可攀的。
平心而论对这支之前仅在中宁本稍有影响的小乐队来讲现在的成绩已
经超过了他们当初来参加节目时的预期。
老标和阳子就非常知足去年他们也参
加过另一个类似的选秀节目也通过了海选并得到导师的认可突破了第一轮
紧接着被击败就此停下前进的脚步。
即便是这样在节目中露脸后他们还是
迅速收获了远超此前出道三年积累下来的粉丝量。
今年这个节目更不得了截至
目前为止他们已经拥有百倍于去年的粉丝黄子君的个人微博粉丝数突破了八
十万还在不断增长中。
要知道以他们的咖位而言根本谈不到什么买粉丝之
类的cao作也就是说这八十万的粉丝量是实打实的一点水分都没有。
名气有了实利自然也就不远了。
已经有唱片公司联系了他们商量这次比
赛结束后合作发行sgle的可能性。
老标曾经感叹如今乐队真的已经进入了上升通道这不是虚言。
但黄子君却并不觉得满足。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为什么不能再拼一拼呢?
凭什么我们不能进入六强甚至三强?现在我有八十万粉丝等乐队进入十强的
那期节目播出后这个数字恐怕会增长为一百万吧?万一最终我们能进入三强
那会不会一举突破两百万呢?到时候会不会有更多公司希望与我们合作呢?
团队中唯一的一个女生唯唯的野心以及对成功的渴求甚至比黄子君更强。
如果这时候主办方有人提出要潜了她然后保证给他们一个较好的名次她会
毫不犹豫就脱光爬到对方床上去。
此刻他们四人所处的方正是他们参加的选秀节目为选手们安排的住处
这个节目虽是某省卫视举办的但历年都习惯将最后决赛阶段的场安排在上海。
为了明天的录制他们周四就飞到了上海入住主办方提供的酒店。
薛芸琳则是昨天下午赶来的。
她借口到上海出差实际上是过来为黄子君探
班。
决赛阶段选手已经不多了导师和大多数工作人员又不住在这里所以节目
组只在包下了这家酒店8层这一个楼层别的楼层仍然向其他客人开放。
薛芸琳
订了个2层的房间和黄子君离得不远不近到了深夜她就走步行通道到黄
子君的房间来。
当然这种时候见面不是说还要不停做爱。
薛芸琳是把自己当成女友来陪
伴黄子君的想在关键时刻站在幕后帮他打气。
她不可能以真的以这个身份出
现在比赛现场出现在电视镜头前甚至白天大多数时候都要躲在房间里免得
无意中被某个镜头扫到也就只有在晚上才能和黄子君见上一面。
其实对薛芸琳来讲爱人这种角色是极其陌生的她真的非常缺乏做一个
温柔深爱一个男人的女子的经验但她愿意在黄子君这里尝试。
昨天晚上九点多她刚到黄子君这边没多久两人正并排躺在床上闲谈突
然有人过来敲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直到门外的人自报家门说是制作团队过
来看望选手他们才稍微放心一些。
打开房门呼啦啦拥进来六七个人薛芸琳眼尖一看还有人举着摄像机
立刻偏转头快步闪到死角贴着墙溜出了镜头的范围躲进卫生间。
制作团队
的制片人和导演陪着一个近四十岁的男子介绍说这位是主赞助商的全权代表
今天来探望十强选手一一走访后到黄子君这里已是最后一站所以才来得这
么晚。
这种所谓的探望通常来讲只是走个形式黄子君根本没放在心上。
没想
到今天吃过午饭节目制片人突然找到他说昨晚那位赞助商代表请他过去有
事要与他商量。
这个邀请让黄子君受宠若惊又浮想联翩兴冲冲过去。
可被人引入某个房
间后那位赞助商代表并没有露面只是由他一个手下人接见了他。
对方提出的
第一个问题就立刻让黄子君懵了:「昨天晚上你房间里那个女的是你们乐队
的吗?」
「呃……」黄子君隐隐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含糊其辞回答「她不是乐
队的成员但帮我们接过一些商演做些推广什么的也算是自己人吧。
」
接见他的这个人比黄子君大不了几岁脸上几乎没有笑纹自始至终都板着
脸口气总算还温和:「哦那差不多算是经纪人?那为了乐队好应该是愿意
为付出一些努力的吧?」
「付付出……什么?」黄子君虽说问了这么一句其实心里已经有数了。
他的预感是正确的昨晚去过他房间的那位金主尽管只是匆匆和薛芸琳打
了个照面却被她吸引住了今天之所以叫黄子君过来意图十分明显。
事实上对方尽管表现出了对薛芸琳的觊觎却并没有给黄子君任何明确的
承诺但他还是不敢直接回绝。
双手奉上薛芸琳就能换来一个冠军这种好事
对方敢答应黄子君都不敢信;但他很清楚如果顶着不送能等着自己的一定
不会是友好的对待。
会不会在决赛阶段第一阶段就直接被刷下来呢?万一原本
我们还有一点点机会去冲击前八甚至前六却因为得罪金主爸爸被彻底断绝了
前进之路呢?
