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天杀的,害人道命啊!”
听到里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杨玉不由得掀开帘子去看。
花想容里头围了许多人……她的心几乎都提了起来。
很快,杨玉发现出事的不是花想容,而是花想容边上挨着的药店。
地上门板上躺着一老一小两个人都在寒风瑟瑟中抽搐,哭的是几个女人,身边站着一群手持扁担、长棍的男子,面色激怒,看他们的装扮,应该都是贫苦人家。
“泊车。”杨玉沉声道。
“夫人,我下去看看。”月见自动下去。
“嗯。”
杨玉着杨子陌,把马车侧面的帘子轻轻掀开了一角。
秀禾也站在花想容的门口,眼尖地看到杨玉的马车,立马快步过来,把月见拦了下来,也上了马车道:“姑娘也别下去,别惹上事。”
“如何回事?”杨玉问。
事儿很新鲜,花想容开的这条街,寸土寸金,药铺针对的也是非富便贵的阶级,门口这些闹事的人反应是穷苦人家装扮。
秀禾叹了口道:“说起来这件事儿也是蹊跷。出事的这家,便一个男孩,便是地上躺着的,在家里很金贵。他娘听人说冬天喝些金银花水好,不病,特意拿了银子来宝仁堂买。”
这金银花烧水以后,便给了家里的祖母和小男孩喝,他人摸不着,结果这一老一小喝完了便导致现在的神志。
杨玉蹙眉道:“既然如此,那为什麽不先救人?”
看地上那一老一小,反应很痛苦的神志。
秀禾道:“谁说不是?宝仁堂非说他们上门讹诈的,不予理会。”
杨玉怒道:“哪有如此的事理!他们派大夫给看了吗?”
“没有。宝仁堂的掌柜不肯沾手,他的好处是,那么贫乏落魄的人家上门买药,便很可疑……大约内心也存了,死了便死了,很多赔几个银子的心思。”
杨玉听到这里更加怒不可能遏,提起子道:“下去看看。”
无论事儿如何,躺在地上的是白叟和孩子。
便算是讹诈,这两个人生怕都没有选定,只能供人驱使。
“将军夫人来了!”
众人纷纷往两旁退却,给杨玉让出路来。
宝仁堂的刘掌柜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拱手作揖道:“吵到夫人,着实是万分对不住…………”
杨玉看都没看他一眼,爽快走到门板上的孩子出蹲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脉象,沉声道:“月见,取纸笔来,我说你记。这孩子中毒了,不可以再担搁。”
和她想的一样。
围观众人顿时发出齰舌声。
“夫人看起来也通医术,只是在宝仁堂的门口,您这般说,生怕不太好吧。”
杨玉摸着孩子的手冰冷,又对月见道:“把马车上的毯子拿出来给他盖上。”
“夫人,”刘掌柜被杨玉的无视完全激怒,“夫人如果是想做活菩萨,爽快把花想容的东西不收费送人。”
因为两家挨着,杨玉和花想容的关系很难瞒过他,因此他才会信口雌黄。
并且在刘掌柜看来,既然经获咎了杨玉,那便要把事儿闹大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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