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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当尼采哭泣(1 / 2)

如果没有婚姻,**情将死无葬生之地---------------By弗雷德里克.威廉.尼采(弗雷德里克.冯.斯图亚特的结婚誓言)

生命中最难的阶段不是没有人懂你,而是你不懂你自己-----------By弗雷德里克.威廉.尼采

只**一个人是一种野蛮的行为,因为其他人就因此而牺牲了,对上帝的**,也是这样!(庄浩梅结婚祝福)

你今天是一个孤独的怪人,你离群索居,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民族!(周末末结婚祝词,送给自己。)

命运!你杀不死我,便请目睹我的不断强大。(凯瑟琳送给自己)

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弗雷德里克威廉尼采

慕尼黑只有冬夏两季,现在刚是冬天一月末,自然是很冷,百叶窗外的大雪,让杰与末末都在纠结是不是现在就让我出院,担心城堡古老的石头建筑会耽误我的休养。律师则沉默地站在门边等大夫最后的检查,时不时看一眼手机。医生笑着吩咐护士收起血压计,还是一句话,随时可以出院了。但要是我觉得在这里还不错,随便我住多久。

末末咬了一下指甲,狡黠地看一眼雪儿,终于决定自己当领袖。

“先出院,庄浩杰的顶层公寓不错,很暖和,还面对英国花园,出门要什么花花衣裳花花玩具花花-----反正下楼就是花花世界,没事那儿还有个中国宝塔,你喜欢的,木建筑。”末末的意思,是要我带着孩子投奔杰的豪华公寓?

杰看了律师一样,律师仿若未闻。是了,小姐我现在就是立刻要在慕尼黑挖一个温泉出来他也会当场尝试吧!英国花园,谁家看不到啊?离芳廷顿城堡也很近。

“我回城堡,其实画了设计图,就是没想到一下子有了两个孩子,现在再施工也怕来不及了。本来计划去英国再让他们进场装修的。现在要么就随便了,还有,末末你是舅舅,你得陪着我做月子!”

杰笑起来总归是那么优雅,没有半点末末式的痞气:“我-----妈找了宝马的什么人帮忙买的房子,很小,就是觉得风景还可以,你那艺术宫殿有的是房间,还有凯西-----”他看一眼律师,叹息一声:“他家在慕尼黑是望族,你要给点面子的,出院带着孩子去教父家,一边又答应再举行一场主教证婚的婚礼,------所以--------”

律师走近杰,勉强微笑:“凯瑟琳自己决定。”

雪儿已经机灵地开始收拾,末末拉了杰去抱孩子,我看了一下窗外的雪,无奈地抓起羊绒斗篷:“回----城堡。雪儿,让他们给我哥哥准备房间,下个月我们过新年,他要过完才走,我不想让他住酒店。要提醒我下个月厨师必须双薪,很重要的----节日。”

律师小心地替我套上斗篷:“时间仓促,我稍微准备了几个房间,你不一定喜欢,先----勉强一下。”

“那就,多谢了。”我心想你就是仓促必定也会很好,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只是------躲不开记者,发言人建议你----回答几个问题比较好。我会在你身边的。”

“啊?------”

“还有,梵蒂冈订好时间了,2月22日。中国人需要做----月子,所以你休息到那个时候应该能举行婚礼了。”

末末和杰抱着孩子进来,听见,同时都停了一下,旋即又释然。

“凯西,你抱着女儿,让-------他抱着儿子,终归要过记者这一关的。”杰眼里还是有些些的担忧。

末末老大不情愿地把孩子放到律师手弯:“你先别高兴,我还没决定是我还是我爹带凯瑟琳走红毯,说不定是我爷爷,不过,我老妈喜欢这种热闹,跟方济各关系还挺好,我妹妹的伴娘团么,十二个伊丽莎白十二个维多利亚,你别担心你家亲戚多,梵蒂冈想拦点德国人在广场上呆着晒太阳还是很方便的,我跟我老妹才叫个亲戚多,虽然都从来没见过,但我老妈你到时候不得不服,她能记住两千多号对得上称号的人名,包括中东的那些我看起来一模一样的王亲。没办法,诺福克这个字节牵涉的地域范围有点广------回去再讨论。”