在资本和权力面前梦想和骨气算个屁!
可黄子君却又不敢答应。
他很清楚薛芸琳对他好是因为投注了感情而且同样也要求他这边感情
的回报。
她可不是彻底发昏到把自己当成了黄子君的附属品信不信回去问她能
不能为了自己陪别的男人上床会立刻被她大耳光扇出来?
不能得罪金主却又做不了薛芸琳的主黄子君左右为难不得不尴尬表
示自己必须回去问问。
随即他匆匆召集乐队的其他成员商量这个突然出现的机
会——也可能是麻烦。
「cao!怎么会这样?」阳子挠着头皮满脸苦闷。
「这个确实……」老标欲言又止。
他们一时也搞不清黄子君到底是怎没想的但同为男人将心比心觉得他
此刻想必很是窝火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黄子君和薛芸琳之间的关系像他平
日里悄悄显摆的完全是薛芸琳一头热在追他他对这女人其实没什么太深的
感情但毕竟已经在一起半年了现在有个男人一上来就直接通知他把你的女
人送过来给我玩玩他却又不能翻脸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所以两个人只能把
话说得很含糊。
只有唯唯毫不犹豫说:「这有什么?当然要想办法抓住这次机会!」
三个男人都盯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各种意味。
唯唯沉下脸来恶狠狠问:
「当初别人说想cao我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觉得为难?老娘过去让那帮王八蛋轮了
一夜怎么没见你们不爽?现在换成君哥的一个野女人怎么?你们仨都舍不得
了?」
「不是舍不得……」黄子君小声嘟囔。
唯唯一发狠三个男人都蔫了。
确实
人家为这个乐队做出过巨大牺牲他们也不可能说出「当年你可以去现在薛芸
琳不能去」这种话。
「那是什么?」唯唯冷笑着追问。
有她率先当恶人老标和阳子就不怕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了纷纷表态他
们也觉得应该尝试把握机会。
黄子君默然。
他知道自己这三个搭档这会说的不管是不是全部的心里话但
面对那个机会绝对都各怀鬼胎谁也不会甘愿白白错过的。
这是整个乐队的机
会不光是他一个人的如果他坚持要拒绝就会变成少数方的那一个得罪整
个团队。
虽然黄子君是主唱但他却不是「君」乐队唯一的主创至少有一半歌
是老标和唯唯写的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乐队不能拆伙。
稍加犹豫黄子君横下心来有了决断。
但是还有一个现实困难摆在眼前
难以解决。
「她就是用来睡的女人我对她又没什么感情过去还得求着她给我们演出
机会以后估计也不怎么用得上她那边的资源了我没什么舍不得的!现在问题
的关键是她绝对不会答应我总不能绑上她送去给人cao吧?」
「哼!这有什么难的?」唯唯嗤之以鼻「给她下点药不就行了?!」
「下药?」三个男人异口同声。
「我在上海这边有几个朋友他们能弄到『迷奸药』给那位阿姨下一点不
就行了吗?」
「『迷奸药』都是骗人的吧?」阳子插口道「我上次用过一回屁用都没
有只是让女人稍微high了一点神志基本还是清醒的。
本来就肯让我上的不
用都行;不肯被我上的下了药照样不肯。
」
唯唯鄙夷说:「你那是便宜货或者干脆就是别人拿来骗你这个不识货的。
