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砚寒与封四月说好的一同来到江南,便是由着媳妇儿的性子挑选了一家饭店,填饱肚子。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上年还要冷些。”封四月看着窗外,喃喃低语。
君砚寒结完账后,又拿出披风,走上前披在她身上,“的确更冷一些,我们还需出去买些更厚的衣物。”
“嗯。”她点头赞同,唇角扯出一抹轻笑,玉容漾起涟涟笑意。
俩人一同离开饭馆,走在大街上,却不免对如此人流咋舌,“好多人。”
“入冬时节,自是如我们一样,出来购物的。”君砚寒拉着她混入人流之中,还不时的观望四周的铺子。
今日人流量真的不小,更何况是集市这样的地方。
半柱香后,君砚寒偏头问:“你觉得这块布匹如何?”
等了一会,却没有封四月的声音传来,他不解的看去,身边哪里还有封四月的影子?
“四月?”他轻声唤了声,仍没有得到回应,便放下手中的布匹,四处张望起来,可入目的都是拥挤的人群,可却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
“四月!”他加大声音,混入喧哗的人群,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半个时辰后,他四处奔走,都没有寻到封四月,更加焦急起来,随即伸手一拍额头,转身朝衙门走去。
他走到衙门,却见到很熟悉的场景,这一幕,是他还没有登基之事,待在御刑司经常见到的一幕。
缓步走上前,哪怕这一幕他十分清楚是发生怎样的事情,也不及他寻找妻子来的急切。
“做什么的?”衙役拦下君砚寒的脚步,蹙眉道,“没看到如今正忙着!”
里面的场景堪称混乱,地上坐着一个妇女正抱头痛哭,身旁跟着的应该是她丈夫,脸色也很是悲痛。
那张长桌上,正躺着一位女子的尸首,而他焦急寻找的人,正站在桌旁,检验尸首。
判官站在一旁,紧盯着封四月的举动。
“凶手手段狠厉,作案手法不是可排除情杀、仇杀这两种可能。
死者身上除去脖子上的勒痕丫鬟多处骨折,身上同是多处淤青,凶手应该是情绪不稳,有暴躁倾向。
我倾向于凶手是随机作案。”
判官听到后一愣,本想反驳一句,可细细思索她的话,无论哪一句,她都分析的仅仅有条,若是情杀,估摸着不得捅力刀才怪,仇杀的话,又显得这仇太小……
于是心中对封四月也有些欣赏起来,“这位小姐分析的的确不错,那么小姐觉得,凶手是男是女?”
“凶手年纪起码中年,性别为男。”
她回答的肯定,毕竟在她所有验尸的情况中,这显得很好猜,而且这个凶手,估计是新手作案。
“分析的不错,不知小姐怎么称呼?”君砚寒无视那个衙役,假装不认识她般上前搭讪。
封四月偏头看向他,对上他那双戏谑的双眸,勾唇一笑道:“本职工作而已。”
“在下似乎问得不是这个问题。”
他走至封四月身旁驻足,眼底带着三分笑意七分戏谑,摆明逗她玩。
可还不待封四月回答,一旁的判官却不满吐槽道:“光天化日之下,既然如此的没羞没臊!”
这话一出,君砚寒与封四月之间的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他出神尊贵,从未曾听过有人这么说过他,一时既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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