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昭旭自责的叹了口气,顿时让南谌在心中大说不好,自家主子根本不可能是会因此事反思自己的人——除非另有目的!
向夜阑来了兴致:“怎么了怎么了?是这姑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过去,还是南谌他做事太过耿直,被人家姑娘嫌弃了?”
“那姑娘……”薄昭旭竟羞腆地咬了咬唇,“想要轻薄本王。”
“哦,原来就这……等等,你说,你说什么?是我听错了是吧?”
向夜阑在心中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究竟是谁如此想不开,竟然都敢把心思打在薄昭旭的身上,这不是嫌命长呢!
她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薄昭旭的肩膀:“不错,王爷真是个知道保护自己的好男孩,所谓,贞洁才是一个男人最好的聘礼,以后王爷只能给我一个人轻薄,知道了吗?”
南谌耳旁一阵嗡鸣,仿佛自己还抓着那把扫帚,有一个丞相府的表小姐在自己面前大鹏展翅。
他怕了。
……
薄昭旭忽然瞥见了桌上的茶盏不单单有一只,与向夜阑正在使用的茶盏相近处,还有只杯沿沾了些许胭色口脂的茶盏。方才有人来过。
薄昭旭随心挑了个乍眼瞧着还算顺眼的侍卫来问:“刚才有人来过?”
侍卫道:“回王爷,刚才的确是有人来过,是西夏皇宫中的一位答应,封号似乎是宝钗,说是来同王妃讨那株在品花会夺魁的鸢尾,饶是用上白银千两,她也舍得。”
只可惜那株鸢尾已经成了某只胖橘的美餐,而那只采花贼胖橘,如今仍在时不时的“作案”。
向夜阑接过那侍卫的话茬:“我就和她直说,花已经成了猫饲料,她要是喜欢,我可以养几盆给她送过去,但我瞧她也不是多么喜欢鸢尾,也就是喜欢那个夺冠的名头,拿不到夺冠的那盆,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了,好打发的很。”
“你真是个傻丫头,她来你便见她?你……你差点还爽了本侯的约呢!”
秋溟忽然大发脾气,着实是将向夜阑吓了一跳:“怎,怎么了?我什么时候爽侯爷的约了?你这话把我说糊涂了。”
薄昭旭面色阴冷的冷笑一声:“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你那盆鸢尾已死,背后怕是还有一个操刀鬼。”
他为向夜阑解释之余,南谌正负责捂上南谌的嘴,在人耳旁低声提醒:“昨夜的事,还请侯爷全当没发生过。”
秋溟虽是诧异,但也未对问,只忍不住催促:“来不及跟你这丫头解释这么多了,这客栈不住也好,你们收拾收拾东西,随本侯去侯府,免得老东西真把手伸到这来。”
薄昭旭答应下来,秋溟却是匆匆转身离开,只留下无疾代为传话:“侯爷要去宫里听听风声,王爷就带着王妃先随属下去侯府安身吧。”
“也好。”
二人随即动身前往秋溟家中,至了巷口,向夜阑与薄昭旭先一步走下马车。
这巷子偏窄,马车虽能进,但又极其麻烦,不如让车夫走后巷赶至侯府后门,他们从前巷走入侯府的正门。
未走几步远,向夜阑便与一个手提一篮子鸡蛋的素衣老农撞上了肩膀。
老农一不小心,篮子里的鸡蛋还撞出去了两颗。
薄昭旭未多想,十分直接地递出去两枚银锭:“赔给您的。”
老农十分错愕地摆摆手,笑着将那银两推了回去:“不用,不用!”
“您不用客气!实在是手边没有零钱,但我毕竟撞坏了东西,还是要赔的……”向夜阑与老农彼此推拒时,脑海里忽然浮现了收红包时的景象。
那竞争,着实是比这个还要激烈数倍。
“真不用!这鸡蛋也没几个钱,你又不是有意的,我若收了你的钱,那怎么像话?拿回去吧,拿回去吧!”
这老农的腕力还不小,向夜阑自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便趁着人不注意,将这两枚银锭塞到了老农的荷包里。
向夜阑这才发现眼前的老农诗虽然一身朴素,但也是干干净净,连个补丁都找不到,更别说腰间这庥着金线的荷包,违和感十足。
身后忽得传来一阵马蹄疾驰之声,秋溟在三人身侧拉住缰绳,不由诧异:“爹,你怎么又自己出去采买的东西了?家里的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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