我朋友能搞到的是真有效化学什么反正我也不懂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他们
说差不多就跟医用麻醉剂差不多但在剂量或者搭配上稍有不同效果真的很好。
」
「你怎么知道?」被说成不识货不识货阳子有点不服气。
「我他妈吃过!cao!那次他们故意耍我我中招了就喝了一杯酒然后彻
底high了感觉特别想要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清醒以后完全是不记得别人告
诉我我跟那天包厢里所有男的都做了还他妈冲到外面走廊里不穿衣服跳舞…
…」
阳子听得心痒痒:「这么牛叉?那你帮我弄一点呗!」
「你闪一边去说正经事!怎么样?弄不弄?要弄我现在就要给我朋友打
电话让他们赶紧搞点药送过来金主估计是今天就想上那女人吧?」唯唯死死
盯着黄子君。
老标慢条斯理说:「如果真像唯唯说的其实也好。
明天早上起来她可
能什么都不记得了说不定你都不用跟她翻脸。
不过你最好还是做好撕破脸的
准备怎么样?下决心了吗?」
黄子君再次陷入沉思。
过了好一会一拳砸在大腿上。
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薛芸琳黄子君一向存的是利用和享受的心思全无畏惧。
虽然和她厮混
了半年多但从没打听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只知道家境很好工作很
好上上下下也有些人脉。
上一辈里好像有当大官的但早就退下来了。
说白了
现在应该顶多就算是比较有钱的普通人家吧?所谓的人脉估计也就是在中宁管用。
以前他们要讨好薛芸琳是因为她是佳晟文娱的高管搭上这条线有利于自己增
加演出机会。
可现在「君」乐队已经冲出中宁在全国都小有名气了如果这次
讨好了金主再进一步那前途可能变得更加光明薛芸琳对乐队的重要性其实
已经变得微乎其微。
以后如果薛芸琳犯贱还愿意黏着自己那当然最好有这么一个熟妇可cao
黄子君当然不会拒绝;如果她要发脾气找麻烦大不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反
正自己今后求不着她了黄子君自觉将来肯定要去北京、上海发展不会再长居
中宁了跟薛芸琳本来就见不着几面。
如果自己的乐队真的大火特火会有无数
的贱妞主动扑上来求泡有大把脑残粉前赴后继来求cao难道非得在薛芸琳这么
个结了婚的老女人身上折腾?
至于说薛芸琳会把这事闹大黄子君根本不信。
虽然不清楚她的夫家到底是
什么背景但想必她是更不愿意把所有的事都揭开来说的那一方。
她跑出来偷情
哪敢把事闹大?估计最后只能当作被狗咬了一口打落牙往嘴里咽吧?
既然如此那就卖了她吧!
「可我们给她下了药那边会不会不高兴?」黄子君又想到一个问题。
「那还能怎么办?」唯唯不耐烦站起来「你有本事就去劝那女人主动去
让别人cao不行就只能用这招!说不定这样还显得咱们特别有诚意呢!」
「好吧!」
下定决心的黄子君在回复对方时暂时还是先瞒了要下药的事只说经过
沟通一切都没问题。
刚才接见过他的那人还是那样面无表情说:「晚上七点钟你让那个女人
到顶层……」
黄子君小心翼翼插口:「那个……对不起能不能请……嗯……那位到她
的房间去?」他不太想带着被下过药的薛芸琳到处走谁知道到时候她会是个什
么状态?万一被别人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坏事怎么办?
