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要去德城,他们倒也不赶着一早过去。
吃了午饭又休息了约莫一个小时,沈南烟这才回房,洗澡化妆。
今天有大戏要看,沈南烟自当盛装出席,她一早便和舒慧兰通了气,得知他们昨晚已经悄悄到了德城,在附近找了家酒店暂住,是怕当天去,万一飞机延误,错过了最佳时机。
沈南烟对她的安排很满意,干大事的人,就要有危机意识,尽量确保万无一失。
衣服挑选了好久,沈南烟的衣帽间,整整一排都是当季的衣服,春秋稍薄一些的,放在侧面的衣柜里,夏季的衣服被打包收拾起来,到了春天在拿出轮换衣柜的冬装。
既然要盛装,沈南烟特意选可一套酒红色的连衣毛裙,搭配黑色高筒靴,微卷的过肩头发扎起来,还带了一个同色的大蝴蝶结,既俏皮可爱,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正式感。
“你都穿红色的了,那我就选个和你很搭的衣服吧。”白曜辰见她打扮得差不多了,走进自己的衣帽间,拿了一件深蓝色的缎面衬衣。
沈南烟倚着门框忍不住嘲笑:“又是自古红蓝出CP?”
“那是。”
白曜辰喜欢穿衬衣,尤其是白色,到了春秋夏天,他的衣柜里总挂着各式各样的白衬衣。
而他的衬衣,不同于搭配西装的那种正式的修身款式,都是宽松肥大的那种,平时再穿一件黑色裤子,慵懒又时尚,也很符合他的气质。
只是看惯了他穿白衬衣,偶尔看见他穿带颜色的衣服,沈南烟总觉得莫名好帅,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我最近从网上看了一个新词,知道意思后,我总想对你喊几句。”沈南烟色眯眯地盯着他,露出色女本质。
“哦?什么词?”
“这个词呢,需要有道具,有表情,再带上丰富的肢体动作。”沈南烟说着,突然走到门框后面,还拿了一朵装饰的鲜花,“比如像这样……”
沈南烟清了清嗓子,突然夸张地扒着门口,边挥着手里的花,边大声冲白曜辰喊道:“老公,我又可了,看这里,看这里,我真的可以……”
白曜辰被她夸张的动作逗笑了,还边笑边皱着眉,露出疑问目光:“你渴了?想喝水?”
“哎呀不是!”沈南烟摆摆手,就知道他这大直男听不懂:“不是口渴的渴,是可以的可。”
“可以的可,这也不是一个句子啊。”
“一种简化的说法啦,就是我又可以了,意思就是……”沈南烟刚想给他解释,发现还真没办法给你解释得很详细,毕竟解释出来总觉得有些羞耻。
“算了,等你看见杜一羡问问他,或者和我去明星见面会,你应该就明白了。”
白曜辰系好扣子,给了她一个爆栗:“神经病,走了,时间差不多了。”
……
到达白家时差不多四点,舒慧兰自然不会这么早过来。
她只需要在全家吃晚饭这个重要的时间,稍微出现一下下便可以了,先在白家人面前亮个相,沈南烟帮她说说话,以后的路,还得靠她的本事继续走下去。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舒慧兰自己去想要留在白家的理由,到也真怕她随便扯了个借口,把事情搞砸。
沈南烟也打电话问过她,具体什么理由她没有说,只是说了一句到时候就知道了被搪塞过去。
可从她的语气和得意程度来看,她有十分的把握,并且已经计划好一切。
刚迈进白家的大门,还没见到什么人,已经被一个语调略高,声音又大的开朗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景容你好笨啊,连这个都猜不到,哈哈哈哈……”虽是嘲笑却没有嘲笑的语气,更像是赢了游戏的得意,“你输了,快接受撒娇的惩罚。”
妥妥的小女孩性格,沈南烟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只是没想到白家的聚餐,她居然也来了。
沈南烟看见她时,白景容正冲她比心撒娇。
白景容本就有些腼腆,忙收了动作,尴尬地对他们说道:“二哥二嫂,你们来了!”
“辰哥!”钮筠心扭头,在看到白曜辰之后,高兴地丢掉手里的东西,跑到他的面前:“你怎么来得这样晚,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他们在偏厅的空地上支了一个小桌子,除了她和白景容,还有一早就到的白昱城。
桌子上放着一个扑克牌,他们三人应该在玩什么扑克游戏。
“人多了,玩炸金花啊?我今天手心痒得很,肯定能好好赢你们一笔。”钮筠心拉着刚进门的两个人就要入座。
“什么是炸金花,我不会玩。”沈南烟对于一切娱乐活动都很陌生,她连斗地.主都不会玩,更别说什么炸金花了。
“不会玩没关系,很简单的,我教你。”钮筠心依然是自来熟的性格,整个白家都回荡着她的声音,显得特别热闹。
话刚说完,高梦舒突然走进来,抱着胳膊,看上去一脑门官司,语气自然不好:“一进门就听见你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切,我爱说话关你什么事。”
“你吵到我了,看见你就烦。”高梦舒瞥了一眼她,又把目光看向白曜辰:“二哥,我有点事想问你,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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