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岛上百户的人家牵绊,几百个人身家性命的责任,让他没办法护着自己看重的女人。
比起刚才的面具男人,他气自己连反抗舅舅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养精蓄锐,卧薪尝胆,我养够了,尝够了!”
暴躁地情绪来的又快发展的又急,封擎攥着拳头砸向自己麻木的双腿,幸得江嵩及时拦住,被他一拳头砸在垫在腿上的掌心,整条手臂都发麻了,见不到男人虐待自己,江嵩将他强行拖抱到沙发上休息。
“先生需要冷静,您可以任性娶了季小姐,但是不可以爱上一个永远不会爱你的人。”
“这话用你提醒我?”
封擎比谁都清楚,季芳菲跟他说的更加清楚。
他害死了季芳菲爱的封欩,两人就此不共戴天。
季芳菲答应嫁给他,他明知道是为了交易,迟早有一天过河拆桥,报复他指不定比封欩死的更难看。
可是他孤独太久,希望留下季麟麒这个儿子,更希望留下阳光一样照亮他的女人。
江嵩劝不动钻牛角尖的男人,但是得提醒季小姐,交易未完,起码得注意分寸不要做过度的事情加剧对先生的刺激。他的身体状况和心理承受都经不住更大的打击了。
季芳菲收到江嵩的短消息,得知封擎生气险些伤害自己,当下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打了几个字回复过去。
白玉面具男人无意扫到屏幕上的人,琥珀色的眼睛眯了眯,“你跟那个瘸子来真的?”
“你怎么知道他的腿有问题?你认得封擎?”
“正常人走路不像他那么僵硬,倒好像是刚学会似的,走的那么小心。”
男人好像没有注意到季芳菲的过激反应似的,自然的解释一句。
“哦。”季芳菲失望地一声,挣脱开男人束缚,保持半米的安全距离,和男人划清界限,“宰辅大人,我已经有婚约在身不适合占您未婚妻的名头,还请您有机会对外澄清我们的关系。”
男人没有阻止她离开,欣长玉树的身子顺势靠在扶梯地栏杆上,“刚才怎么不否认?利用完就过河拆桥?”
“我以为宰辅大人出言帮忙,我不该拆您台子,看来是我多虑了,现在就下去澄清。”
小女人倔强劲儿上来,转身就要下去。
“回来。”
男人长臂一伸,轻松将女人盈盈一握地细腰把控拎回怀里,“清者自清,无关紧要的事情人们过几天就忘了。”
季芳菲可不认为这种超级大八卦人们会忘,指不定宴会结束一传十十传百,赶明就上S国新闻要文的头版头条了。
男人不愿意和她纠缠没意义的事情,白玉面具下露着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小琼鼻,“想菲菲你见了?”
“嗯?见了……”
季芳菲被他一双大掌掌控着腰身,整个人跟他面对面站着,不断想要倾身想要跟他保持距离,却被男人暧昧的亲近动作,撩拨地面红耳赤。
“喜欢吗?”
男人低哑地嗓音,在她耳边轻声问。
季芳菲咬了舌尖才从男人的迷惑里拔身,刚才一瞬间的亲昵,她居然把男人怀幻想成了封欩。
该死的,明明已经确定男人不可能是封欩,却每次都被他与封欩若有似无的相似点迷惑。
她恼着颜色否认,“什么喜欢不喜欢,我都说了我名花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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