「不行!」对方的回答非常干脆「只能在我们安排的房间。
」见黄子君一
脸为难的样子警惕问:「你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去你们那里?」
「不不不没什么意思!」黄子君生怕让对方怀疑自己这边在搞什么花样
赶紧撇清。
对方不容商量说:「七点钟顶层东2总统套房这是房卡。
我们老板到
时候会过去别让我们老板还要等那个女人!」
黄子君头痛再次回到搭档们身边四个人聚在一起又商量了一阵终于拿
出一个最终方案。
时近傍晚黄子君主动联系一直无聊躲在她自己房间里的薛芸琳。
没过多
久她就过来了他顺势提出今晚两人换个房间睡。
「为什么?」薛芸琳略感奇怪。
「呵呵我们这次分到三个房间我知道你会来就自己住单间;唯唯是女
孩子怎么也得让住一个人住;这样老标和阳子就睡了一间。
可老标有个上海
的『老朋友』来看他……」黄子君特意在「老朋友」三个字上加重音又挂上暧
昧的笑「这下阳子晚上就没方睡了把我这间给他住我自己另外开了一间。
」
「干嘛再开一间?
你去我的房间睡好啦!」薛芸琳更感奇怪这不是多此一
举吗?
「嗯不太方便……」黄子君含糊其辞「我订了个总统套有专用电梯和
专用通道不容易被人发现。
」
薛芸琳颇为惊讶:「呦!你都舍得订总统套了?看来真的是混出来了派头
很大啊!」
黄子君嬉皮笑脸:「我要那么大派头干什么?不是为了安全一点也让琳姐
姐你住得舒服一点嘛我自己可舍不得住。
」
薛芸琳根本想不到其他的还以为黄子君真是有心给她订了一间总统套房
虽然不至于特别稀罕但还是很开心毫不迟疑跟他一起上到顶楼。
晚饭是叫客房服务送餐唯唯从朋友那里搞来的所谓强效迷奸药则全都放
在一瓶功能饮料中。
六点左右黄子君假装拧开这瓶饮料递给薛芸琳。
她全无
怀疑接过去大口大口喝。
据唯唯说这药会在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后起效。
眼看过了六点半已经喝
了超过三分之二瓶饮料的薛芸琳慢慢开始躁动整张脸变得潮红眼神越来越迷
茫跟她说话迟迟没有回应黄子君知道药效开始发作了随便找个借口暂时
离开了房间。
乐队另外三人就聚在黄子君的房间等着见他回来就一起忐忑等待楼上
的消息。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央视的天气预报刚结束没多久黄子君的电话就响了。
「嗯……好……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了……」黄子君小心应付着电话那
头的人另外三人则焦急望着他。
放下电话黄子君看了眼三个伙伴苦笑着说:「唉!人家玩得不满意!」
「cao!」唯唯坐在床边懊恼把手机往枕头砸去「白忙一场!」
老标还算淡定:「为什么呀?要说那位可真是够漂亮了身材也好……明星
也就那样吧?」
黄子君皱着眉头做了个将五官挤在一起的鬼脸无奈说:「问我们是不
是给她下药了……人家老板对这种脑子不清醒只会发情的没兴趣……」
「先别说这些你是不是先上去把她接下来啊?」
阳子这句话提醒了黄子君:「对!对!得上去看看!接不接下来倒无所谓
人家老板已经走了说总统套房晚上就留给她用。
」
「那你还能进去吗?」
「我刚才是拿着房卡出来的。
」黄子君在兜里摸了几把找出房卡。
老标连忙站起来:「还是快点上去吧就怕她一个人太high了在上面搞些
事情出来不好收场就麻烦了!」
四人匆忙跑到顶楼东2套总统套房前刚打开房门响亮的音乐声从主卧室