“你是在担心-----凯西嫁给我会----无依无靠?所以要惊动那么多-----人?梵蒂冈程序没有要求凯瑟琳必须被父亲带着交给我,我们可以是一起走。”律师听着末末的长篇大论,有些怔松。

“当然,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她第一次嫁给你生个孩子差点没命,你遭遇的丑闻与之相比算个屁,我这次才烦不了她嫌吵嫌闹的,一表三千里五千里的都给我到场,阿拉伯我们还来不及去结亲,不过诺福克有油田嘛,所以先做高朋,为了让我妹妹有安全感,我回头改信回教,讨个十七八个回来就差不多四大洲全了,到时候除非你躲在南极,不然任何一个地域,都会记得这是咱们家亲戚的地盘。看谁能软禁谁还不知道!再也不要尼玛给哥哥带个信需要BRINKS武装押运!我再也不要她觉得全世界之大,无处可逃!”

杰又是一块大手帕堵在我鼻子上:“安德鲁这两天听到很多----传言,有点激动,你现在真的月子里头不能哭!”

律师抱着孩子,闭一下眼睛点头:“我记住了。”

“很好,还有庄浩杰,”末末抓了几下头皮:“我还有个请求,就是你妈要是要来,我很欢迎,我妈现在已经到了慕尼黑,虽然只是凯瑟琳母亲的第六个表姨的前夫的堂妹的长女,反正到时候凯西叫姨妈就行,嫁给我爹时是随父派驻中国外交官的女儿,专业加基因的结果是非常善于交际,所以我要她来替我嫁妹妹,但她有个要求想认识美国的-----那个那个教父的妈!”

“好,我母亲是想来,总担心洋人生孩子和我们不一样,怕凯西月子做不好会有后遗症。我母亲也很善于交际,似乎和弗雷德里克的母亲差不多,应该可以来帮忙。”杰是多么聪明,一听就明白末末是担心我没有母亲操持婚礼,会难受。怕我受公爵夫人的委屈,弄个二对一,稳操胜券。

罗莎琳小脚又动了一下,睁开眼睛一下,旋即闭上睡过去。律师凑近看一下,微笑:“她真的很像你。”

末末此时大力挥手:“好,就这么办,凯西你那城堡这下子才叫热闹,不过有本少爷的地方,从来热闹。现在出院,去面对那帮记者,向全世界咱们家亲戚送个消息,要这么说,遍布世界的三十亿亚洲人民,欢迎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哥请你们吃饭三个月!”

我笑,苦于抱着孩子,不然真要揍他一下:“你和杰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最最败家的两大巨头!”

杰委屈地拉开门:“凯西,那我请三年,方能对的起你的评语!”

于是律师紧跟着来一句:“我请不起。”

末末白他一眼,大步先行:“所以,收起你的仇富心理,好好------结婚。”

见我狠狠盯着他,转过来在我额头上亲一下:“乖,趁我在,好好替你出气,现在是不是可以面对记者了?”转而看着律师,狡黠地笑:“得罪我的人下场都很悲惨,不过这一次我真是在帮你,你比我更清楚得罪我妹妹的人下场是什么,所以现在先锻炼锻炼,说不定她实在看不下去,放了你。明白?”

律师看我一眼,一脸诚恳地点头:“明白。”

随后盯着我的脸凝视半天,我被他看的心生烦恼,回敬一个深深眼神:“想说什么?”

“在想结婚誓言怎么写。”

“你凝视着深渊,深渊也在凝视你。尼采这句就很好。”我笑着说,抱着罗莎琳,跟上杰和末末。

我就是你的深渊,无需凝视,始终都在。这将是我们的婚姻真相。

记者拼命地试图冲破随从的巨膀,将话筒凑近我,杰和末末各自我身边站定,已经谋杀无数镜头。神秘的女大公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闺蜜般的孩子的教父,是的,还未受洗,已经明确的教父。看来律师当了好久的主角,这回是轮到我了。

“听说您被软禁,怀孕时公爵还每天开酒会,导致孩子早产您差点-----回不来,是真的么?您会控告公爵么?您准备离婚么?您------”

“公爵永远一言不发,向尊敬的女大公求证,您对冯斯图亚特家族失望么?您真的愿意放弃冯芳廷顿公爵小姐的封号么?您---------”

“您是不是立刻回伦敦?您是不是准备起诉?孩子的抚养权您有信心么?-----------”

