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欢喜封四月的优秀,别人喜欢她也在所难免。
可是君砚寒不喜欢不喜他人当着自己的面如此与封四月,把自己当做空气一样。
那不仅是不尊重,是蔑视。
现在,君祈故的心昭然若揭,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想到这儿,君砚寒突然就后悔把他给带回来了。如果没我快君祈故,如今也不会这么多事,甚至给自己找了一个头号情敌。
想到这儿,他又恨恨地锤在一边的大树上。
赶来的小七见此,不由心惊。他忙上前阻止君砚寒继续发疯,说:“师兄你这是做什么?要是打坏了手该怎么办?”
君砚寒看到小七,忙收起有些发红地手,说:“没事,我怎么会受伤呢?”
那小七看了他一会儿,止不住摇摇头道:“师兄,你是在生四月姐姐的气还是大皇子的气?”
君砚寒闻言一愣,奇怪的看了小七一眼。后想到对方向来机灵,便也没瞒着,“我怎么可能生四月的气?自然是只有……只是皇兄。”
他那般赤裸裸不加掩饰地与封四月调情,分明是在挑衅自己。
“那师兄你就更不该出来啦,你想啊,你现在要是单独让他们待在一起,不是给了大皇子可乘之机了吗?”小七说着,摇着君砚寒的说:“师兄你快回去,可别让人把四月姐姐给抢走了。”
封四月傻傻笨笨的,很容易就会被人拐跑的。他心想。
君砚寒也想到这一点,顿时明了,说了句感谢便跑回了回去。
他满心算计,想着待会儿该如何给君祈故几句警告,却不想所有念头都在进门那一刻凝在喉头。
只见君祈故与封四月站在一处,封四月抬手摸着君祈故眼周,一脸没有防备地感叹:“老顽童不亏圣手在世,医术竟如此高明。”
积累多年的毒素说排就排,简直让她佩服。
君祈故并未回答,只是看着她弯了弯唇角。
一时间君砚寒就被怒火给吞噬理智,大步向前将二人给分开了。他紧紧拉着封四月的手,“你们凑那么近做什么?”
君祈故这人狼子野心,怎么偏偏封四月就看不到呢?
“四弟,是你太敏感了,四月只是帮我看看眼睛罢了。”君祈故为二人开脱,语气却是不带半点愧疚。
封四月也无觉不妥,拉拉君砚寒的衣袖说:“是啦,你太敏感了啦。我们说到老顽童的医术,他真不是盖的,怪不得声名远播。”
这话不仅没能劝到君砚寒,反而让对方一阵头疼,怒火更添!
就在他要说话之时,却听门口一人出声:“主上,这边有些文章需要你盖章批准,请你到书房一趟。”
“哎?还有,我明明记得都处理完了的。”封四月说着,又拍了拍君砚寒的胳膊,说:“别闹事,一会儿就回来。”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君砚寒为什么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不过如今不是思考这些事的时候。
封四月离开了,不过君砚寒也被对方那话给安抚了下来。
自己在害怕什么?
封四月是喜欢自己的,二人已经互定终身,视彼此为一辈的伴侣。
自己不过是被君祈故给刺激到了,却忘了封四月,
看着她方才如此,必然还是向着自己的。
想到这儿,君砚寒方才又将心给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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