方向传来好在隔了一个宽敞的客厅声音并不显得嘈杂。
等伙伴们都进来黄
子君赶忙关紧门又上了锁。
「我cao!」冲在最前面这会已经跑进了主卧的阳子情不自禁叫了一声。
黄子君几步冲了过去:「怎么了?」
第二个走进主卧的老标摊了摊手:「没什么正high呢!」
此刻主卧里只有薛芸琳一个人和黄子君事先设想的她刚被人cao完正躺在
床上喘息的场景截然不同她正站在床边伴着电视机里传出的mv配乐一丝
不挂疯狂扭舞。
大落窗的窗帘完全敞着朝外看是深邃的夜空和隐约可辨的
室外灯光要不是总统套房位于顶楼这个方向一两百米内没有同等高度的建筑
再加上房间内的灯光被调得比较暗薛芸琳又没有直接站在窗边否则一个丰满
艳女在房间内裸舞绝对有可能成为明天的网络头条。
意识不清情绪迷乱的薛芸琳并没有完全丧失感觉房间里多出了几个人她
还是能察觉的她突然停下扭舞朝这边踉踉跄跄走过来遇到的第一个就是
阳子。
阳子傻傻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而薛芸琳则是猛扑到了他怀中
紧紧将他搂住。
其实她并没有刻意投怀送抱的想法完全是本能的驱动。
阳子也
不躲不避摆出一副是对方迎过来而自己没能躲开的样子与她抱了个满怀顺
便在她身上的重点部位摸了好几把。
或许是受到了浓重的男人气息的刺激在他怀中的薛芸琳呼吸变得更为急促
一只手抓到阳子裆下另一只手则攥着他的右手往自己两腿之间伸去。
「哎哎哎别这样……」阳子一边装模作样用嘴巴抗拒一边毫不客气
在薛芸琳的肉穴口狠狠摸了几把。
这才满脸讪笑松开她退后两步抬起右手
搓了几下手指奇怪说:「那个赞助商是不是没cao她啊?没射啊。
」
「戴套了吧?不是自己包养的就是拿来cao一次爽一爽的他们那种老板
谁敢不戴套
直接来?」唯唯神情古怪看着正在不停发骚的薛芸琳从床头柜台
灯边拿起一个被撕开的避孕套包装袋冲着男人们晃了晃。
老标指着电视机柜下的纸篓:「里面有个套子老板看来确实兴趣不大就
干了一次。
」
阳子偷眼瞧了下黄子君见他对自己刚才那些小动作似乎也没什么不快的表
示大着胆子又过去在薛芸琳臀丘间抠了几下笑道:「屁眼里面有点润肯定
是被插过了。
」之前黄子君还是对他们吹过几次薛芸琳在床上的放荡模样的他
们也都知道这女人的屁眼早就不是原装货了。
薛芸琳被他抠得兴起转身又扑在他身上向他嘴上吻去。
阳子偏过头薛芸琳的唇没能落在他的嘴上而是吻到了耳朵她顺势就从
脸颊、下巴、脖子、一路往下吻了下去再往下有了衣服的遮挡她开始用力撕
扯阳子的上衣。
「哎?哎?轻点……」阳子借着推挡的动作在她身上摸得不亦乐乎又扭
转脸看着黄子君说「这个你看怎么办?要不你来安慰她一下?」
唯唯在旁边哼了一声:「一个人恐怕不够这浪货本来就骚上天了吃了药
估计能榨干两三个男人……」
看着阳子的那些动作黄子君虽然没有马上翻脸但脸色也不太好看刚想
说什么老标突然抢先说了句:「反正你拿她来玩玩的也没什么感情今天就
让我跟阳子也在她这儿爽一下?她已经被赞助商cao过了一个跟三个没什么区
别吧?不是说她醒了以后可能也记不住发生过什么吗?」
如果只是阳子一个人觊觎薛芸琳黄子君还可能会阻拦现在连老标也动了
这种心思他就显得有些孤立。
在乐队伙伴面前他过去一直是咬死说薛芸琳对
他来讲屁都不是只是主动送上门来求cao的骚货而已所以老标说「没什么感情」
这话并没错。
而今天他已经把她送出去给别的男人cao于是就更没有不能与兄弟
分享的借口没理由金主能cao兄弟们不能cao吧?
