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凌卓沒有漏掉年初晨那傻愣愣的眼神,也恍如轻易看出了她的心思,立刻事先申明,“你听到了,别想让我再说一遍,”
这“我爱你”三个字可不是随随便便能无限量使用的,
“谁说我听到了,我可不知道你刚才说什么……”
年初晨捧着泛红的脸蛋试图逃之夭夭,心正在“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好似再不离开聂凌卓远一点,她的心思就会全部暴露出來,
聂凌卓绝不允许年初晨这样敷衍他,仿佛非要立马得到年初晨一个肯定的答案不可,
“怎么样,领证吗,”他犹如霸王一般,语气听似是在征询意见,可拦阻的举止间让人无法消受,悍然十足的宛如在强婚,
“结婚,领证这些事,是可以马上答复的吗,”有毛病的男人,
“结婚或许是大事,但让你遇到我这样好的男人,你就应该马上点头说yes,毫不犹豫,你这是故意想吊我的胃口么,该知足吧你,能和我结婚,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是想要成为和聂凌卓一样有钱的人吗,现在你的机会來了,”
聂凌卓这个时候可自信满满,假若他向其他任何女人提出“领证”的要求,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高兴得几天几夜无法入眠,
偏偏年初晨这死丫头竟然还摆谱,
“谁说你是好男人,谁又说只要你提出领证,我就会屁颠屁颠兴奋不已的和你把这个证领回來,我还想遇到更好的,虽然你是有钱,可你一沒情趣,二不浪漫,这倒是其次了,还有你,你那个臭脾气來了,谁能把你给伺候好啊,”
年初晨不留情面的指出聂凌卓缺点,
“我喜欢温柔的,还能有点点幽默的,能在我不开心的时候,给我讲笑话哄我开心的,像你一样嘴巴捂那么严实,闷不吭声的一点儿趣味也沒有,我还喜欢可爱的,像都敏俊兮那样既有绅士风度,又不乏可爱的男人,提到我的都敏俊兮,真是好欢喜啊,太有爱,太完美的男人了,”
年初晨又不由自主的犯花痴,提及偶像时神色格外带劲,
“说够了沒,”聂凌卓沉了脸,是蔑视的神色,
“说到都敏俊兮,就算让我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够,”
“俗气,白痴,”聂凌卓毫不客气的呵斥,
“你这个人真是,我说我的偶像怎么了啊,碍着你了啊,我若是真要和你领证结婚,一辈子受你气的话,我才是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所以,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个很肯定的答案,不可能,领证交往绝不可能,”
年初晨这大牌耍得够呛,呛到令聂凌卓火气直勾勾的撩起,
下一秒,不偏不倚的伸手搁在了年初晨的肩膀上,“不识抬举的家伙,本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好好跟你说,你竟然还摆谱,看來,我只能这么做了,做到你点头为止,”
聂凌卓欺近,笑得无邪,却又放肆,很快属于他的傲气和霸气交合在一起,直逼年初晨的唇,
他唇齿之间的力道,一点儿也沒顾及年初晨此时还是伤患,猛然攫住啃噬,早已习惯了用他的方式來解决问題,达到目的,
“说,答,还是不答应,”聂凌卓沒忘目的,
“哼,”宁死不屈,
他想咬就让他咬,
又不是一次半次,他时常就是现在这样饿狼般的发啃,
聂凌卓眉心间褶皱加深,拢得高高,看來是教训的力度不够,他要再接再厉才行,
直到聂凌卓的行为明显有要把她给吃了的时候,年初晨深知再不妥协的话,就完蛋了,
“……聂凌卓,你给我走开,好意思么,男人欺负女人,要不要脸呀,我不,我不会答应,不会降低我的标准,”
她的标准是要温柔的,要可爱,要幽默的男人,
而聂凌卓一不温柔体贴,二不可爱幽默,甚至还以欺负她为乐,真要和他走在一起,她以后悲惨的日子可想而知,
即使,年初晨必须承认她是有那么一点喜欢聂凌卓的,不,甚至是很喜欢聂凌卓,尤其当听到他说“我爱你”三个字时,她心下是十分的跃动狂喜,
原來,今生今世,她也是可以从聂凌卓口中听到这至情至性三个字的,而且还是亲口跟她说的,
但他们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沟壑,即使拼命努力,也无法将这沟壑填平,
“我们就耗着吧,也好,你越犟,我就越甜蜜啊……”
目前他所进行的事情便是特甜蜜的事儿,每一次,都会让他精神振奋十倍,百倍,
“你,你混蛋啊,我现在可生病呢,我在打针吃药,你可不能乱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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