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滚烫的舌尖温柔地撬开她毫无防备的牙关,带着高傲的情绪,在她狭小的领土肆意狂风地占尽了主动,她似乎只能被动接受,也许内心并没有反抗的念头,贝齿里蜷缩的香舌慢慢地,生涩地点点附和。
同一刻,他的吻变得更深情更浓烈,那健硕有力的双臂将她牢牢圈在温暖的怀中,她思绪觉得分外的安稳,仿佛一直漂浮迷茫的心尘埃落定,她慌乱的眸渐渐沉迷,顺从地闭上。
随着唇舌的不断交织缠绵,初次经历的她愈来愈喘息困难。下意识地退避躲闪,双手开始妄图推离紧贴的高大身躯,但是奇怪,窒息的感受却丝毫不减,反而加重……
唐浅倏地睁眼,是梦。
被子一直盖至鼻上,怪不得呼吸困难。她坐起来,朝打开的窗外望去,阳光格外明媚,树荫斑驳,轻风吹荡,令她脸颊微微起红。
自那吻被外面呼喊穆词殉的声音打断之后,她便逃命般地离开,至今日,两人再没有相见。她的心又乱又羞,久久不能平复。
唐浅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浑浑噩噩地度过这两天,似乎期望为自己的陌生反应寻脱借口,又似乎发觉自己欲盖弥彰的究竟是什么。
“我不会……”不会真的对他有感觉吧?
她越想越烦乱,赤脚“嗷嗷嗷”地蹬乱床被,继而大字状躺下,无奈地哀嚎:
“谁来救救我!”
……
扎安绘昨日卯时旧疾复发,家仆匆匆赶来通知他,照顾了一天一夜,终于稳定下来。
穆词殉眼一眨不眨地望她熟睡的面容,脑海装的却全是唐浅落荒而逃的背影。
她现在在想什么?是不是和他一样心乱如麻?
……
唐浅瞎闹了一会儿,安静地盯着雕花的床顶,良久,随手扯起皱巴巴的被铺落脸上。
真傻,有什么好纠结,她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喜欢又怎样?挣扎苦恼都是白费力气。没错,她不能喜欢上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男人!
她的目的从来只有一个——回家。
这么安慰着,她内心松了口气,却又牵扯起淡淡的忧伤。
……
一寸一寸旧阳光
一瓣一瓣碎花荫
突如其来的依靠
手足无措的彷徨
谁的歌声轻轻、轻轻唱
谁的思念静静淌
陈梦长起枝桠
如我低低头,却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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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国军营。
金储戎噙起笑意,一双迷人的眼睛时不时地扫视正在忙碌的金世。
“金将军,你和宫本绛臣都对峙半个月了,还不准备开战?”
金世不理他,继续跟身边的将领讲述补充粮草的方案。
“必须做到这样,知道吗?”
“诺。”
“下去吧。”
他挥挥手,将领受命退下。
“你有闲心待帐里呆着,怎么不出去给士兵们鼓舞鼓舞士气?”金世漫不经心地说道,手却在军事图上做了个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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