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盛玦就这么冲了过去,由于他的加入,瞬间打破了持平的状态。
林灼灼没等太久,主要是领头男那一队武功相当不错,盛玦与他们一起将另一拨人打.倒,林灼灼便走过去在他身上来来回回检查了好几遍,确认没受什么伤后松了口气。
领头男许曳打量两人一番,显然是认出他们了,不过他们似乎是在赶时间,便只送给两人一人一枚令牌,说是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拿此信物来寻便是。
盛玦笑着应了。
许曳留下一句保重,便领着人走了。
林灼灼看了盛玦一眼,随口问了句:“师兄,这伙人是他们的仇家?”
盛玦想起刚才自己先加入时听到的只言片语,摇了摇头,“我听那领头儿的意思,似乎他们也不知道这些袭击他们的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不过这是别人的事,与他们的关系不大,林灼灼也只是多嘴问了一下,就转了心思。
两人在小凉山山顶只待了两个时辰,便因为天色渐暗,起身下山了。
回到客栈,迎面就看见诸长矜倚着墙面,低垂着眼皮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他瞬息抬头,目光在盛玦身上停顿了片刻,然后便死死盯住林灼灼。
“你去哪了?”
诸长矜眉头紧皱,上前几步。
林灼灼反应飞快,躲到了盛玦身后,下意识不想与他见面,“不要你管。”
她就知道诸长矜不会死心,一定会来找自己,但也不该是大白天就下山啊!他不是还要为他母亲诵经的吗?就这么任性离开,不怕被人发现了?
林灼灼赶在他再次开口前,道:“你不是还有事吗?你快回去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诸长矜听她的语气终于没昨晚那么生硬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觉得小花朵儿估计只是一时有了小脾气,缓过这一阵儿应该就好了。
没关系,不管多久,他都可以等。
“……好。”他匆匆赶来,只是不远不近看了她一眼,便又要离她而去,回到那个寂静到令人烦躁的地方。
诸长矜知道她不想见自己,所以就算走,也是从另一个方向下楼的,两人之间的距离没再拉近。
盛玦见他没怎么威胁到小师妹,也愣了下,“他走了。”
林灼灼探了个脑袋出来,原本站了人的地方已经干干净净,她拍拍心口的同时,心中也闪过一丝失落。
或许,这就是她与这个少年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翌日清晨,林灼灼瘫在床上,懒散地想,爱咋咋吧,爬山太lui了,她宁愿待在客栈自我毁灭。
瘫到中午的时候又转念一想,自我毁灭的话可能会给人客栈带来不好的影响,她叹了口气,慢吞吞开始穿衣服。
出了门,林灼灼拍得隔壁房门哐哐响,一边有气无力地喊:“大哥,出来吃点东西吧,你的小师妹快要饿死了——”
敲了半天,始终没听到里面有动静,林灼灼“咦”了一声,心里产生了个不好的想法,正打算踹门,却忽然被一道大力拽住。
盛玦端着几碟小菜,两碗米,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对林灼灼进行谴责性扫视,半晌,吐出一个“猪”字。
林灼灼:“……”
林灼灼见他这么自觉投喂,也不跟他计较,屁颠屁颠接过来,“师兄,原来你早就起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呢。”
盛玦白了她一眼,“是什么给你的错觉,让你以为我会出意外?”
那,那不是,梦里给的错觉嘛!
林灼灼想要顶嘴,不过为了不吓到他,还是选择用一种最委婉的方式提醒,“师兄啊,我观你今日印堂发黑,恐有血灾啊!”
盛玦掏出钥匙开了门,嗤了一下,“就你那半吊子的水平,还帮我看相呢?你师兄我每日都好得很,不劳你费心了!”
林灼灼本来也只是突然想要给他一个提醒,但此时听了盛玦的话,忍不住就想跟他掰扯清楚。
“师兄,我说真的。”她把东西都放在木桌上,回身关了门,一脸严肃地开口忽悠:“师兄,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我本是天上的仙子,奈何有一日天道看中了我的天赋,一脚把我踹来了这里历练,所以才有我出现在咱们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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