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芳菲紧咬着唇,恶狠狠地回瞪向他,从牙缝里挤出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封擎你就是个卑鄙小人。”
“我是提醒你不要忘了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任谁被明晃晃带绿帽子都忍不了。”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你别高兴太早,兴许检查结果出来,你的血液压根用不了。”
“若是我的血液用不了,伤心的怕不只是我一个人吧?能有机会和你同伤心一件事,也是我的荣幸。”
“神经病啊!”
“你就是我的药啊。”
“……”
季芳菲翻个白眼,不想跟他说话,转脸婉言拒绝了白玉面具男人的邀舞,却又不甘心就这么错失,等男人离开后,借口去卫生间,甩开了封擎。
来参加舞会的非富即贵,外面都抓紧时间攀谈互换人脉。
卫生间难得清静,季芳菲进去洗个手,出来还纠结怎么找到白玉面具的男人,推开门就看到门口公共盥洗池边的一上一下的男女。
女人一身性感包臀鱼尾裙,金色的长发,闪动的枚红色鱼鳞亮片在灯光下夺人眼球,更加惹人注目的是她几乎褪到胸口下的一字肩带,雪白的圆润眼看就要强怼到对面男人的脸上。
而被压在下面,强推女人反被扑的,赫然就是刚才的白玉面具男人。
女人一口英文,哭诉着质问男人自己究竟哪里不好,一定改正,只要他愿意和自己结婚。
男人想要将她推开,奈何女人衣不蔽体,实在没有下手推人的地方。
直到看见洗手间门口站着目瞪口呆的女人,仿佛看到救星,对面前的金发女郎说了几句后,金发女郎的哭声明显一顿,嫉恶如仇地目光转向了季芳菲。
充满敌意地目光,让季芳菲一脸纳闷,还没反应过来,金发女人已经拉好肩带冲过来,即便她一六八的身高不算矮,在一向身材高挑的西方女人面前自动矮上一头,对方充满优越感地挺了挺胸,双手环抱在胸下,更加挺立起礼服裙胸口露出的半圆炫耀挑衅,“东方人?就你也想和我抢男人?”
“我?”季芳菲扭头看了看左右身后,确认西方女人说的是她,莫名地看向二人后面的白玉面具男人,只见男人像是笃定她会帮忙似的,在西方女人也看过来时候,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季芳菲的身份。
若是别人,季芳菲绝对甩手就走。
可是她怀疑白玉面具男人就是想菲菲说在等她的人。
她怀疑男人的身份,想要搞搞清楚,这个围她不想解也得解。
于是就在西方女人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季芳菲魅然一下,转身勾住靠在盥洗池上的男人脖颈,踮起脚尖在他粉薄的唇上宣誓主权似的印上自己的红唇印,娇媚的小脸儿,扭头是张扬地笑容,“对你避之不及的男人,任我采拮,还看不明白吗?”
“你这个嚣张的女人,怎么可以吻他!”
西方女人过于震惊地指着季芳菲的鼻子,目光紧盯着旁边的白玉面具男人,看着薄情的唇上鲜红的唇印,似是冲破她一贯的认知。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不能靠近女人?为什么她可以?”
西方女人不可思议地眼神,好像她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吓到似的,慌不迭地连退几步,落荒而逃似的慌乱模样,搞得季芳菲都不确信自己是不是帮错忙,惹了什么大祸?
“不能靠近女人?这是什么梗?”
季芳菲歪着头不明觉厉,却在下一秒手腕一紧,身子天旋地转跌进了男人怀抱,白玉面具下一双猩红的眼睛,犹如解封的困兽,邪魅与野性并存,看一眼仿佛摄人心魂,“我的唇,亲了就得负责,今晚你是我的。”
季芳菲心尖颤颤,有种碰了不该碰的封印,犯戒放出了野兽的错觉。
好熟悉的可怕感觉,这双眼睛她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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