每一句都是凛凛刀伤。我抱着孩子,镇定,这些绝对不能牵涉到我的孩子,现在不能,将来亦不能!于是在大雪中面对记者温暖的微笑。

“诸位在此等待多日,不胜感激对我的关心,我的德语不太好,但勉强够用,弗雷德里克和我将于2月22日举行婚礼。之前的传言与事实有很大的出入,本来是不想这么快结婚,但是就像各位知道的,孩子来得太突然,另外,我的未婚夫对我很好,因为太好,所以居然找不到能说的例子,喔,对了,我很欣赏叔本华,是意志论的捍卫者,所以我们的婚期,是叔本华的生日。我很感动很感动,谢谢他记得!”

于是焦点完全对准了他,杰不由凑在我耳边轻声说:“凯西亲**的,得罪你真的是自讨苦吃,换了我,会被你逼疯的!”

我保持微笑,对准镜头,嘴里轻声回答他:“亲**的,你不会让我受委屈,哪来的自讨苦吃。”

于是律师算是开了金口,保持微笑同意我的话,我还靠近他,对着镜头甜蜜地吻了一下。于是,杰和末末分别抱走我们手中的孩子,让伉俪情深再完美一些。

“冯斯图亚特先生,您是怎么求婚的?婚礼为什么在梵蒂冈?婚后您是居住在诺福克宫么?听老公爵夫妇说你们订婚十年,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搂紧我小声感谢:“谢谢你顾及---我的---颜面。”

发言人和助理终于接过去话头了。一直保持沉默的律师终于能有个通稿给记者了。

一坐到车里,我便冷冷地说:“我顾及的是孩子的颜面。”

他叹息一声:“安德鲁召唤的你的----姨妈到了,竟然是世界级的----社交女王。霍华德六世亲王夫人。霍华德六世为了她不惜放弃法务大臣的地位,离婚移居加拿大,老亲王去世才返回的伦敦。怪不得不肯传亲王头衔给自己长子,太令人------震惊了。”

“大概,很----漂亮很厉害吧。”我也没见过,海南岛我仓促逃跑了,没来得及见到。

“精通许多语言,当然漂亮,你们家的怎么会不漂亮。我那么对你,其实自己更----痛苦,凯瑟琳,安德鲁太明白你了,婚礼必须越隆重你才越心安。我居然同意一个26岁的----人来操办婚礼。”

“我已经告诉记者了,你对我很好很好。”

“凯西----你真的长大了,比我考虑周全完善。”他说得沉重,雪依然很大,路过市政厅,似乎正是整点,许多人依旧站在伞下看钟楼的木偶舞蹈报时,他顺着我的眼睛看过去,笑一下:“是还没带你好好看看这座城市,总觉得以后有的是时间。。。。。”下意识地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

我看着他浮动着些许柔情的蓝眼睛,表示对他的赞同:“你杀不死我,便只能目睹我渐渐强大。尼采说的。”

抽回手,保持微笑地看着前方,不去管那湮灭的蓝光。

末末的母亲在大雪中站在门厅迎接我们,站立两边的仆人都神情紧张地看着这位社交女王,鲜红的长裙,复杂的中国发髻,玲珑细致的五官,只在嘴唇点了鲜红的唇彩,即便不施脂粉,依然如此光彩夺目,随便一站,气场就是时尚封面。我看了一眼,不由安心,的确,这位亚洲美女,敌得过我的婆婆。一颦一笑都不如真人一般的没有死角的入镜风姿。

似笑非笑的脸冲着我提起裙边走近,根本像看不到我身边还有个德国帅哥,身后还有杰那般卓绝的脸外带一个玩世不恭却随时能变脸成心理大师的末末。

“凯瑟琳我亲**的,我是你的姨妈,我就知道你必定跟玛格丽特长得一模一样。紫阅姨母将一切都留给了你是不是?我就知道其他人想都别想,只要玛戈有孩子,其他人就是做清秋大梦!我亲**的,我去海南岛正好台风,我前夫只能白等我一场,我可不想玩命!快点让我抱一下,安德鲁告诉我太晚太晚,要知道我的宝贝凯瑟琳在欧洲,姨妈应该一早就来了,哪里能让你受这么多的委屈!”拥抱的时候,她悄悄在我耳边一句中文:“有我在,看谁敢放马过来!”两根手指轻轻在点了一下我的背,才放开我。

律师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矮小的东方女人,弯腰行礼:“亲王夫人。”

社交女王伸出右手垂下:“叫我路易莎姨妈。你太高了,跟我的安德鲁一样,让人觉得担心,重心不稳的关系。”见律师吻手礼一结束,便冲着杰打招呼:“Jay,你总是让人越看越喜欢,怪不得凯瑟琳立刻就指定了教父,我们亚洲人的骄傲,回头我跟你学钢琴?”

