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的素帐之中,又陷入了一片尴尬境地。
“哎呀,你们可是听好了,本姑娘的意思是说,这老将军被药物所影响,生不了孩子!”
“哦豁!”
郝赦公子拍手大笑,指向凛尘,好生数落此将乃野生物种,理应斩下头颅,放归自然。
凛尘也是不与这小公子计较,自己的父将患上如此肾病,也不一定是自己出生前所患。
况且,就算患病,也不一定服上此味药引,就算服下此味药引,此药引也为慢性药引,定当不会短时间内将生育之能,毁灭殆尽。
“咳咳!”
一侧,凛凡又起一音。
……
一炷香过后,将军喝完了药,两腰总算不再生生发疼,便是回转神思,而自个依旧身负重伤,却是难受得紧。
将军隐隐觉着,此生命数,已不久矣。
他转眸,怯怯的望了眼置于自己床榻之下的凛尘,终露一笑。
“凛尘啊,你跟了本将十三载,你却不知,你不是本将的亲生娃!”
……
“哦豁!”
郝赦一叫,欲再度拍手数落,却是见这素帐之中的气氛异常沉寂,便也收住了心中的怨气,听这凛凡娓娓道来。
突然,凛凡从自己的腰中拿出一物。
此物在素帐昏黄的灯光之下,闪亮晶莹紫光,成色绝美。
李珍香见到此物大惊:“紫香琼花玉坠?”
郝赦公子一见此物,更是嗔目结舌,大惊道:“李珍香,你咋背地里成了这凛凡的儿媳妇,将本公子送给你的玉坠送给了老公公?”
一侧,李珍香也将自己红袍袖口之中随身携带的真假两块紫香琼花玉坠取出,三块紫香琼花玉坠置于素帐之中,好生亮堂。
“这……”
郝赦如同五雷轰顶,珍香既然不曾将玉坠送人,这凛凡将军,咋地会有如此跟自己随身之物一模一样的紫香琼花玉坠?
虽说郝赦不能识得此物的真假,但三枚玉坠透过昏黄火光迸射出来的光泽,自己那块猎户老爹送给自己的假玉坠明显要逊色万分。
此坠乃真,如假包换。
见郝赦如此惊奇,凛凡望向珍香:“李珍香,早就听闻你有一块假紫香琼花玉坠,竟不料想,你竟有一块和本将一模一样的紫香琼花玉坠!”
李珍香漠然,在西邦之时,眼前的凛凡发现自己带了一块和将军同样的紫花玉坠,便是心生歹心,随着虞纯姬一块,自导自演,假称自己的玉坠丢失,欲栽赃姑娘私偷凛凡将军之物。
得亏姑娘所戴玉坠乃公子所赠的假玉坠,这才能全身而退。
而姑娘一路奇遇,虽说在北寒天牢之时,自己的玉坠曾经丢失,但珍香称帝之后,却是将此来块玉坠从民间收集回宫。
如今,三坠聚首,凛凡也重归平静,将目光从凛尘身上投向一侧的郝赦大公子。
“李珍香,你手上的玉坠可乃此公子相送?”
“正是!”
凛凡再问一语:“公子,此坠可为你所有?”
“此物乃我爹爹的宝物,曾作赌债,当给过邰筹一家,后因李珍香相助,将此玉坠赢了回来,便是一直留于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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