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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窝火(2 / 2)

韩佰川打手语:还有,以后不许喝酒。

哦,原来师父主要是嫌她喝酒。

怪不得他下午硬拉着她回家,还有刚才突然生气推开她,原来他介意的是这个。

江橙儿觉得古代的美酒挺可口的,少品点还是可以的。

她笑着争取:“师父,那以后我不在外面乱喝酒,我在家陪你喝,好不好?”

“在家陪你喝”,韩佰川被江橙儿这句话软软的击了心坎一下。

他想起那晚自己借酒浇愁,她陪在自己身边,语气豪迈地激励自己。

说来道去,这小女人还想喝酒呢,只要不在外面惹祸,在家里两人对酌几杯也是可以的。

他点头的同时,也算是原谅她这次了。

“我就知道师父不舍得责怪我。”江橙儿眨眨星眸,笑得蛮开心。

呃,自我感觉良好,他才不是不舍得呢,而是懒得跟她计较。

韩佰川瞧着江橙儿喜眉笑眼的模样儿,他也跟着高兴,她这几天对他客气而疏远,心里存了芥蒂,他是知道的。

今天她总算释放了那份恐惧感和排斥感,又从心底里接纳他了。

“妹子……妹子……你没事儿吧?”外面响起了楚三郎惊慌的喊声,伴着急促的敲门声。

“哎,我没事儿。”江橙儿赶紧回答。

韩佰川向床上挥了一道掌风,身影一闪,飞快地消失在屋内。

与此同时,昏迷的赵婶醒了过来。

江橙儿暗赞,真羡慕武功高强的人,可惜自己是个练武废材,唉!

江橙儿打开门,楚三郎心急火燎地一步迈进来,迅速打量了江橙儿一番,见她毫发无伤,他才放下心来。

“妹子,我一瞅你这个房间的窗户开着,可吓坏我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刚才有个刺客企图从窗户钻进来,被我一刀砍中了肩膀,然后他……跌落外面了,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

江橙儿轻描淡写的讲着一件十分凶险的事情,省略了部分内容。

她没有把师父救她的那段说出来,师父及时从屋里隐退,是不愿让外人知道他曾来过。

刺客!楚三郎大惊失色,向窗口疾走几步,望见砍柴刀上以及地面上的血迹,他后怕极了,幸亏妹子安然无恙。

他一拍大腿,懊恼不已:“妹子受惊了,都怪我,中了刺客的调虎离山之计。我和大哥听到窗外有动静,双双追了出去。追到半路,我担心你这里有危险,就折了回来。果不然他们的目标是你,故意把我们引开。”

“三哥不必自责,我这不好好的嘛。”江橙儿笑着安慰。

“妹子,你真勇敢,换了别的女人,早就吓晕了,哪里还敢举刀砍伤刺客。”楚三郎由衷赞道。

“我老板威武,而我……就是那个吓晕的女人。”赵婶不好意思了,用被子蒙着脸,瓮声瓮气地说。

这时楚大郎跑回来讲,刺客熟门熟路,领着他绕了几圈之后,把他甩开了。

江橙儿分析,这么说来,刺客至少是两个人结伴过来的,一个负责引开楚大哥和楚三哥,一个负责行刺她。

很可能是朱扒皮的手下,风平镇的小痞子,来行刺她为朱扒皮报仇的。

楚三郎让大哥寸步不离地在屋里保护着江橙儿,他则跑到窗户外面仔细看了看,地面上只有一滩血迹,受伤的刺客早就没影了。

楚三郎在附近找了找,也不见那刺客的踪影,估计是逃跑了。

晚上受了一番惊吓,江橙儿几个人都没了睡意,把地面清理干净,坐在一起唠着嗑到天亮。

早晨,赵婶的肚子好了,他们到大厅里用早饭,见几个客人正面带惊恐地议论着什么。

江橙儿仔细一听,心里不免大惊,他们议论的是,今早衙役惊恐地发现一个小混混的尸体,悬挂在镇衙大门口,死前被人砍伤了肩膀。

江橙儿暗道,莫非死者就是那个被她砍伤,又被师父从窗口击落的刺客?

以师父的功夫,刺客很可能当时就被一掌毙命了。

那么是谁把刺客的尸体,从客栈窗外运走,又挂在镇衙门口的。难道也是师父?

师父此举是为了什么,向衙门示威?还是警告?

不过嘛,江橙儿想想还是蛮解气的,谁让那个里正包庇朱扒皮,纵容其手下横行霸道的。这招厉害,直接把尸体挂在他门口,足能吓破他的胆。

吃完早饭,江橙儿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时,孙六少来了。

他一夜未睡,脸上布满倦色,心里却是舒畅的。

孙六少请别人暂时回避,他有话单独和江橙儿说。

屋里只剩他们两个,江橙儿不动声色地问:“想必孙捕头昨晚出师大捷,把小混混们一网打尽了。”

孙六少点点头:“朱扒皮的喽啰已全部关进大牢,最后两个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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