杰笑,把孩子交给女仆:“夫人说笑了,我是凯瑟琳的----跟班。”

“那叫骑士,你母亲明天到?安德鲁告诉我之后,我可不敢怠慢,对了,凯瑟琳,这里的仆人太懒惰太不像话了,我重新定了规矩,完全按照我们英国习惯。各位请准备一下,一点午饭。”她旋转,冲着仆人拍一下手,仆人们立刻散开回去工作。她转身又对我说:“所有的软装饰今天将全部换掉,所有的卧室会全部铺上地板,暖气么,这位巴伐利亚小伙子还算弄得不错,今年暂时将就,宝贝凯瑟琳要做月子,实在不宜动土。湿度必须保持50以上,我倒不担心我们亚洲人,欧洲人湿度不够立刻早衰,鲜花么,暂时定了两天一次的航线,杰说凯瑟琳动物源过敏曾经发过病,所以,狗立刻都给我炖成汤。当然是第三厨房做,宝贝你的在第一厨房,姨妈保证食材全部从新西兰生态保护区精挑细选运来。你暂时的居家衣服呢,既然喜欢鬼才设计师,而他被CD雪藏好几年又放出来了,咱们就让他给赶出5打来,他也挺争气,赶在你出院,挂在你的衣帽间了。城堡的清风系统么,测试好多遍,算是过得去,我也就不费那个神了,只是,酒窖里的那些酒,保存不当的,全被我扔了,勉强找了那么几十瓶,全部在厨房了,总之酒窖需要推倒重建!凯瑟琳宝贝,你的首饰在哪里?我怎么一件没看到?你外婆,就是我的老姨母可是著名有色宝石收藏大家。”

我楞一下:“大概在保险柜里。”

律师于是小声说明:“分别在几家银行。因为你似乎并不喜欢------”

安德鲁此时靠在门厅柱子上幽幽开口:“老妈,你才到没几个钟头就弄成这样很不错,继续努力,按照我说的,怎么铺张怎么来,我要是发现你替我省了一分钱,以后就禁止说你跟我妹妹是亲戚!”

于是社交女王顿时细声细气地回答儿子:“宝贝,放心,你老妈花钱最拿手!”

一扭身对着律师立刻趾高气昂:“还有,年轻的公爵,既然是住在我老姨母的房子里,便请遵守规矩,喝酒请往一楼出门左转穿过花房便到的凉亭,那是我替你专门准备的喝酒的小酒吧,不允许在卧室或者书房摆满那些液体,离凯瑟琳太近,我可是你们孩子的姨姥姥,我可怜的玛戈离世太早,-----总之,年轻的公爵,记住了?动物与酒不得入内,需要我写个广告牌么?”

律师还来不及表态,门厅便传来优雅又冷酷的一声英文:“谁如此放肆跟我儿子讲话?管家呢?怎么狗狗都喝醉了?”

于是,末末母亲的闪亮登场到此结束,轮到我婆婆怀抱一只酒气熏天的狗,站在门厅,天鹅绒斗篷里的脸冷若冰霜,高挑的身材站得笔直,钻石耳环硕大,看镶工是格拉芙的。

律师下意识搂我一下:“我去解释一下。”

杰立刻靠过来:“凯西,你不要说话。”

末末倒是笑成一朵花,听着律师跟母亲说着我也不懂的方言,冲着他母亲一句中文:“老妈,看你的了。杰,我没说错吧,好戏才开始。我们几个不把凯西的潜在障碍统统扫平,妈的,就常驻这儿了!”