都他妈已经这样了cao就cao吧!反正已经做好今晚之后和薛芸琳分道扬镳的
准备了!黄子君咬咬牙狠狠一挥手故作大方说:「cao!一起爽!」
这下轮到唯唯不高兴:「靠敢情你们几个都想玩她是吧?那我就是多余的
了?我走了!」
黄子君一把拉住唯唯说:「怎么会呢?唯唯小宝贝怎么会是多余的?我们
四个人这个骚婊子才是多余的!他们俩是没cao过这骚婊子才想过过瘾。
我早
就玩腻了还是更稀罕唯唯小宝贝儿!他们干他们的我们干我们的!」
「嘁!真的假的?」唯唯也学着刚才薛芸琳那样在黄子君裆下抓了一把
「你上次cao我是什么时候了?啊?真那么稀罕我为什么搞上这老骚货以后就不
找我了?是不是被她吸干了?」
「怎么会呢?」黄子君低下头重重吻在唯唯唇上两人的四肢迅速无声交
缠在一起疯狂热吻。
他俩在床边旁若无人一开始接吻老标和阳子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几
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一左一右将薛芸琳夹在当中。
他们玩3p的经验不算多—
—基本都是和唯唯在一起——但也不算生疏一人紧抓一个乳^房揉搓各自还剩
下一只手分别捅进薛芸琳下身前后两个洞穴中抽动。
薛芸琳刚才只被插了不到
二十分钟刚被撩动起无尽的欲望男人就突然完事离去使她整个人都陷入难
以解脱的极度空虚和饥渴之中现在身体瞬间被填满尽管只是两根手指还是
让她爽得无法克制大声尖叫起来!
这一阵突如其来的就好像直接到达高潮巅峰似的浪叫把四个人都吓了一跳。
唯唯任由黄子君撩起她的短裙将内裤狠狠扯下鄙夷瞟了那边一眼:
「真他妈骚!我看两个人还真不够她折腾!」
「你管她那么多!」黄子君一把将唯唯翻过来让她两手撑着床撅起pi股
在肉穴口掏了一把「你不也骚起来了!?都还没弄你就湿成这样!」
唯唯放肆扭着pi股大声说:「一听你要cao我我就湿透了!Ji巴给……
啊!」她话还没说完肉穴就被黄子君狠狠塞满最后几个字变成了一声痛快的
呻吟。
身前的女人浑身滚烫像有一股火要从身体最深处燃起来还不停扭扭
得紧紧贴在一起的三个人的裸体擦来蹭去完全搅成了一团再加上旁边那两个
已经干得惊天动「啪啪啪」的响声刺激得阳子完全失去继续前戏的耐心。
「cao!这婊子根本不用前戏了下面跟水龙头一样直接来吧!」
「行!」老标没什么意见指了指床头柜上那盒避孕套「
你要是想先来
就把那个戴上!」
两人一起用力将带着满脸痴迷浪笑的薛芸琳一起扔到了床上阳子直接扑
向她的下身迫不及待将刚裹上避孕套的rou棒插入散发着浓重骚香的水穴老标
则慢条斯理走到窗边先将窗帘拉紧这才回来跪到薛芸琳的头边捧着她的
脑袋凑近自己的下体把rou棒顶到她的唇上薛芸琳几乎毫无停顿张开嘴吸吮
起来。
老标一边喊着爽一边扬手挑起站在床的左侧正低着头尖叫的唯唯的下巴:
「有那么爽吗?上次我cao的时候你怎么叫得那么文艺?」
「你个闷骚贱男不就喜欢我装文艺逼吗?啊你的好雄伟……我好满足…
…」唯唯换了个腔调捏着嗓子叫了几声突然哈哈大笑「啊!老娘喜欢现在这
么叫!cao!再给几下!啊!」
黄子君嘿嘿笑着一边抽cha一边拿拇指抠唯唯的屁眼她也是习惯肛交的
尽管现在没有润滑剂但并不妨碍他将手指慢慢捅进去当整根拇指都陷进去之
后他像是想用一根钩子把唯唯整个身体勾起来似往上一提虽然不可能真把
唯唯抬起来但她的pi股还是被钻在屁眼那根手指带着往上抖了抖刺激得她嗷
嗷乱叫。
「我cao!肉的你他妈轻点!」唯唯虽然粗野叫骂其实感受到的更多还
是爽high劲上来面前是两坨波涛汹涌的肥白肉球不顾一切凑上去狠
狠嘬了起来。
薛芸琳的头正被老标按着动弹不得但还是明显颤抖了一下「呜呜呜」
哼出声来。
「哈哈我cao!你轻一点别咬啊!」老标在唯唯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
唯
唯仰起头满脸痛快:「好爽!cao这婊子的奶好大好挺!居然不是隆的!」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阳子一直cao得不亦乐乎甚至都没怎么在意那三
人间的互动蓦然被这铃声一激茫然抬起头来:「谁的电话?怎么是我们的歌?」
这阵铃声正是「君」乐队的成名曲《所谓年华》的片段。
唯唯左顾右盼找着手机:「我的!也就只有他妈我一个人最爱我们乐队!」
一眼看到自己那只玫瑰金色e6s就放在床头柜上随手拿起来看
了看来电显示对那三个男人说:「嘘!轻点是老石!」
「老石有什么好忌讳的?哈哈!你上次不是还跟他说要是他今年让我们免
费用录音棚你就陪他睡吗?哈哈!」阳子浑不在意。
他们说的「老石」是「君」
乐队最常联系的一个录音棚的老板合作好几年了彼此非常熟悉关系也不错。
唯唯呸了一声:「我那是开玩笑那老家伙还能硬起来吗?他最后还不是选
择收钱没选cao老娘吗?估计他也是cao不动了怕死在我身上!好了别废话
我接电话了。
」
「来!换一下我得缓缓!他妈感觉快被这Sao屄吸出来了。
」阳子冲老标招
了招手。
唯唯把手机放到耳边:「喂?干嘛呀?这么晚打过来?」
就在这时老标把rou棒从薛芸琳的嘴里抽离而阳子则最后一次狠狠撞了进
去这一瞬间薛芸琳仰着头喊出今晚最尖利的一声浪叫:「嗷啊~~」
唯唯吓得赶紧捂住话筒位置却听电话里是个陌生的青年男人的声音:「老
婆?喂?怎么了?喂?你那边怎么了?」她疑惑又将手机放到眼前看了看突
然吓出一身冷汗手忙脚乱按掉电话一把就将手机丢在床上。
阳子莫名其妙:「怎么了?」
唯唯突然直起腰一把推开身后感觉快到喷发瞬间而加快冲刺的黄子君满
脸困惑说:「我好像接错电话了。
」
「不是老石吗?」
「老石个屁!cao!黄子君!你他妈怎么不说这婊子也是用苹果的!」
「啊?」黄子君这才反应过来「对她也用苹果……你刚才接的是她的电
话?」
「我的电话刚才扔在床上根本就他妈没拿上来!」唯唯仔细想了想确定
自己的手机没带在身上「她怎么也用我们的歌当铃声?我cao!你知不知道老石
是谁?她怎么也保存了一个『老石』的电话?」
黄子君想了想一脸苦笑说:「麻烦了!『老石』可能是她老公。
」
「老公就存『老公』好了呀!我他妈就不会接了!」唯唯气不打一处来
「存什么『老石』啊?神经病!」
「他刚才会不会听到……」老标一句话才说了一半手机又响了。
薛芸琳正
不顾一切又把他刚抽出去的rou棒重新塞回嘴里可这会他的状态已经受到了影
响之前被舔吃得硬邦邦的rou棒变得半软。
黄子君急得一头汗:「肯定听到了!」
「不一定吧时间很短有接通十秒吗?他能听到多少?」
唯唯气急败坏:「时间长短有个屁的关系!这Sao屄刚才叫得那么响!」
「怎么办?」阳子满脸不知所措。
「我来!随便了我管她去死!」唯唯一把抄起电话直奔卫生间而去。
床上的薛芸琳还在像蛇一样扭一左一右抓摸着老标和阳子渴求他们
赶紧去填满她的身体但那两人现在都顾不上这个和黄子君一样目不转睛盯
着卫生间的门。
过了几分钟唯唯终于走了出来。
「你跟他怎么说?」
「我就说刚才我们这边没接到电话可能是系统问题他打错了。
」唯唯把
手机重新放回床头柜上「我说我是她助理她今天晚上应酬客户喝得有点多
已经睡了。
我不知道她那傻逼老公信不信反正我尽力了。
」
「嗯你这么说好像能圆得过去……」
「那现在我们……」阳子指着床上的薛芸琳不舍问。
黄子君收拾心情慢慢镇定下来无奈一笑:「管他呢反正已经这样了。
如果她老公会觉得有问题现在也已经发现了我们现在cao不cao她根本无所谓
cao吧!cao爽了再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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