于是,红衣姨妈转动一下手中闪耀着族徽的古老指环,嘴角撅出一丝得意,面对抱着大狗的公爵夫人,先下手为强地说德语:“临时管家自然是不能跟年轻的公爵这么说话,要是姨妈对外甥女婿说呢?居然抱着狗进来,首席男仆何在?”

于是男仆为难地冲向公爵夫人,将狗狗抱走。

公爵夫人自然脸色很难看,勉强招呼一下:“亲王夫人,幸会。”然后看着我,把斗篷递给管家,伸出两只手准备拥抱我:“凯瑟琳你终于出院了,那就好-----”

于是被身材矮小但十分敏捷的姨妈一把拦住:“凯瑟琳不能接触动物,她这个病你跟你儿子是装不知道还是故意希望她过敏窒息而死?”

公爵夫人吓了一跳,往后退,律师长长叹息一声:“不是装,是真的不知道,她----没有说。”

“她没说的多了去了,难怪生个孩子还差点送命!宝贝,”姨妈转身扶住我的肩膀:“宝贝,你老实告诉姨妈,他们在这里养十几条狗是不是就为了要谋杀你?不是安德鲁和杰在,他们就得逞了是不是?”然后我姨妈嚎啕大哭,兰花指接过杰递过来的手帕点点眼睛:“姨妈一来就一人一张支票问过这里的仆人,姨妈心里很清楚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姨妈跟方济各关系不错,姨妈知道你是为了孩子才同意结婚的,你放心,别说梵蒂冈证婚,就是上帝本人证婚,只要你高兴,姨妈随时帮你离婚,记住,一定要记住!”

旋即红裙旋出一道优美弧线对着公爵夫人:“真是幸!会!我的凯瑟琳在自己家里,由得你儿子把这里弄得酒气熏天,群狗狂奔,由得你儿子糟蹋我姨母的房子,由得你儿子不让她去医院,由得你儿子这么折磨她,这就是巴伐利亚州贵族的家教?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外甥女孤苦伶仃一个人在慕尼黑,你等她进了医院生死不明才在这里出现?进来第一句话是说我,路易莎洛菲尔德霍华德说话放肆?第二句关心的是管家?第三句怪没照顾好狗?然后呢?什么时候轮到关心一下凯瑟琳?咱们把丑话说在前头,踏进这个房子,必须遵守这个房子的秩序!”

我真是服死末末的老妈了,简直就是惊堂木加下马威。律师看了我一下,伸手扶住我:“先送你去房间躺着,一直站到现在,累不累?”

公爵夫人脸色实在难看:“可能,他们之间有些误会,我很抱歉。”

姨妈笑得美艳:“一定是误会,夫人您不必抱歉,咱们还需要好好商量婚礼大事,我就说了,如此高贵的日耳曼蓝血,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像我种亚洲女人,本来弄个小教堂对付一下就算了,反正没几天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了,还不是误会弄得还生了孩子,简直自毁前程啊,那就往死里折腾,亚洲女人多么弱小啊,还不几天功夫就流产啊什么意外的,没想到我外甥女基因强大啊,还愣是生下来了,还生两个,那就没办法了,这一下子需要消失的太多了,即便是法学专家也有点头痛了吧,所以夫人,我就是来帮你们消除误会,玩个盛世豪华婚礼,所有的误会都可以被掩盖,包在我身上,亲戚也就几千来号,我保证一个个去解释,咱们要不先午饭?”

公爵夫人终于没有办法再保持涵养了:“弗雷德里克,亲王夫人说的很有道理,你是不是解释一下你背井离乡在美国一待就是八年?我也不信你会------这么对凯瑟琳。”

我一直在发抖,就想赶快回房间,但是此时躲开的确很不给末末和姨妈面子。

律师也在发抖,勉强开口:“母亲,亲王夫人所说的,我可以接受。在她的立场,可以这么看。我伤害了凯瑟琳。”

公爵夫人脸色泛白,举起手正想挥过来,被我姨妈一把拉住:“你这么做,我也只当你们在做戏。年轻的公爵,回答你母亲,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看?”

“-----是的夫人。”

公爵夫人叹息:“弗雷,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我和你父亲一直以为只是个误会,文化差异或者是------很容易解释的误会。”

姨妈放下公爵夫人的手:“你觉得你儿子受委屈了?难过了?不要难过,换了我是他,面对一个弱小的没有父母的亚洲女继承人,我不这么做才叫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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